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缄口。颜宫主叹气,“玄机楼被灭了。”我想起那楼里救了我的风扬子大帅哥,连忙问,“为什么啊?风大哥有事吗?他还好吧?他……”颜宫主的脸极慢极缓的扭过来,阴恻恻的重复,“……风!大!哥!”我意识到不太对,忙改口,“风大侠?”颜宫主的眼睛眯了起来,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够强劲。我慌了神了,“风……风风?”下一秒,身子就给拎了起来,重重摔在了床上。没等我叫出来颜宫主已经重重压了上来!我大叫,“啊啊啊———发情啦————”颜宫主按住我的手,掐着我的下巴,阴戾的问,“你跟他……怎么认识的?”我扑腾扑腾的挣扎,“还不是你让人脱裤子检查!”颜宫主的手劲一下重了,掐的我几乎背过气去,“你的身子给他看了?”我怒道,“关你屁事!”颜宫主抬手一个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到底看没看?”我晕头晕脑的答道,“没有……吧……”颜宫主眼睛一下就红了,上来就把我腿强硬的拽开了!薄薄的亵裤一撕就烂,随风飘落。人一害怕胆量就大,我气的大吼,指着颜宫主招呼他祖宗,“紫颜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给我听着,事不过三!你强奸我两次操得我死去活来,这回你再敢用强,我就死给你看!”悲惨啊,用自己的命威胁别人。颜宫主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愤怒,手上温柔了些。“菊儿,他到底有没有看到你的身子?”他语气放缓了不少。我想了想,确定了,“没有。”颜宫主抱着我摸我后背,一下下,特使劲,“没有就好,留他一条命。”我问,“为啥?他不是你手下吗?”颜宫主道,“玄机楼被灭,他有重大责任,理应受死,但他建功不少,可饶他一命。”我想起幺儿干的破事,不光看还摸还揉还未遂,后背不禁密布一层冷汗。要是梅公子把这事告诉颜宫主,幺儿肯定变成紫绝牌香辣人肉酱。“菊儿。”颜宫主唤我,声音涩哑,情欲浓重。我嗯了一声,望着他,“啥事?”颜宫主微喘,脸上红晕横生,“我很久没抱你了。”我脸红,怒道,“什么很久,才三天!”可身上的手早已经伺机而动,在腰侧大腿处频频流连,熟练的揉捏挑逗,火热的胸脯贴了上来,我惊得连连后退,“干……干啥……你又发情啊……”颜宫主哑着声音,“菊儿,我慢一点,你就不会疼了。”说着,手便伸下去抠我的屁股缝儿。我当然不干了,这等烂技术不疼才怪呢!忙扭着屁股躲闪,我捣腾着四肢一齐挣扎,屁股开花保卫战!颜宫主用身体压住我,挤进我蹬趴的腿间,用力揉捏着我的屁股,手指还不停往里面招呼。我大喊大叫,嗷嗷的,杀猪一般惨烈。突然,颜宫主轻轻吻上了我的眼睛,我不动了,雷打一般。他……他他他……居然吻我。从认识到现在,他一直都自持高贵,连笑容都没少施舍,这会儿居然吻人!我吓得一动也没敢动,僵着身子承受着那千钧沉重的吻。柔软湿润的唇轻触颤动的眼角,试探着压了上去,灵舌偷溜出来,与浓密的睫毛玩起了你追我赶。温热的气息带着他的味道,扑进了鼻孔里,有些冷冽的清香。宛如他这个人一般,极冷,却遗韵袅袅。像隆冬除开的红梅一般,艳丽,却孤傲,却似火!那吻渐渐滑落,直逼鼻梁,一寸寸宠溺的舔舐着。发丝轻落,扫在了刚被舔湿敏感的眼皮上。有些痒,我眨眨眼睛。鼻上的唇离开了,我欲睁开眼睛,唇上却被猛地覆住!那微弱的重量,宛如千斤的石头,压上了我的心口,阻扰了我的呼吸。窒息的眩晕,我开始呼吸急促。唇上的唇就这么笨拙的贴在上面,动也不动。半晌,我琢磨着都黏上了,本能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黏住的地方。不想,身上人的身躯骤然一僵!我张口刚要问怎么回事,一条滑腻腻的舌头却窜了进来!被吓惊了的小舌颤巍巍的躲到了口腔深处,祈祷着不要被这个蛮横的入侵者发现。可是,事与愿违,那舌头很快发现了畏惧它的同类,欢呼着追上去,死乞白赖的拖着它出来一起共舞,可那小舌不肯,死都不愿从角落里出来,两条小舌你进我退,你舔我咬,折腾的口腔内壁无法承受般的颤抖。终于,那畏缩的小舌发怒了,奋起反抗,誓要将霸道的入侵者赶将出去。两舌纠缠在一起,激烈的翻滚着,吮吸着,撕咬着。谁也不怕谁,谁也不顾及谁,只是拼了命的证明自己的本事,能主导一切。战场上口水横流,渐渐溢出激烈的战圈,沿着下颌完美的曲线,一直流入了被褥之间。良久,战争才依依不舍的告一段落。我气喘吁吁的望着他,眼前一片发黑。他也气喘吁吁的望着我,眼中一片火烧。“喂,你第一次亲人啊,这么用力,我舌头麻了……”我抱怨道。握着腰侧的手猛的收紧,颜宫主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你还跟谁这般过?”我擦擦嘴角的口水,笑道,“你猜有几个?”颜宫主眼底刮起狂躁的旋风,势要将我撕碎一般。我害怕了,赶紧承认,“没……没有……就你一个……”颜宫主掐着我的下巴,“真的?”我忙点头,“嗯哪,我刚才逗你玩呢。”颜宫主哼了一声,跟我身上的衣服搏斗去了。我死拽着衣服不撒手,问道,“你脸红了,真是第一次啊!你不是有四大公子吗?”颜宫主低着头,看不清颜色,“他们?哼,暖床之人……不配!”这话说得是既绝情又无义,好歹人家也忍着疼把你伺候的好好的啊!“真没良心!”一不小心,心里话脱口而出。“你说什么?”颜宫主的眼神特别的冷。我擦汗,“我我……我说真美……你真美……”颜宫主冷冷的哼了一声,低声道,“我慢点,疼你叫便是了。”我立马嗷嗷大叫起来。颜宫主黑着脸问,“我还没做,你叫什么。”我梨花带雨的咬着被角,“颜啊,我光想想上两次的血腥事件就疼……”颜宫主的脸立马跟锅底一般黑了。但是,一触即发的暴热情况不可能因为我的胡闹而停止。嘴里被塞了团锦帕,我呜呜呜的怒瞪万恶的颜宫主。颜宫主还是很温柔的告诉我,“疼就叫出来啊。”这丫给我气的!不过,这回他似乎有了些技巧,手指进去涂药膏的时候,居然在里面旋转着扩张,虽然很难受,但也不至于疼,我哼哼唧唧算是认命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