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钱在那杵着。没办法,李阳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那一大堆的内衣拣出来。两人灰头土脸的交了钱,几乎是夺路而逃。“李阳,我给你洗衣服。”夏玉宇说完拎着袋子走前面去了,佯装着看海报,其实脸红的跟煮熟的大龙虾似的。李阳也不好意思起来,嗯了一声拉着人赶公车,因为没钱打车了。两人一人拎着一大包的东西,连跑带蹦的挤上公交车。车上人不是一般的多,跟沙丁鱼罐头似的,人紧贴着人,没有一丝空隙。车厢里的空气浑浊,夏玉宇开始呼吸困难。李阳戳戳夏玉宇,“你怎么了,满脸都是水?”夏玉宇摇摇头,虚喘,“没事,有点晕。”想起来第一回见夏玉宇,人家蹲车上都吐了,不会是晕车吧。李阳赶紧挤过去,贴着夏玉宇站着。“你别动,我跟你揉揉太阳穴。”李阳扔下手里的袋子,腾出头去给夏玉宇揉脑袋。车子东歪西倒的在大街上爬行着,走走停停。夏玉宇的脸更白了,汗都流成了小溪。李阳一看不行啊,下车走回去,累死,不下车,眼前这只就要壮烈。“要不,我给你揉揉肚脐吧,”李阳急得挠头,“听说在肚脐贴生姜好使,不知道揉揉行不行,要不我试试?”夏玉宇明显撑不住了,点点头,汗湿的发丝荡来荡去。手摸到那处有些凹进去的腹部。原来他这么瘦,李阳心里微微一颤,试探着寻找那个肚脐。夏玉宇怕冷,出来的时候把衣服都套身上了,李阳摸了半天也没摸着,车子晃来晃去,李小子给热得满脑袋都是汗,想掀个衣服也不能把人冻着。直接把爪子伸里面去了。夏玉宇机灵的一哆嗦,绷紧了身体。可找着那个小小的肚脐了,李阳宽厚的手掌慢慢的沿着周围摩挲着。也是手掌里的热度起到了热敷的效果,夏玉宇的脸色好了一些。车子猛地一震,所有人都往前面倒去。李阳趴在夏玉宇的身上,努力的用一只手撑着栏杆,“操,怎么开车的!”谁想夏玉宇却激烈的挣扎了起来,“你快……拿开……”李阳一头的雾水,动了动探在他衣服里的手。软软的,肉肉的,长长的。心里咯噔一下,李阳闹了个大红脸,电着般的把手缩了回来。不小心,真是不小心。车子继续龟速的往前爬,人还是那么多,那么挤。夏玉宇使劲往前,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碰到后面的那个热乎乎的人。李阳很热,热得汗流浃背。即使车上开了空调,很挤,大家都很热,但没有人能热到靠喘气来散热的地步。脑中的画面一格格的闪过。身穿着妖艳红衣化着浓妆的夏玉宇,仿佛就在眼前跳着诡异妖娆的舞蹈,那雪白的皮肤,修长的大腿,精致的脚踝,都那么的美丽诱人。李阳的呼吸越来越重,汗越流越多。那个部位不受控制的硬了。即使是穿了两条裤子,依然能看到那突兀的隆起。不知道是不是缺氧的缘故。那个狭小的空间里曾经发生的一幕幕,全都强烈的刺激着李小子脆弱的神经。让人心痒难耐的呻吟,紧窒灼热的小洞,极致欢愉的美妙,让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李阳急喘着,汗流的更多了。终于,叫嚣的欲望战胜了理智。李阳哆哆嗦嗦的把夏玉宇的腰搂住了。“你……干什么……”夏玉宇低声惊叫,因为他感到了后面有根硬硬的东西,正顶着他的屁股那里,暧昧的挺动着,一下比一下重,大有顶破裤子直捣黄龙的架势。夏玉宇惊慌的扭动身体,想把后面的人甩开。车里很挤,夏玉宇的扭动没有人甩开,突如其来的摩擦反而让李小子的欲焰直冲大脑。“别……别动……”李阳死咬着牙关,“我撑不住了……帮帮我……”车上的人都在翘首观望着拥堵的交通,抱怨着中国的人口问题,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紧紧依偎的两个男孩。一只隐藏在羽绒服下面的手,正小幅度快速的移动着。夏玉宇挡在李阳前面,警惕的看着车厢的每一个人。李阳在后面埋头忙活着,咬着牙不让难以控制的呻吟冲出喉咙。热呼呼的气息兴冲冲的全钻夏玉宇脖颈里了。过了很久,夏玉宇有些急了,转头问他好了没有。“不行……出不来……”李阳懊恼到极点的声音。夏玉宇也急了,这怎么办,不解决的话就算撑到了下车,花园小区里还有很长的一段路,总不能让人挺着个帐篷给乱跑的孩子们现身说教吧。“你给我弄弄吧……”李阳把脸搁在夏玉宇的肩膀上,可怜巴巴的哀求着。夏玉宇权衡再三,最后把手伸到了后面去。那只手握着自己那根热烫烫的东西,李小子立马兴奋的都不知东西南北了,伸着舌头哈哈的喘着气,起劲儿的撸动着。“啊哈……嗯哪……啊啊……使劲点……嗯嗯……你倒是快点啊……”李小子欲求不满的哼哼着。夏玉宇急得跺脚,手上使劲的撸了几下。“啊————”车上的人都回头看大声惨叫的李阳。夏玉宇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望着众人,只等着被人戳穿后临死的一刻。李阳挠挠头,脸上堆着笑,“没事没事,给人踩了一脚。”接着拍拍夏玉宇的肩膀,“嗨,哥们,你‘脚’可真沉,‘踩’死我了。”夏玉宇脸更红了。车子依然爬行,人下的少上的多。很快,两人就给挤得紧紧贴在一起,这下是真的喘气都费劲。因为刚才的尴尬,夏玉宇说什么也不肯再给李阳弄了,板着脸不理人。人多有个好处,车子晃也有个好处。就是,李小子抱着夏玉宇作摩擦运动,没人注意。跟只发了情的猫一样,李阳蹭得越来越起劲,就差高叫着爽真他妈爽了。夏玉宇挣扎了几下都没挣开。李阳是连胳膊带身子一起抱住的,牢牢的把人圈在自己怀里,进行不可告人的苟且之事,还爽的不亦乐乎。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既刺激又兴奋又害怕被人发现。这种类似偷情的快乐,不真正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是难以体会到那种从骨子里一点点冒出来的邪恶刺激,这比肉体上的快感更加让人疯狂。夏玉宇又开始挣扎了起来。因为那个在疯狂边缘的人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急色的胡乱摸着。早就按耐不住的唇在细致的颈部蠢蠢欲动的磨蹭着。“李阳,我生气了。”夏玉宇低声警告着已经被欲望海潮淹没的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