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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若铸剑山庄都是陋室,那天下就没有豪宅了。”当然,除了世人无缘一见的紫绝宫。一想到紫绝宫,心痛。男人笑道,“那就进来吧。”我哼了一声,没骨气的抬脚进去了。我好饿。男人带着我走过一道道的门,路遇的仆人都恭敬的行礼,称道,“少庄主。”却无人好奇跟在他身后的我。可见家教甚严。男人先带着我去了大堂,拜会了他的父亲,铸剑山庄的庄主——司徒石头。也不知道石头他爹怎么给他取得名,石头,我还木头呢。那石老头精神矍铄,目光却甚是严厉。“我儿,事情办的如何?”男人拱手道,“已经办好,父亲。”司徒石头道,“很好。”说完便起身走了。我拉拉男人的衣袖,“喂,你爹都不问我是什么人吗?”男人笑道,“既然我带你回来,定是做好了准备,父亲相信我。”厉害,若不是他爹老糊涂,就是眼前的男人太过稳重老练。看来像是后者。男人带着我去后堂用饭。我狼吞虎咽,嚼着饭菜问,“你谁啊,老几?”司徒家有两个儿子,老大是司徒云,老二是司徒雨。男人微笑道,“我是司徒云。”我点头,继续狼吞虎咽。刚要吃完时,一个风风火火的大小子冲了进来,嗷嗷的嚷着,“大哥,听说你带了个漂亮孩子回来,哪儿了,给我瞧瞧俊不俊?”我一口汤呛住喉咙,噗的喷了出来,立马咳嗽起来。漂亮?孩子?!!却见一个眉眼清秀的少年出现在我视线中,司徒雨。他与我几乎一般的大小。只见他调皮的过来拉我的脸,“还真好看,不过没我好看!”够自恋。我恨不得呛死过去。不过这少年的下一句话,生生让我背过气去。他道,“大哥,他就是紫绝颜宫主扔掉的男宠?也是,又干又瘦,摸着都硌手!”我直接跳起来,嗷嗷的指着他发泄怒气,“你也不看看你这样,比我还瘦!咸鱼干!”司徒雨跟他大哥嬉皮笑脸,“大哥,这孩子真好玩,给我了吧?”叉腰骂人的我被晾在一边……司徒云厉声喝道,“雨儿不得无礼,这是我的客人。”却见司徒雨爬过去掐我的脸,“木玄?那我就叫你小玄子了,以后跟我混哈!”我……宽面条泪……那是个太监名儿……但是,下一句,简直就是熊熊燃烧了我此世生命中所有的希望。他道,“哎小玄子啊,别拉着脸,这可是皇帝的名儿呢!”古往今来,有哪个皇帝叫‘小玄子’?!司徒云喝道,“雨儿,不得胡闹!”司徒雨吵吵嚷嚷的说就是就是。我压抑着自己狂乱的心跳,颤声问道,“可是金大侠的著作里的小玄子?”只见司徒雨眼睛一下直了,跳下桌子一把紧拉住我的手,“你……你知道金大侠?!”我握住他的手,手心里全是汗,“金庸金大侠,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司徒云凑过来,“金大侠,是什么人?”语气中颇见疑虑。我俩肩并肩,手握手,鄙夷的瞪了他一眼。俺们‘老乡’说话,你一‘外人’,滚边去。然后我们继续涕泪齐下悲春伤秋。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司徒雨恨不得抱着我大哭,我恨不得抱着他大哭。要不是司徒云跟边上杵着,我俩准能抱头大哭一场。司徒云挺纳闷,怎么这足不出户的弟弟,竟认识木家遗子,还相见恨晚?我们也不跟他解释,这事也解释不清楚。当晚,我俩就手拉手住在了一起。秉烛夜谈。原来司徒雨竟和我一样,也是穿越过来的。出奇的是,他也是两年前,也是丢失了部分记忆。司徒家的人只当是他生病烧坏了脑子,不疑有他,而我,却被人怀疑了整整两年。人家锦衣玉食两年,而我乞讨偷盗两年。人家衣食无忧哥哥疼爹爹爱,而我,唉……别提,一提就伤心。境遇的天差地别啊。就在我和铸剑山庄住下的第二天,风扬子就来了。此人已不再是风大侠了,而是武林盟主。他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调解武林是非,而是来找我。他是紫绝宫的人,我不想见,但他曾经救过我,我不能不见,只得磨磨蹭蹭的挪了出来。风扬子一见到我,立时奔到我的身边,急道,“菊公子安好?”我撇撇嘴,“啥菊公子啊,我都给人扔大路上了,现在是寄人篱下的小米虫一个。”司徒雨在旁边捂着嘴笑,跟我眨眨眼。风扬子脸色很不好看,递与我一封书信。上面赫然用火印铸封。我扯开信封,却见一行大字,雄劲张扬。‘菊儿,若敢弄脏身子,自刎谢罪。’操大爷的!都把我赶跑了,竟然还惦记着我的身子!居然要我自刎谢罪呢!我呸!够不要脸。我把信扔地下,上去使劲踩了几脚,大骂,“妈的,狂啥狂啊!还不是个精神病!”风扬子的脸跟被鞋底呼过一般的难堪。第33章 酒香篱下菊,醉把一枝枝。此话一出,饶是司徒家门规森严,也不禁全体大惊失色。我觉得可能说话有些不着道,但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编排。“就是……就是那个精神病……一般高人……都都不胜寒……就很寂寞……就就……就比较……常人无法理解……”我急得满头大汗,嘴笨的厉害。这下坏了,把颜宫主的死穴漏了出来,不死都难。只见风扬子的脸色越来越坏。就在这时,司徒云走了过来。他抬手先请风扬子盟主去上座坐下,这才过来请我,“菊公子,请。”我战战兢兢去风扬子右手边坐下,手脚冰冷。司徒云抱拳道,“风盟主有所不知,菊公子前日在寒风中冻了一夜,加上郁结于心,有些发热,现在脑袋还不清醒,还望盟主不要被他的病中疯话惹出火气来,司徒云在此替他与你赔罪。”救场的仙君啊~~~他的一番话,正中指明我那是被赶出来心里憋火的气话,而不是说漏了嘴。而且还隐约指出是颜宫主有错在先,我抱怨在后,前因后果,有理有据。谁被赶出来冻了一夜,肯定心里有所抱怨。加上我年龄尚轻,定是气不过,才大放狂言恶语。却见司徒家上下脸色稍缓,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我低着头,再也不敢言语。祸从口出我丫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司徒雨跳过来戳我后脊梁骨,低声道,“你还真没用,居然被赶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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