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没经验一头撞进真正的青楼,一屋子全是脱得乱七八糟的女的,吓得我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晚一点都要横尸当场。操,真他妈的熏人,那股劣质香料味儿,跟驴屎蛋子一个味儿!这便让我萌发了做香水的强烈欲望。“公子,咱们回吧,柳絮儿也不能飞了,你就不能再忍忍?”小桃蹲后头磨牙,嘎嘎的,牙口挺不错,呵呵。怀里的小美人一听我要走,忙使出牛皮糖的粘功,把我牢牢的缠住,“公子,惊鸿公子,絮儿想你……”一边撒娇一边使劲抛媚眼放电,也不怕把自个儿过着。我成天不来,他没收入干瞪眼看别人数钱,当然心急如焚了。很欣赏他的舞姿和歌喉,比那些个明星的狂轰乱炸养眼多了,就自己养了起来,没事儿过来听听小曲儿,摸摸小手啥的,也挺惬意的。但是,只要小桃一捣乱,我这边什么也干不成。人家唱曲她鬼叫,人家跳舞她吹灯,非得把我逼走不可。头疼啊头疼,我该怎么跟那小丫头解释,我来纯粹是娱乐,是享受,就当看电视玩真人秀,跟那些跑来寻欢的杀千刀的男的和不要脸的女的不是一路人。虽然我自己也挺不要脸的把人小柳絮儿摸上摸下。“小桃啊,我已经想到对策了,你就安心在外面等我会儿吧。”我这云府小姐做的窝囊啊,要是死丫头跑爹爹那去告我一状,得,咱以后就成动物园的猴子了,谁来谁参观,就是不准出去。死了算了我!小桃虽然一脸的老大不情愿,但看到我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了。其实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内贼我知道是哪个啊!总不能过去问,哎你是不是内贼是的话去官府那儿报到吧。管他呢,先逗逗咱的小絮儿再说。柳絮儿一看我不走了,喜得眉开眼笑,拉着我一起在香闺里蹦蹦跳跳。小桃实在受不了这‘不堪入目’的一幕,去外面的花厅等着我了。瞧这孩子出息的!蹦了一会儿觉得热,正好柳絮儿要下去换衣衫。我拎着我那闷骚的大扇子,一步三晃摇头晃脑哼哼唧唧文人骚客般的漫步在菊花苑的菊花园里,这菊花……种在卖后 庭花的庭院里……真够那啥的……逛了会儿,我找地儿一躺,仰头看着漫天的繁星。不禁感概,这没污染的大气就是好,星星多得跟芝麻绿豆似的。这没污染的草地也好,热乎乎的,湿乎乎的。湿乎乎的?我一个激灵爬起来,伸手才刚躺的地儿摸了一把。竟是鲜红鲜红的鲜血。为啥鲜红,因为在我白嫩手掌的映衬下,那血似乎还冒着袅袅热气。(这有联系吗?)不好,该不会是那边做的太厉害,血都流这边来了?冲着假山我伸头伸脑瞅了半天也没见着人影,心想算了吧,人家开苞你情我愿流流血正好增加情调,咱还是回去找小絮儿摸手去吧。这边刚抬脚,那边就是一声嘤咛。好一声蚀骨魂销的呻吟啊~听得我是心花怒放心痒难耐,导致我眼睛溜圆的直接扑过去。活色春香没见着,血淋淋血豆腐见着一块。“喂,大哥,乃玩S M?”我好心的询问着,要不我技术指导一下,你看人孩子脸白的,跟吐了二升血似的。“找死……”虚弱无力却气势迫人的威胁。在我听来,不过是一只把人玩腻扔在假山后头快要流血流成干尸的小蛐蛐在鸣叫。“我说,你要是想活下来呢,就叫我声爹,要是想干脆点上路,就叫我声娘,省的你痛苦的捱,万一没死成落了个残废还麻烦,怎么样?”我笑嘻嘻的蹲假山后头拿小棍儿戳血豆腐,一下又一下。那人怒瞪着一双眼睛,里面燃烧着熊熊火焰。得,看你精神成那样,估计歇一会儿就能跳起来追着我打了。“你不吭声我走了啊,不过告儿你啊,下回S M注意点,菊花都爆了你还那什么伺候人啊,地狱里的阎王听说也喜欢后 庭花呢,指不定你走个‘后门’能让你投个好人家呢。”说完我刚一转身,那血豆腐啊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脸色更白了。不是吧,这么长的肠子血都能从那口到这口……“喂,你什么意思啊,我再气人你也不用吐血吧?”结果那血豆腐把眼一闭,昏了。咱是善良的穿越人,当然要深入贯彻落实发扬穿越精神:奉快死之人必救,一般是大福。所以我只能把兴冲冲跑来准备献舞的小柳絮儿踢飞,哄着小桃把那血豆腐拖回了家。那家伙真够沉得,保准是吃沙子长大的!第5章 乱七八糟“喂,醒醒,醒醒……操,你他妈给老娘起来!”我叉着腰把人撵起来。没法,我实在搬不动他,而他的伤口急需处理,只能委屈他爬起来了。那血豆腐有气无力的爬起来,扶着墙哆哆嗦嗦的站着,要昏不昏的死撑着。我伸手过去,给他……脱衣服。“你干什么!”那男人急了,大手抓着我的爪子,一脸的愤怒,“操,我还能把你强了啊,你瞅你那羞愤的小样儿,赶紧脱,我给你上药!”我伸手一拽,那跟碎片差不多的衣服应声飘落。那男的惨白惨白的脸立马红了,却仍然捂着自己身上的破布。“哼,没见过这么娘的!”上去把那男的剥了个干净,一片布都没给他留。他浑身都是血口。血口汩汩的往外流淌着深红色的小溪。男人靠在墙上的身体微微的抖着,失血过多,痉挛。小桃那死孩子怕羞,说见不得男子的身体,面红耳赤的跑了,拉都拉不住。就剩我一可怜孩子,给那血豆腐上药包扎。“嗯哼……”那男的疼得脸都弄成柿饼了,可就是不叫疼。我拿着金疮药使劲往上洒,反正疼得是他不是我,管他呢。洒完了金疮药得拿布条把伤口包起来。虽然止了血,可布条还是迅速就给浸红了。“喂,抬抬腿。”我戳戳他修长健硕的大腿,腿的内侧有一条很深的伤口,药没洒上,还在哗哗的飙血。真不知道这娃儿怎么给人砍成了这样。更不知道的是,这娃儿流了这么多血怎么还没挂?娃儿捂着下面的鸟儿死活不肯抬腿。一副宁死不屈的死样。得,咱好人做到底吧。“哎,你伸手拿条布带过来。”我指着床那边。娃儿乖乖的伸手去够床上散落的布条,还没忘一只手捂在自己的鸟上。倒了些药粉在手上,我趁他不注意,小心的把手伸到腿间,一手捂在了伤口上。“啊——”我疼得嗷嗷乱蹦,那死孩子居然把腿夹紧,生生要把我爪子夹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