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幺笑道,“你不怕被宰了?”我道,“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了,我毕竟是他娃儿的爹,嘎嘎嘎……”呃……那他是他娃儿的爹?娘?!怀里揣着两个瓶子,我心情激动的跑回紫绝宫。因为我不会武功,颜宫主专门安排高手跟着我,带我上下山,顺便保护……监视我。颜宫主很忙,忙得除了俺俩在床上那会儿我都见不着他。不过,在床的时间就占了大半天。就算不那啥,他抱着我看夕阳,看日出,看……看湖水。不过,我一般都在睡觉。被做的太狠了。颜宫主得知我回来,衣衫翩然的过去迎我。远远的,就见一紫蝴蝶特风骚的在空中飞舞着披散的乌发,然后才在众人仰慕热烈的目光下徐徐降落,轻盈的如一根羽毛,却气势骇然,霸气勃发。“菊儿去做了什么?”我翻个白眼给他,“你不是全知道吗?跟踪我的人没告诉你吗?明知故问!”身边的紫绝宫人齐齐吸冷气。虽然知道我受宠,但他们绝计没有见过有人敢这么跟至高无上的颜宫主这样说话。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越尊敬颜宫主,颜宫主那脑子坏了的就越烦。这人就是欠骂欠揍还欠操!颜宫主揽我入怀,笑道,“菊儿从木神医那里得了什么好东西?”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就等着抓我的坏心眼儿了。干脆坦白。我从怀里掏出那俩小瓶子,“这个。”颜宫主浅笑着把玩瓶子,“这是何物?”我嘿嘿一笑,悄声道,“这瓶中是防腐药剂,能让入内的东西保存很久呢!”颜宫主黢黑的眼珠看着我,“菊儿又起了什么坏心思?”看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混蛋自从在我手底下吃过一次亏,防我跟防贼似的。我佯装生气,“哼,不领情算了!”颜宫主扳过我气哼哼的身板,温言细雨,“到底怎样?”我立马孜孜不倦的骗起人来,“这个嘛,我想……嘿嘿……就是把咱俩的……那啥射进去……等到老得没有的时候……还能拿出来……赏玩一把。”颜宫主眯起眼睛看我,“真的?”我点头,信誓旦旦,“真的。”颜宫主貌似漫不经心道,“那家春馆,已经夷为平地。”我啊一声傻了,“为啥平了人家!”颜宫主美丽的眸子冷冰冰的瞟了我一眼,“菊儿不知道原因吗?”我立马气短,“哦哦,平了也好……也好。”颜宫主道,“若不是木幺是你弟弟,你觉得本宫会放过他吗?‘永恒春’的主谋?”我哗哗的出虚汗,“嘿嘿……嘿嘿……”颜宫主掐起我的下巴,举起那俩小瓶,“这到底是什么?”我都快哭了,“真……真防腐药剂……”是防腐药剂,但加了些东西,而且……嘿嘿。颜宫主仔细盯着我看了半晌,才将信将疑的将小瓶收了起来。“本宫先收着,待情浓时再行那事。”我忙不迭点头,一脸正气凛然至死不渝的死样。哼,到时候……你给我等着!许是面目太过狰狞,颜宫主发现了,冷哼一声,“本宫坏了菊儿的‘大事’吗?”我心想不如借此让他放下戒心,连忙哼道,“没有!”绝对是被人拆穿奸计的气恼样子。咱都成演技派了,哦呵呵……颜宫主信以为真,将我放到湖心小筑里又匆匆飞走了。我心里盘算了再盘算,直到没有破绽了。心焦难耐的等着他回来。嘎嘎嘎……要有儿子了……一想想以孤傲清冷自居的颜宫主,挺着大肚子的肥猪样子……轰!再次被雷翻。天黑时候,颜宫主终于回来了。许是宫里的事务让他恼火,没等我想出怎么挑逗不显山露水时人已经扑上来了。扑倒,分腿,进入!“啊……”我惨叫,手脚胡乱扑棱。颜宫主用力旋转着捅了进去,同时掐着我胸前的红豆下狠劲。我痛不欲生,却欲仙欲死,拼命甩头大叫。身子却兴奋的立时进入状态。“啊啊……慢……别啊啊……”“菊儿,今日有人问本宫,为何无缘无故灭了春馆。”“啊啊~啊……我错了……啊哈……呜啊啊……不敢了……”“那时本宫只恨不得杀了你!”“啊啊……啊……”折腾到半夜,我浑身虚汗,软绵绵的海棠春卧在床上。一副纵欲放浪的淫荡模样。颜宫主衣衫半解,坐在床沿上吹风。夏日的凉风穿堂过,可就是解不了体内的燥热,欲望蠢蠢欲动。我戳戳颜宫主,“喂,那小瓶呢?”颜宫主冷笑一声,“菊儿还惦记着?”我咽咽口水,“嗯。”那可是咱儿子啊。颜宫主从袖中掏了出来,拿在手里仔细琢磨。竟还打开盖子嗅了嗅,没发现什么。我爬过去,仰着汗水浸湿的小脸嘿嘿笑,“颜宝贝,咱们再来一次呗?”颜宫主掐住我的脖子,阴恻恻道,“颜宝贝?。”我舔着脸继续笑,“嘿嘿,原来颜宝贝累了,那就算了。”颜宫主一手将我甩在床上,登时抓起我的双腿大力分开,俯身挤入,登时紧密捣乳。我仰脖呻吟,浑身绷紧,媚态横生。颜宫主喘着粗气将我操了又操。不过,俩瓶确实满了。待到木幺下次过来替颜宫主例行把脉时,我悄悄把瓶子塞给他。木幺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不动声色的将瓶子收下。颜宫主道,“紫颜很久没出来了。”木幺道,“过几日有大雨,到时候我过来引导他。”我问,“咋啦,不说没消失吗?”木幺道,“没消失,但是似乎隐藏起来不愿意出来,时间长了会消失的。”我疑惑,“为啥不愿出来?难道是上次……呜!”颜宫主将我扣在怀中,死死捂住嘴。木幺嘴角一丝诡笑。木幺回去培养‘儿子’去了,我‘老老实实’的蹲在紫绝宫,看着颜宫主好吃好喝。吃饭时,以前我总是挑好的先吃,现在是挑好的先给他吃。虽然紫绝宫的饭菜都是寻常人家吃不到的佳肴。颜宫主问,“菊儿,为何总是给本宫夹菜?”我笑笑,“小颜颜啊,你看你练功都练瘦了,我这不心疼你吗?”颜宫主道,“本宫一向如此,并未消瘦。”我拿筷子敲碗,“我说你瘦了,就是瘦了,大夏天的老出汗能不瘦吗?!”颜宫主笑,“菊儿心疼我?”我低头扒饭,含糊道,“嗯。”颜宫主笑得更灿烂了,如夏花一般绝美绚丽的绽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