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峻,却又温和。司徒雨撞撞我,“喂我说,你别想了,我大哥整个儿一性冷淡,我勾引他两年都白搭,你跟他睡,比跟太监睡还安全。”我惊道,“不是吧,这么优秀的人居然ED!”司徒雨叹道,“这事铸剑山庄都知道,访遍名医却药石无用,我爹没法就指望我了。”我更加惊道,“雨高人啊,角色转换您老行吗?”司徒雨故作深沉,“唉,实在不行就硬着头皮上,大不了下药。”我倒吸冷气,“妈呀,你都不怜香惜玉啊!”司徒雨道,“他武功那么高,不下药我怎么得手啊?”我颤抖,“您……您说的是您大哥啊……”司徒雨点头,“当然,不知道有没有男男生子的秘方。”我倒地口吐白沫……同人女真强大。等司徒云练完功,就恨不得把我栓裤腰带上了。连我去茅厕,他都站在门口等着,一听到里面没动静了就问我还在不在。一开始我挺烦的,后来就起了捉弄之心。有回我洗澡,洗着洗着就潜到水中,司徒云在外面守着,突然听不到我的吐纳,便立马冲了进来,我在水下看到他在桶边,偷偷伸手一拽。本想把人拖进水里大加调戏,谁知,‘哎哟’!我被劲力拉出了浴桶,轻柔的扔到床上。一张被子突然飞起,登时将我裹得如同蚕蛹一般。我怒视他,却见司徒云脸上一丝尴尬没有,只是温和的跟我说洗好了就睡吧。打人打在包子上,弄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不过,没两天我就出了事。也不能怪司徒云没看好我,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偏巧这天铸剑山庄来了重要客人,司徒云让一干人等看著我,自己小跑去迎接了。而司徒雨偷溜过来,把看我的仆人一个个全糊弄走了,然后奸笑着向我逼近。我一猜就没好事,连忙抱头逃窜。可司徒雨熟门熟路,一下子就逮到我了。我假哭道,“姐姐啊,您饶了我吧,我不跟你抢小云云,行不?”司徒雨一掐小腰,“不行,你俩睡一块我心里憋屈!”我无语,低头叹气。司徒雨又道,“你拉脸什么意思啊,跟我大哥睡委屈你了啊!”我连忙否认,“没,没啊,挺好的。”司徒雨竖眉眯眼,阴恻恻的问,“挺好?!好在哪儿?”我赶紧摆手,“没……没好……”司徒雨尖声叫道,“不好!我大哥哪儿不好了!”我……瀑布泪……女人真善变……他进我退,他嚎我缩。好男不跟‘女’斗。结果一不留神,脚下一绊,我一头栽进了已经结冰的湖里。大冬天的,你说干什么不好,居然冬泳!尖锐的冰碴把我脑袋划了个大口子,血呼的一下冒出来。瞬间染红了我身上的鱼白棉袍,和周围的冰块。司徒雨吓坏了,哭着跌爬着去找他大哥了。我奋力的挥手,眼睁睁的看着他跑远了。其实只要拉我一把,我就上来了。只是棉袍浸水太沉,拖不动。就在司徒雨跑去找人的时候,我不得不在冰水里泡着,冻得上牙打下牙。也不知道铸剑山庄有多大,叫个人这么费事。等啊等,等得我都睡着了。等被捞上来的时候,几乎没了气息。脑袋开瓢,失血过多,寒气入侵,高热不退,神智昏聩,脉搏微弱,俨然一副绝脉,回天乏术。古时候得了急性肺炎,等于判了死刑。何况我气血不足,外伤难愈,开始感染,更加重了病情。饶我是金刚之躯,也敌不过天灾人祸。司徒家乱作一团。哭肿了眼的司徒雨被罚去佛堂面壁思过。这大冷天,佛堂没有炭火,跪在冰一样的地下,还不得把人冻坏。我迷糊间想跟他们解释,不是司徒雨的错,人家骨子里是女孩子,别罚跪了。可怎么张不开口,眼皮沉得吓人。身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冷,难熬的紧。身上的棉袍不停被冷汗浸透,换来换去又受风寒。只得光着身子,用棉被裹紧,每隔一个时辰便换一条烤得温热的新棉被。即便如此,我还是剧烈的打寒战,高烧抽搐。却有一处温暖舒适的怀抱,一直紧抱着我,不停的往脉中缓缓灌输内力。不似颜宫主的强劲霸道,只是温温暖暖,呵护着疲惫的心脉。定是司徒云用自己苦练的内力拖住我的性命。虽然对病情没什么用处,却能吊着一口气。汤药不断,我咳嗽厉害不肯喝,紧咬齿关。却是有人用嘴一口口的哺给我。就这样,苦捱了两日,人瘦的脱了形。就在第三日时候,我已经虚弱的不行,几天来连眼也睁不开。温热的内室突然一股冷风蹿进。那个温暖的怀抱渐渐远离,连维持性命的内力也被迫中断,我本能的伸手抓住,死活不肯放开。“云……”嘶哑浑浊的声音从喉间挤出,像砂纸磨过一般的粗糙瘆人。求生的本能让我紧抓着司徒云的衣袖,“别走……”衣袖却被拽开。他想放弃我了吗?临死时才发觉,就算再万念俱灰,生存的欲望还是那样强烈。就算世界抛弃了我,我还是不能坦然离开。颜……一个冰冷的怀抱接住我。不似司徒云的有力结实,我不情不愿的推了推,嘟着嘴抱怨。却被搂的更紧。仿佛赌气似的,越搂越紧。我给勒的差点过去,幸亏被及时解救出来。突然,身上的被子被掀开,我冻得直哆嗦,四处乱摸棉被。却感到身上的穴道一麻,再也动不了了。似有冰凉的针扎在身上。不痛,就是痒。我难受的不断呻吟。因为过于虚弱,我的声音听起来像猫儿一样的柔软。针不断落下,没一会儿我就成了豪猪。扎完针,几个大冰块就堆我身上了。却是在额头腋下大腿之间处。妈啊,这是嫌我死的不够快,用冰块催命啊!紧接着又是一碗接一碗的汤药,又烫又苦。我都要挂了还这么折腾,心中一苦,咳嗽更加厉害,几乎透不过气来,哪咽得下药。硬灌了半天全洒身上了,后来还是原先喂药的那人用嘴喂我。这才得以喝下汤药。每隔一炷香,便要进食一碗汤药。不喝也得喝,吐了再灌,撒了再熬。身上渐渐不出冷汗了,也有了丝力气。待到那人喂药时候,我坏心思的咬住了他的唇,细细舔舐,调皮的逗弄。那人惊慌不已,却不敢硬拽,只得僵着身子。丫挺的这么青涩,来来,爷教你几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