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弦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泛红的脸颊,心里刹那涌起温柔与宠溺,这些年空落落的心在这一刻似慢慢归了位。“一定要这样,你才肯听话,是不是?”明弦低声说着,目光从未从明倚脸上挪开分毫。身子在方才的一番挣扎与拥吻间,渐渐察觉出一些暖意。明倚知道自己拗不过他,此时只是低下头去,抿紧双唇,并不说话。明弦见他这样,倒也没有生气,反而微微勾唇,低哑着声音说道,“不想跟我说话?没关系,总有办法……”最后一字呢喃着落下的时候,他忽然再次低头,吻了上去。只刚刚触及双唇,明倚便反应迅速地仰头避开。明弦低低笑了笑,从他露出的白皙脖颈处细细碎碎的亲吻而下,吮吸过重的地方便留下一串殷红的吻痕。明倚伸手去推,却被他忽然压倒在地,双手顺势牢牢固定在头顶,再也不得动弹。明弦看着他不甘的样子微微笑了笑,低下头去,温柔亲吻他的眼睛,空余的一只手却倏忽探入衣衫之内,如点火一般四处游走。“嗯……”明倚按捺不住地呻吟出声,煽情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洞内此起彼伏。当第一根指节没入,明倚紧咬的嘴唇终于松开来,红着眼眶低声道,“我不欠你的……嗯……”“我知道。”明弦深深望入他的眼睛,顿了顿,低声道,“……母妃当时本就是一心求死,我不怪你。”明倚一怔:“你说什么?”明弦微微笑起来,凑近明倚,在他唇上轻轻啄吻了一下,低声道,“我说,这辈子你休想再离开我。”洞外雨势渐大,闪电如金蛇一般奔走而去,刹那照亮整个天地。明弦在那一刻重重挺身进入。“啊……”明倚微微仰头,眼角的泪水无声滑落下来。双手早已得了自由,他主动攀上明弦汗湿的肩膀,在一下快过一下的顶撞下,微微喘息着,低声道,“四哥……啊……嗯……”明弦心头一动,哑声道,“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明倚却是红着脸,再也不肯出声。“明倚,再叫一次……”略带诱哄地说着,他却是忽然拔出,再重重埋入!“唔……”明倚呻吟出声,几乎语不成句,只得带着哭腔,低声求饶道,“轻、轻点……嗯……四哥……”话音刚落,明弦倏忽低头,深深吻上他微启的红唇,堵住了他断断续续的细碎呻吟。翌日,清晨的第一缕光静静泄入洞内。紫衣男子靠在洞口,看着衣衫凌乱,春光乍泄的两人,微微笑起来:“我有打扰到两位吗?”“师、同、轩!!!”明弦沉声怒斥,迅速用衣服将怀中的明倚遮得严严实实。“主上,船只备……备好了……”蓝睢走进来,目光落在那边纠缠在一块的两人身上,声音渐弱,脸腾地红起来。师同轩愉悦地笑起来,转身往外走:“好,我们去外头等着。”作者有话要说:嗯,真·快完了,姑娘们来说说想看谁的番外,文中CP太多= =我不会一一写的,只写一两个而已……小计谋明倚昏昏沉沉睡了一日,待到再醒来,四周早已不再是阴冷的山洞,反而是之前住的秦华小院。如若不是下身仍胀痛着,身上也满布吻痕,他几乎就要以为昨日的一切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这样想来,明弦实在太可恨!竟然是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他!师同轩定然与明弦是相识的,否则他不会容明弦上演这样一出戏码。这两人里应外合,倒是配合得天衣无缝。也许从他刚遇见绿浮开始,便已经一脚踩入他们专门为自己设的陷阱了。……也罢,明弦铁了心要找到自己,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蓦然又想起昨日种种,耳畔似回荡着自己失声唤出:“四哥……”时的情景。明弦的脸火烧一般滚烫起来,红成一片。门就在此时,吱呀一声开了,师同轩走进来,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随即勾唇笑道,“醒过来了?会认人了吧?本宫是谁?”明倚不答,反问道,“明弦呢?他在何处?我要见他。”师同轩笑了一下,悠悠然道,“这普天之下,能直叫他名讳的人,除了本宫,怕也只有你了……”明倚皱眉,心下对师同轩能直呼明弦而微感不悦。他那样叫是没大没小,但是却是明弦宠着的,师同轩这样叫算怎么回事?简直应该治他个大不敬之罪!明倚掀开被子走下床,在桌边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喝起来。师同轩的食指微曲,轻叩桌面,笑道,“前儿儿抓了个叫影的人……你可是认识?”“咳咳……”明倚一口茶呛了进去,倏忽抬头,“你说谁?”原是明倚多日不回,阿如担心,无计可施才去找的影。自明重死后,明倚便把他旗下的势力给解散了。而影安顿好明倚之后,便在江湖四处游荡,过节时才会回来看望他们主仆二人。这次明倚出了事,他火急火燎赶回来,尽管好不容易才混入梵音宫,但最后仍是被捉住了。“你放心,我没事,只是闹了个大笑话而已……”明倚抬头对影笑笑,心里简直郁闷至极。影点点头:“我料想也如此,这些天,他们并没有为难我,想来,捉你来此也必是事出有因。”原因?原因自然是某人装神弄鬼愚弄自己的把戏!明倚一下红了脸,有点尴尬的转移话题,“师哥,你什么时候走?”“这两天。”影淡淡道,“一起么?”明倚楞了楞,随即低声道,“……不必了,我还有事要做。”言毕,唇角一弯,像狐狸一般笑起来。入夜,明弦紧缩着眉头坐在案几旁批阅积累多日的奏折,效率却着实不高。门忽然响了,他猛地抬起头来,眸光大亮。然而见帘幕之后转出来的是蓝睢,那原本黑亮的双眸便倏忽暗淡下去,神色恹恹道,“……你来干什么?”蓝睢笑了笑,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是来通知主子爷,小公子此时……”“此时如何?”明弦腾地站起来,眉头皱得更紧。“此时……正在收拾行装准备离开……”“他敢!!!”怒斥的声音落地,人像风一般一瞬间消失无影,门被摔得咣咣作响。蓝睢:“……”一路追至梵音宫宫门口,明弦眼见一只小船摇摇晃晃远去,船头那盏琉璃灯在夜风中微微闪动,恰是明倚最爱的样式。明弦几乎恨得咬牙切齿,昨儿个才四哥四哥的叫,说好了不走,今天一转头没守紧,人就一溜烟跑了。好!你倒是跑!回头再捉回来……我就……就……就什么?却狠不下心说出口。还能怎么着?宠在心尖里的人,说句重话都犹自心疼,此后还不将他宠到天上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