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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更用力的,更紧密的触感…而前方正贴着我胸膛的人,似乎就是唯一能解救我的人…此时我已经忘了身在何处,前面的人是谁。我浑浑噩噩地撑在马上,不知道自个儿要干嘛,要去哪,就连缰绳也掌控不住,任马儿自己狂奔着。直到身前的人忽然身子一歪,跌下马去,我反射性地想接住他,却发现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反而被他拽了下去。地面湿润而柔软,落下去一点也不疼,可却摔散了我的神智。全身都好难受,我大口呼吸着,有窒息的错觉。宁心术,得用宁心术压一压。我挣扎着抬头,想找找剪缨在哪里。可忽然间,一道阴影压上来,一道湿热的气息落在颈边。“嗯…”我恍惚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人在扯着我的衣服,凌乱间,热度从露出的皮肤上散去一点,我手忙脚乱地想要把身上那些碍事的东西都扯下来,不只我的,还有上面那个人的。看不清对方的脸,那具身体明明跟我一样滚烫,却只有在与他碰触的时候,能感觉到一丝丝极乐一般的清凉。他粗重地喘息着,咬着我的皮肉,细微的疼痛过后是酥麻的快感,电流一样通过身体的每一条经络。下面好难过,我主动同身上的人磨蹭着,他战栗一番,更加紧密地与我缠在一起。我抬起腿勾住他的腰,手臂紧紧搂住他,仰着头不加抑制地呻吟。眼前迷离的色彩乱晃,空气化作燃烧的烟云,整个世界都模糊了,我只剩下了触觉、嗅觉。他身上的气味,仿佛是寂寞的星空,散着淡淡的幽香,那样熟悉,那样缠绵。只有他能救我,只有他能给我快乐。“洛卿…洛卿…”下身处忽然一阵裂痛,有东西粗鲁地挤了进来,我啊了一声,五官扭曲。身上的人忽然顿下动作,但呼吸里多了几分颤抖,好像不堪忍耐。在剧痛渐渐过后,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冲上头顶,前面的充实与深处的空虚对比那样鲜明,几乎要把人逼疯。“快点…快…”我抬起腰迎上他,嘴里胡乱地说着什么,身上的人一个用力,在裂帛声中,身体最里面的地方也被迫张开,我惊叫着,只觉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被贯穿,整个身体都被充满了。所有的痛感都化成异痒从那里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席卷我已经混沌一片的大脑。好舒服…不要停下来…他开始大幅度地动起来,只是动作有些没有章法,狂风暴雨一般的摩擦,却总是触不到最关键的那一点。我焦虑地扭动腰,他却一口咬上我右胸,用牙齿磨着拽着那一小点,弄得我一阵阵颤抖。耳畔回荡着有些湿濡的水声和撞击声,靡靡之中令人脸红心跳。忽然,一阵爆炸一般的战栗感从甬道深处磅礴而出,我一个哆嗦,“嗯啊…!”他似乎有些试探性地又一次顶上那个地方,我再一次抬起腰身,睁大眼睛张开嘴仿佛脱水的鱼,下身有一两点白浊泻出。“不要……折磨我……”他明白了什么,开始用力地向着那一点攻击,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随着快感一同爆炸燃烧,身体无处可藏,只能用力地攀附住他,耳边嗡嗡地响着,好像是自个儿正在碎裂,又好像是在碎裂后重新聚合。要死了,一定是要死了…“嗯…用力…啊…不…”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眼前不断有白光闪过,眼角有东西流了出去。忽然,一阵柔软触上我的唇。有些笨拙,有些生涩,但却执着而热烈,他的舌头撬开我的牙关,深深探进口中。我的唇舌同他交缠在一处,追逐着,挑逗着,吻得难解难分。洛卿,我的洛卿。在这深得无法喘气的吻中,脑中忽然一道光闪了过去,一道白浊射了出来,弄湿了我们的腹部。与此同时,体内的凶器也是一阵战栗,一道滚烫的热流泼洒开来,一直流到我的身体最深处,与我的血液交融在一起。身上的人倒下来,却仍紧紧抓着我。我浑浑噩噩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最后,终于就着么不省人事。第13章昏迷的时间似乎只有一瞬间,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有风从毛孔吹进来,在内脏间横冲直撞。睁开眼睛,还是那片灰得像要掉下来的天空,四周十分安静,只有风声阵阵。有一会儿,我不知道自个儿在哪,发生了什么事,全身都麻痹着,灵魂出窍了一样。但是渐渐的,酸痛开始从每一个关节蔓延开来,遍布全身每一寸肌肉,尤其是腰部。一股压力沉在身上,让我动弹不得。有迟钝的痛楚从后面窸窸窣窣爬上额头,对理智悄声耳语着,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撑起身体,就看到衣衫凌乱的剪缨,正伏在我身前,双眼紧闭着,呼吸悠长,神色间还残留着几分满足。我愣愣地看着他,嘴半张。刚刚…发生了什么?我…好像…被这个十五岁的小孩儿…上了?这些个离奇的认知让我有种脱离现实的荒谬感,以至于我不断在记忆里搜寻误差。不是真的吧?可是就算我想骗自个儿,那随着动作流出体外的红红白白却张牙舞爪地刺激着我的眼睛。脑袋仿佛被九天玄雷劈成一团浆糊,那么多的想法撞击在一起,撞成一片空白。仿佛机械一般,我推开身上的人,不去看腿间的狼藉,匆忙地拾起衣服套好。有些地方撕破了,但总体来说还算完整。那匹马已经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四周是随风摇晃的苇草和黑沉沉的水塘,突然的两声蛙鸣破坏了凝固一班的安静。看不见大路,想来是逃的时候马儿自个儿闯到泽地里来了。竟然没有掉到泥沼中,我们运气还真是好。也不知道无悲怎样了,还活着么?试着运起治愈术,来治疗后面的伤口,却发觉头昏脑胀的,试了半天只能稍稍减轻痛感。这是怎么回事?鲛人只有在生病比较严重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神力使不出来的状况,算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防止力量流失太多而使病情更严重。但两百年了,这种情况出现在我身上也只有一两次。头开始隐隐作痛,身上有些发冷,呼出来的气却滚烫。难道是,发烧了?竟然在这种时候…因为这种原因…庄珂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追来,得先离开这儿。我现在不想叫醒剪缨,不想跟他说话,不想看见他。可是我又实在没有力气背着他走。而且,若是让我背着熟睡的他走的话,很有可能迷路…“醒醒。”我轻轻摇晃他,他嘤咛一声,眉头皱了皱,极不情愿从梦中醒来一般。但无论如何还是动了动眼皮,就要睁开了。我努力调整自个儿的面部表情,想要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可肌肉都僵着,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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