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糼容希望皇帝能醋妒不准李逸娶妻,免得误了孟云菲终身。 又希望皇帝与李逸是男男情事,对李逸娶女子不在意,如此,李逸对李昂的肮脏心思就不会败露。 她不知皇帝是男人壳子女人芯呢! 姜糼容心思一转又想到李昂的亲事,想不出有哪个女子性情好模样好,能得李昂喜欢又入得了她姨妈的眼,越想越闷,这一晚又是整夜的睡不着觉。 翌日起床后姜糼容有些头晕眼花脚步虚浮,好在不是伴驾着,用了点儿早膳后接着倒软榻上睡觉。 季唯和孟沛阳近午时来了,听孟云菲说姜糼容还在睡觉,季唯吓得脸霎地煞白,顾不得这是在孟云菲闺房中,冲进房搂住姜糼容,伸了手去撸自己那物,又打算直直捅了进去救人。 姜糼容醒过来了,吓得急忙推他。 “别胡来,也不看这是在什么地方。” 季唯还只管白着脸撸自己那个,要使立起来可以行事。 “季唯,糼容,快出来。”孟沛阳在外面喊叫,姜糼容方得以推开季唯。 “我没事,就是偷懒多睡片刻,你看我精神多好。”姜糼容使劲捏自己脸颊,捏出两瓣桃红,又瞪眼活泼泼看季唯,半天方使他消了念头。 出得房,姜糼容见孟沛阳脸色很难看,问道:“凶手还没查出来?” “查出来了,今日上午顺天府已判决。”季唯道,面色也有些沉重。 “这么快就查出来了?”姜糼容惊叹,问道:“谁杀盛鸣的?” 季唯斜睨了孟沛阳一眼不说话,孟沛阳有气无力道:“动手行事杀盛鸣的是盛鸣京城中那个朋友,究因其,真正的凶手却是叶霜。” 盛鸣家财丰厚,交往的朋友也是钱财丰足的,那日那餐饭钱他的朋友完全付得起银子,他又是远来京城投靠的,本就应是那个朋友付钱,那个朋友却不付,还助着孟滔威逼盛鸣交出叶霜,盛鸣被逼交出叶霜后,心如刀割,事后和那个朋友大吵了一顿,扬言东山再起后定不会放过如此无信无义的人。 那朋友也怒了,大骂盛鸣惑于女色一辈子做乌龟的,说的很难听。 盛鸣怒冲冲收拾了行李离开那个朋友的家,那个朋友也不挽留,心中还快意着,不用再拉扯一个潦倒落魄的人,不料过得几日在一家银楼里突然遇到叶霜,其时叶霜珠翠莹莹风姿绰约,笑吟吟告诉他,自己得遇贵人,念着往日与盛鸣的恩爱,准备资助盛鸣百八十万两银子,助盛鸣东山再起。 盛鸣那个朋友懵了,想起盛鸣搁下的狠话,忙去寻盛鸣,意欲修补关系,不料盛鸣铁了心要和他断交,两人又吵了起来,盛鸣愤怒之中还动手打那个朋友。 盛鸣那朋友打不过他,喊手下进屋帮忙,手下把盛鸣揍个半死,那朋友怕盛鸣发迹后报复自己,横竖已打伤了,干脆就打死了。 叶霜哪来百八十万两银子资助盛鸣,不过是将人心算计得透彻,知道盛鸣失去她后会和那个朋友反目而点火架柴泼浓油,使事态严重起来。 叶霜此举,跟盛鸣害死她和卫枫的爹一样,用的借刀杀人之招,律法也无法究治。 当然,跟叶卫两人的爹爹的死因一样,事情发生的根本原因还在盛鸣和他的朋友身上。 孟沛阳恹恹的,也不知是不是后悔当日东莱的义愤填膺,季唯眉宇间也有郁色。 午膳几个人都吃得很不开心,用过午膳,姜糼容刚想回李府,随皇帝出行的一个护卫寻到孟府来了。 “皇上有旨,宣季大人立刻赶往泽州……” 皇帝和李逸昨晚歇在延州南面五十里的泽州,还是住的客栈,半夜里李逸到屋外拿东西,回屋时走错进了对门房间,那个房间里睡的是一个单身女客,如今那女客让李逸娶她,皇帝怒不可遏,要季唯去查察详情。 李逸睿敏精明处不下季唯孟沛阳,黑灯瞎火的也不可能走错房间,退一步说,便是走错了,也不可能与那女客有什么不妥行为,怎么会给缠上非得娶人家呢? 姜糼容直觉地认为,这是李逸被她和季唯识破心事后,想娶个女子为妻掩饰自己的心思并堵她和季唯的嘴。 孟沛阳听说案情后很是感兴趣,想跟着去,季唯拒绝了,把他拉到一边去背着姜糼容说话。 “叶霜那人面弱心狠,是你招惹的,你得想办法解决,不然。”他顿住,冷冷道:“借刀杀人之计,她能用一回,保不准用下一回,弄出麻烦来,是她背还是糼容背?” 今日上午他和孟沛阳路遇李昂,从李昂口里听出来,李府里如今有个姜糼容生活着,不肖说那是叶霜冒名顶替的。74、第五十三回 东莱那时若不是孟沛阳在高夫人和姜糼容面前嚷嚷开,没引起李昂和高夫人的关注,叶霜如今也进不了李府。 这麻烦是孟沛阳招惹的,孟沛阳无话可说,眼睁睁看着姜糼容和季唯走了,抓心挠肺似难受。 离开京城前,姜糼容想回家看望高夫人后再走,无奈皇帝的护卫催得极急,季唯也不想给姜糼容与叶霜碰面知道叶霜是她妹妹的情况,跟着护卫催,于是没回家,出了孟府后直接上马走了。 季唯这回没给她自己骑马,抱着她侧坐自己马前。 马奔驰起来风大,虽是夏日里也有些凉,季唯展开了披风把姜糼容包住紧抱着,有个坚实的臂膀搂着,比自己骑马舒服很多,姜糼容环紧季唯窄腰,满足地眯眼只当坐在摇篮里。 确如躺摇篮里一般舒服,姜糼容睡得很香甜,迷糊里觉得自己从侧坐着被抱起来横跨也不舍得睁眼,只是后来,随着马儿奔跑的颠动,硬硬的一根东西越顶越深入隔着裤子突进缝隙,姜糼容睡不着觉了。 “别这样。”姜糼容闭着眼小声嘀咕,“这是在道上呢,还是大白天。” “天黑了,皇上的侍卫先行一步了,路上没人。”季唯原来怕弄醒姜糼容强憋着的,听得她醒来了,不忍了,放慢马速,俯下头深深吻了下去。 唇舌相贴令得浴望急速上升,姜糼容难耐地咿咿唔唔哼叫起来。 季唯本就满腔热情,听着姜糼容因情浴的折磨而娇啼婉转的声音更把持不住,看画册学到的经验也使他不知需得好好来一场前戏,当下伸手弄出方便裆儿,利剑出鞘长驱直入。 季唯这一突然袭击,姜糼容再次疼得吸气,心道下回得好好给他普及一下前戏的重要性。 眼下顾不得了,只几下进出,底下已发出了满足热情的哧溜声,登时秀眉紧蹙了浴生浴死起来,什么也顾不得只配合着季唯共赴仙境。 …… 幕天席地,虫鸣如催情曲调声声,夜风爱抚着肌肤,感觉奇妙无比,姜糼容也不叫停了。 季唯控制着马速,忽而狂奔似急浪里行舟,忽而悠哉闲适像江南小雨里湖上赏景,种种快活妙不可言,两人沉迷其中不知魇足,到他停下来时,天边霞光露出云缝,泽州城轮廓就在不远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