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糼容,我会比季唯对你更好的。”孟沛阳脑子狂乱,此时,他只想把姜糼容狠狠压住胡作非为。为什么会这样?看着孟沛阳越靠越近,整个人离自己不到一臂距离,灼热的气息喷到自己脸上了,姜糼容大骇。自己周身没有半点力气,孟沛阳状似癫狂,他们给人下药了吗?姜糼容猜测着,绝望得要发狂。难道重生了还摆脱不了与孟沛阳的纠缠吗?孟沛阳松了姜糼容的脚去撕扯她的衣裳。力气在这瞬间忽然回到身体里,姜糼容狠命一蹬,孟沛阳给她蹬得四足朝天跌倒地上。姜糼容跳下地,顾不上穿绣鞋往外疾奔,却给一个打挺跳起来的孟沛阳按住,他眼里还泛着血红,语气却镇定下来了,“我走,你衣裳乱糟糟,出去会惹人非议。”孟沛阳眨眼间无影无踪,姜糼容跌坐软榻上,双手攥着衣领簌簌发抖。刚才若是孟沛阳失控,事后自己能只当被疯狗咬一口吗?季唯回到李府,与急匆匆往外奔的孟沛阳撞个正着,以往孟沛阳总撞上他的那物,季唯这次远远看到孟沛阳狂奔出去,急忙往一边闪,眼睛下意识就去瞄孟沛阳裆部。这回换他眼睛凸了,孟沛阳那里分明是气宇昂扬的状态。孟沛阳看到季唯瞪圆眼看自己了,他却没停下来嘻嘻哈哈解释,方才竟然不顾姜糼容意愿欲霸王强上弓的事实吓坏他了。季唯一愣之后,叫了声不好,也不先禀过高夫人了,往清芷榭急奔。姜糼容正吓得肝摧魂裂,看到季唯,哇一声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别怕别怕……”季唯小心安慰,虽然糊涂不懂女孩子心理,却知此时不能问方才发生什么,糼容有没有给孟沛阳怎么样,只问道:“哪里疼了,我给你呵呵气。”姜糼容给他呵护小孩般的呆话问住了,略一愣,不害怕不伤心了,哼哼叽叽道:“周身都疼。”“那我给你周身都呵呵气。”姜糼容要捉弄季唯,季唯却当她说的正经话,把姜糼容抱住放倒软榻上,拉起小手先细细呵气,一路往上……姜糼容哭笑不得,身体却给暖热的气息呵得有些发麻,忽然间就想起孟沛阳刚才抓住自己双足时的情形,自己那时整个人一阵酥醉麻软,那种感觉,比和季唯在一起还强烈百倍,一时间愣住了。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自己难道爱的是孟沛阳?姜糼容觉得恐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不可能的,也许,他们是给人下药了,否则,孟沛阳不会失控。季唯已经把宽大的袖子推到姜糼容肩窝上了,呵气呵到她的圆润的肩头了,见她发抖关切地问道:“怎么啦?不舒服?”“没有,没事了。”姜糼容摇头抽回手。她不惊惶了,季唯便问出心中疑问:“我刚才来时路上遇到孟沛阳了,他……”季唯不说,指着自己腹下,生气地道:“他这里高耸着,你衣裳有些乱,是不是方才他对你胡来?”“正是,还好后来他自己清醒过来忍住跑了,你检查一下,我这房间是不是有人薰香下媚药使人失控。”姜糼容也不隐瞒,拉季唯查察。季唯仔细地检查了整个房间没发现异状,姜糼容说她在孟沛阳进来前都没喝过水,那便是薰的香或是喷烟雾,只是好生奇怪,似乎来的快去的也快。“你等着,我去找薄太医来查查。”没人比薄太医对药物薰香更了解的了,季唯朝宜兰苑而去。薄染衣伤好后,薄李氏怕复发,把薄太医也留了下来,不过他离不开他的药房,把一应物件从薄府搬了过来,这些日子还是沉迷在药房里面。季唯径自进了药房,也不说案情,只说糼容刚才有异状,问薄太医有什么药物让人不喝不吃失控突然清醒。“不吃不喝失控的药有的是,薰香媚烟都可以,但是这种药物中了以后,不可能突然清醒的。”薄太医跟季唯吕风断案成痴一般,对反常药物也极感兴趣,当下抓住季唯的手,要他带自己到现场去看。这里说着话,薄里氏从房间里出来,眼睛看季唯,嘴唇蠕动欲言又止。季唯想起吕风所托的,也有话说,只是当着薄太医的话不便开口,微拱手行礼,带了薄太医离开。薄太医在清芷榭里但处嗅了嗅,又给姜糼容把脉,随后摇了摇头,道:“屋里没有薰过媚香也没进来过媚烟,她体内也没有中过药物的迹象。”“怎么可能?”姜糼容尖叫,若没外力,自己竟然……太可怕了。薄太医见没什么可研究的,丢下一句“事实就是如此”转身便走了。“怎么?你方才失控勾引男人了?”薄李氏不知何时进来了,尖酸地道:“不守规矩也罢了,找什么借口,季大人,她勾引的是谁?”“失控的人是我,我想勾引她。”季唯缓缓道。啊!要骂姜糼容没骂成,中伤的是心上人的如同亲子的学生,薄李氏面庞精赤,臊得不知如何是好。季唯堵住了薄李氏刻薄的话语,也不再追究,朝薄李氏打了个手势,带头走了出去。“薄夫人,我恩师想见你一面。”“……染衣这样,我不敢和他见面了。”薄李氏眼里涌出泪水,刚才给季唯堵得一脸通红还没退,再配着泪水,如二八佳人一般楚楚可怜。季唯讨厌她刻薄尖酸欺姜糼容,听她言下之意,却是那一夜把吕风满腔情怀撩起便要抽身,更加厌恶。怕薄染衣伤心,那晚就不该去找恩师。“你和我恩师见一面把话说清楚吧。”再见面哪断得了,薄李氏更加悲苦,正想拒绝,高夫人差人寻了过来,吕风过来拜访李宗权,请季唯往前厅去陪着说话。“你到糼容的清芷榭稍等,我借机带我恩师过来,你和他说清楚。”季唯小声道。在清芷榭和吕风见面,那不就给姜糼容知道了吗?薄李氏想反对,季唯已走远了。吕风虽是年已三十好几,对心上人的相思饥狂,并不比年轻人少,季唯才刚走了,他已迫不及待中已想到一法。吕风备了一份礼来到李府,感谢李宗权高夫人这段时间对季唯的照拂。其时李宗权还在戚晚意院子里没出来,高夫人不敢打扰,自己一个妇子不便陪客,便使人寻季唯去招待。51、第五十一回季唯和薄李氏走后,姜糼容皱眉到处察看,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没中药物对孟沛阳动情,也不相信正常时的孟沛阳会畜牲一样妄顾自己的意愿。若真是畜牲,孟沛阳后来就不会落荒而逃,以他的武功,用强自己逃不脱的。季唯没查出问题出在哪里,姜糼容更看不出来,等了许久没没等到季唯回转,便恹恹不乐往外院去寻他,半路上却遇上高夫人。高夫人喊了季唯去待客自己退了出来,听得丫鬟禀报,李昂回府后回房洗脸换衣后去了宜兰苑,登时满心不自在,看到姜糼容如遇救星,急道:“糼容,你表哥去宜兰苑了,你去把他拖出来,别给染衣勾引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