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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处请教各种音乐大师,到处飞,老的,年轻的,凡是有点成就的有才华的,他都去问。他最后还问对音乐毫无天赋、是个乐痴的三妹她孩子,一点点大,问她什么想法。不管这首续写的曲目最终会呈现什么效果,也不管它的传播会不会广,会不会深,会不会被人议论周玉程在此首曲目上的嫁接,真的是糟糕至极。会不会被骂。但后面的故事,就是周玉程自己想告诉郑锦年。他想说给他听的。黑暗的潮湿中,土地上,开出了一朵绿色的花。绿色的。像是代表希望,但很独特,众人从未见过,对其的理解不知是该接受还是包容。随着花一点点绽放,天亮了。前期的铺垫或许很久,但一点一点,阳光升起,郑锦年的身影出现,他在追赶阳光,是孩童模样,一直跑一直跑,他长大了,变成青年。他还在跑。他跑过的地方,全都开了花。是五颜六色的,是芬芳的。气喘吁吁的郑锦年停住了脚,他按着膝盖,大汗淋漓,前面是新起的希望,是灿烈的阳光。“郑锦年!”郑锦年一回头,那是一道比阳光还灿烂的光。就打在那人脸上。是周玉程。他笑的像朵花。笑容绚烂。往前是新的希望,往后,也不再是黑暗覆盖。有人用光挡住了他全部的后路。咚——乐声停。全体演奏家起身,致谢。整个广场都发出了爆裂的掌声。而在人群中的郑锦年,他在高楼上望着底下汗流不止,妆容全花了的周玉程,郑锦年的面上,泪糊了一脸。他哭得太丑,弄得莫萧都不好意思看他,也不好意思把纸巾递给他。…音乐演出结束了。周玉程的疯发完了。场内楼里上万的观众有秩序地排队外出,郑锦年却逆着人流,往反方向走。他到后台找到了周玉程。工作人员拦他,康兆眼睛毒,立时来提醒众人不要拦。莫萧便留下,和康兆说话,两人望着郑锦年往周玉程在的方向去。周玉程拿毛巾擦脸,他一身都是汗,衣服都湿透了,到这会儿,手指都是抖的。麻痹。一边擦脸,他一边抖。他往室内更衣室去,人走在工作人员之间,他停了脚,转了身来。郑锦年出现了。郑锦年朝他走来,周玉程顿了顿,而后,他往后退。郑锦年愣住,不再动。两人隔空对望了几分钟,身边嘈杂的声音不断,人在灯,灯光也在晃动,所有的人和事都川流不息。郑锦年沉了眉目,继续往前走。走一步,周玉程就往后退一步。郑锦年再度停住脚。他眼里绽着凶狠的光,如一匹饿狼,凶猛盯着周玉程看。周玉程被看得窘迫,脸上露出想装深沉却又装不来的笑。下一秒,郑锦年飞速奔跑,使劲地跑,疯狂地跑,就和自己方才所幻想的场面一样,一直跑一直跑。他跑到了周玉程面前。一个用力,他扑进了周玉程怀里。周玉程双手抱住他,自己身子往后倒,连退三步,这才把郑锦年抱稳。但抱稳后,他并没有将郑锦年抱进怀里,而是,把他推开了。郑锦年身子站直,眸光又变了,从凶狠变得阴沉,盯着周玉程看。周玉程手在抖,挠了挠后脑勺。郑锦年道:“你疯够了没有?”“啊。”周玉程愣愣的。郑锦年:“你知道我一直低调,托你的福,我全家都出名了。”“啊。”“我这辈子没见有这么多观众过,我是说,我的人生。”郑锦年像是发怒,“你疯你的就算了,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人生的节奏,全弄乱了。”周玉程抿唇,皱着鼻尖,想了想,道歉:“对不起啊——”郑锦年往前迈一步,将要说话——周玉程却又往后迈了一步。郑锦年眼里有滔天的怒火。周玉程还是柔柔和和的笑,非常可爱憨傻的那种。郑锦年把眼睛狠狠一闭,压住了气,再睁眼,眼眸里有翻天覆地的情绪翻涌:“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周玉程不说话。他不知道怎么说。郑锦年替他说了:“所以就是那天,我和你说,我妈到死也没有办一场体面的葬礼,我爸最后的演出也没演成,我跟你说,这就是人生的遗憾,就同我和你无法在一起一般,所以你记住了,对吧。你不光记住了,你还把事情闹大了。你要把这些遗憾,变成不是遗憾。你是想告诉我,你就是有这种本事,叫郑锦年的遗憾不是遗憾。叫郑锦年说的话不作数。好,我知道你意思了,我已经看见了。”郑锦年再度向他迈近。周玉程却连退两步,两人中间拉出一道阔大的距离。郑锦年僵在原地,脸色开始不好。周玉程还在笑。郑锦年沉了眸,静了半分钟,用惊心的眼神看周玉程,如同看一个傻子,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想做?还没做?”周玉程点头,大方笑开,终于说话了:“对!”郑锦年深深吸一口气。就因为郑锦年说两人短暂分开,所以周玉程在觉得自己没把事情做完前,他绝对不会来找郑锦年。所以不找他。也不和他说话。上次林肯庄园一见,他也只是隔着距离看他,死活不同他近来说话,还叫九叔送他出门,不亲自来送。他做到了。他看上去很守承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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