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腿就滑溜的挤进我拼命夹紧的双腿之间,蛮横的撑开紧张僵硬的腿。一个巨大的硬物已然抵在股间!我倒抽一口冷气,不堪的回忆一幕幕的在脑中循环播放。恐惧浮上来,手脚全是冷汗,湿冷冷的。暗暗的往上出溜身子,笑道,“没啊,紫颜你那么‘温柔’,菊儿欢喜还来不及呢。”颜宫主哼了一声,略显得意,“当然。”那腿竟然上抬狠狠顶了我一下!而且还是用最硬的膝盖骨,顶中间的带囊!这给我疼得啊,眼前又是一黑。这是调情还是废人啊!我求饶道,“颜啊……你看咱俩都元气大伤……这事……改天再说行不?”谁想,颜宫主居然笑了,“无妨,我已经恢复三成功力。”我骇然!“菊儿,这次我再温柔一些,可好?”颜宫主温柔的抚摸我因为惊愕而绷紧的脸庞,我立马回神过来,抓着那手哆嗦,“你……你还要啊……”颜宫主轻点头,“菊儿的名器天下无双,本宫甚是喜爱。”我舌头都颤了,“颜……颜啊……您‘温柔’的定义……到底是啥啊?”颜宫主很学术的告诉我,“当然是我越疼爱菊儿,便是越温柔了。”我黑线,咬着牙问,“谁说的!”颜宫主得意道,“座下的梅兰竹菊,都巴不得本宫多些狠些疼爱他们。”我再次黑线,“他们不疼吗?”颜宫主十分肯定的陈述,“我一进去,他们便浪叫不止拼命求欢,呵呵,跟菊儿一般模样。”我……黑线没处挂了……我很义正言辞的告诉他,“紫颜啊,我很疼嗳,你是不知道,还是就这恶趣味?”颜宫主很自白的说道,“会疼吗?我不知道。”我怒,“我流这么多血你没看见啊!”颜宫主无辜的看着我,“流血,不一定疼啊。”我愤怒,“你流个给我看看,哪儿个不疼!”颜宫主笑了,“流在别人身上,我不疼。”这……这丫……真混蛋!我怒目而视,我用眼神杀死你丫个没脸没皮没心没肺的混蛋!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热辣’,把某只正在发情的禽兽活活刺激到了。颜宫主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压在耳边,“菊儿莫不是等急了,我这就满足你。”话没说完,他另一条腿也挤了进来,生生将我双腿大开叉的架开!我慌了神,奋力挣扎,“你……你你……你这禽兽!”谁想颜宫主笑道,“菊儿的叫床还是这等有趣。”这自以为是的混蛋!我死命挣扎起来,“疼……老子不干……你滚开……”一只略显冰凉的手指有条不紊的脱着我衣服,而我的奋力挣扎在他眼里可笑之极。搞不好还能认为是欲拒还迎。我怒叫,“你个死变态!老子都疼死了哪还叫床那是疼得受不了了!你丫故意的!”颜宫主停下手,问道,“真的很疼?”我气的鼻子都青烟袅袅,“要不您试试?”颜宫主想了想,问,“是我太温柔了?”我翻白眼,“要不,我也对你‘温柔温柔’?”颜宫主叹道,“好吧,既然菊儿不喜欢我的温柔,那慢一点好了。”说着手分开腿便要提枪上马。怎么还做啊!我惊慌的推着他,“我……我后面还没好呢!”颜宫主抓着我的手腕,在头顶将双手并在一起压住,毫不留情的压制住我的反抗,“菊儿,不得任性,我的耐心是很有限。”我的自愈能力更有限!眼瞅着为了修补破败的身子,我自个儿都发现自己瘦了。敢情是拆东墙补西墙啊,这样下去我岂不要瘦成一干柴枝子?我推推搡搡不愿意,颜宫主耐心耗尽便要用强。我惊慌大叫,“啊啊啊———强奸——杀人啦————”颜宫主给我逗笑了,“菊儿好生幽默。”我怒,“丫的,我这不是幽默,是求生本能,放开老子,老子屁股还疼呢!”颜宫主冷了脸色,劈手就把我上衣撕了,“菊儿若不听话,便如同此衫。”那轻衫徐徐飘落,宛若残败的枯叶。我打了一寒颤,弱弱的问,“您一大宫主多体面啊,怎么就喜欢强迫人呢?”颜宫主大言不惭道,“菊儿害羞,我当然要主动些。”我黑线,“颜啊,我真不喜欢给人插后面,要不你换我插插?”话刚说完,一打耳光如约而至!我满头小鸟乱飞,嘴皮子还没忘叭叭,“哟,颜宫主还是个没开苞的雏儿啊……害羞喽……”Pia!又是一个大耳光。这下小鸟没了,换一闪一闪亮晶晶了。颜宫主脸色微红,怒道,“本宫是你能羞辱的吗!”接着又是一个耳光,我呲着牙挺郁闷,怎么还不昏啊,昏了就不疼了。颜宫主打了几下觉得还是先解决实际问题,接着就把我身子拐了过来。分开臀瓣热烫烫的东西强硬的就往里进。我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大叫,“死变态!我恨你!”那东西居然停住了,颜宫主望着我,“恨?为什么?”我破罐子破摔,骂道,“你脑子有病啊,强奸老子好几回了老子能不恨你!”颜宫主疑惑不已,“你身子都给我占了,应该死心塌地喜欢我啊。”我翻白眼,“大哥啊,您老真不是土里爬出来的吧?”颜宫主似乎没听明白我的挤兑,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吧,梅儿告诉我,从我进入他的那刻,他的心便全部属于了我,还有竹儿也说过,任何人只消看我一眼,便终生誓死相随,菊儿,你脑子坏了吗?”我……我还有什么话说……对这样的傻子我还有什么话可说!突然想起一事,我问道,“我说颜宫主啊,你应该猜到我是谁了吧?”颜宫主脸色一暗,道,“木玄。”脑中灵光一闪,我抓住了那个闪光点,“你既然知道我是木玄,为何不问我要‘木易经’呢?”一语中的。直直插进颜宫主的心里一般。颜宫主终于停下动作,阴沉着脸翻身坐起。我再问,“为啥你昨天还要死要活,今天却能恢复三成功力?”颜宫主没说话,但是脸色却更加难看。我接着问,“难道是我的血……你这些日子,刻意接近我,该不是为了‘木易经’吧。”颜宫主没有否认,静静的坐着。被骗了,彻彻底底被骗了。我哑声道,“颜宫主,你下山参加武林大会,为了找我是吗?”颜宫主嗯了一声,眼睛看向了平静无波的湖面。我无力的跌坐在床上,“紫颜,你可知道,我那时还以为……以为你舍不下我……来找我呢……我就是一白痴……还妄想你这样的人惦记我……你找的不是我,而是‘木易经’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