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主人说到时候让小主人起。”小鬼一蹦三尺高:“千万不要!”石母环想到什么,立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小鬼。”小鬼咬牙切齿地道。之母环之灵无奈地摸摸他的头:“不可以没礼貌,我是你哥哥,而且比你打许多,你怎么能叫我‘小鬼’”?“我.......”小鬼张口欲言,又垂下脑袋。石母环之灵联系他之前说的话,恍然大悟,一时哑口无言。小鬼知晓他已经明白,气呼呼地盘腿,继续修炼。天色黑透之时,一个人影在月色之下敲响了不惊的房门。“这么晚了,有事?”不惊奇怪地看着门口的人。瞿拓微微一笑,邀请到:“今晚月色不错,何不月下对酌?”“也好。”不惊与他并肩而行,感受着徐徐凉风,深感惬意。稍许,二人便至一高筑凉亭,夜风更凉,心旷神怡。凉亭内,一桌两椅,桌上早已摆放珍馐佳肴和美酒一壶。“请。”两人坐定,瞿拓将两只酒杯满上,美酒和芳香立即飘出,沁人心脾。“好酒。”不惊赞了一句,优雅地执起酒杯凑近鼻边,眯眼轻嗅。瞿拓的目光紧锁着他微眯的双眼和含笑的嘴角,眼神渐渐变得热烈。少年这般模样多想是在等人亲吻他的唇瓣。“来,干杯。”瞿拓笑道。不惊微笑着举杯,轻酌一口,细细品味。“吃菜。”瞿拓又道。不惊笑道:“今日怎么这么有闲情?”瞿拓暧昧一笑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的心情一向不错。”不惊放下酒杯,懒洋洋地道:“瞿拓,我们相识已久,你恨清楚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不要再我身上浪费时间。”瞿拓轻声一笑:“你急什么?我不是说了不会勉强你?别说这么扫兴的话了。来,再干一杯。你可知这酒为何这么香醇?这可是酒窖老板埋下十六年的女儿红。”“难怪,味道确实不错。”不惊并未举杯,用银箸漫不经心拈起肉片放入口中。瞿拓并不心急。早在他在客栈内让人在陆沧和陆放的莲子羹里下药给陆沧和陆放并未上当时,他就肯定了陆沧和陆放二人极有可能熟知医毒。所以今晚他并未在酒菜里动手脚。但他有的是办法让陆放中招。他的视线飘向陆放的椅子,眼里闪过意思迫不及待的光芒。陆放也许会防备酒菜,但绝对想不到他会在椅子上做文章。他耐心地等着,就像是等着鱼儿上钩的钓鱼翁。正在这时,远处突然想起喧闹的声音,同时也有灯光闪烁着。不一会儿,一个侍卫匆匆地跑过来。“启禀尊主,有刺客,请尊主小心!”不惊看向瞿拓:“去看看。”瞿拓按咒一句,摇头道:“不用,别让他们搅了我们的兴致。”不惊素爱热闹,还想说些什么,瞿拓并未给他开口的机会。“传令,不许任何人过来打扰本尊和陆公子。”“是!”蒙面闯入的人正是冷潺、随心、奇优和星月琼若四人以及不少联盟内的高手。双方的人数都不少,且能力都不弱,立即展开一场激烈的混战。夜空之内,光芒闪烁,动静闹得极大。纠缠片刻,星月若穷察觉到不对:“他们似乎很不希望我们到那边去。”四人相视一眼,立即突出重围,向着不惊和瞿拓所在的院落飞去。瞿拓手下的高手反应却不慢,立即追上,再次拦住他们。几日一时片刻无法脱身。不惊吃了几口菜便放下银箸:“还是过去看看吧。”“呵呵,你站的起来吗?”瞿拓轻轻一笑。不惊莫名道:“当然。”说完,他就利索地站了起来。瞿拓吃惊地看着他。“怎么了?”不惊皱眉看着他,“你在搞什么鬼?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怪怪的。”“不,没什么。”瞿拓的心情立即跌至谷底,一股烦躁之气在胸口盘旋不散。“走吧,过去看看。”他不会轻易对陆放用强,不然的话,会令陆放很快失去对他的信任。但是,他也绝对无法忍受继续等待。不惊起身离开,瞿拓向不惊的座位瞥了一眼,一只极小的虫子静静地躺在那里,不知何时,早已死去。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没关系,他还有第二招。今晚,他一定要抱了陆放。不惊回头催促,语气不耐:“你不会走的快一点?”他的语气完全把自己当成自己人,瞿拓的心情立即变得愉悦起来,快走几步跟上:“来了。”不惊放慢脚步,扔给他一串葡萄:“尝尝,很新鲜。”那边有客栈,星月沧澜盯着这一幕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葡萄......瞿拓举起葡萄看了看,颗颗饱满,晶莹剔透,看上去煞是诱人,剥下一颗尝了尝:“很鲜。”“当然。”不惊勾唇一笑,忽然停下脚步看着他。“怎么了?不想过去了?”瞿拓笑着问。不惊笑着摇了摇头:“我的立场太尴尬,我们还是回去吧。”“好。”瞿拓大喜,却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侵袭而来,还没有来得及多想,整个人就瘫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不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半响,手中弹出神气将他卷起来,向前托着走。星月沧澜忽地站起身,黑瞳闪闪发亮。小家伙为何会自己自己“最信任的人”动手?难道他并未失忆?但是,这根本说不通。瞿拓何其谨慎,若他假装失忆,不可能那么容易骗过瞿拓。更为重要的是,自己也试探过小家伙,他确实不记得自己与他的情人关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五卷 游客岛行 第309章 春风一度不惊将瞿拓搬进房间,用定身术定住像丢垃圾似的丢在床上。之后,他便穷无声息地离开,片刻之后,带回一位昏迷不醒的少年,同样将他扔在床上。他神色莫名地盯着瞿拓半响,自言自语道:“瞿拓,你不该辜负本公子对你的信任。”旋即,他又无声地冷笑了一下:“所以,为了避免以后再次被你骚扰,本公子只好如此了。要怪就怪你先不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两颗极为小巧的药丸,分别喂给瞿拓和少年。然后,他手中的神奇涓涓流出,床榻之上叠得整整齐齐的丝被自动飞起,又缓缓落下,将瞿拓与少年盖在下面。不一会儿,丝被便如同波浪,层层翻滚,同时传出暧昧的呻吟。不惊用隐身术之后,悄无声息地离开,少顷,出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夜深人静之时散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惊儿。”身后传来磁性悦耳的唤声,不惊置若罔闻,继续向前。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男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