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聂梅贞后,他摸出不知何时拢在袖袋里的一块洁白的丝帕,温柔地替聂梅贞擦额头汗珠。其实聂梅贞莹润的额头上一滴汗水没有。原来这家伙把自己打扮成高贵的千金小姐,是为了教那些女人知道,他名草有主,娘子还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聂梅贞心中又别扭又欣喜,忽然腰肢一紧,甄崇望把她拦腰抱起,背篓也不要了,撒腿狂奔。怎么回事?聂梅贞很快知道怎么回事了,那群本来在路边指指划划的女人追赶着他们,高声喊道:“樵郎,我愿为妾……”……甄崇望弄巧成拙,粗旷壮健的令人目眩的完美外表,温柔体贴的言行举止,令得那些见惯男人三妻四妾,把女人当玩物的女人们目瞪口呆之余,对他的爱恋更加狂热了。逃命似奔进聂府,命下人把大门堵上,聂梅贞心有余悸。“爹,这京城的风气怎么这么样子?”“先是公主未婚育子的消息传了出来,接着柴家小姐搞起了一个什么大龄女子婚什么的,这洛京就……”聂德和长叹,他很不习惯,有件事他更是羞于启口,前些日子,柴福儿的那什么婚介所评选什么五好男人,他竟然榜上有名,然后,好多未婚或丧偶的女人托了人来向他提亲,令得他应接不暇焦头烂额。京城西门外的柴家别庄这些日子很热闹,据说,不管大龄的还是妙龄的,官家千金或是市井人家商户人家女子,纷纷参加柴福儿的什么联谊会,青年才子当然更不会缺席,甚至一些丧偶鳏夫寡妇,听说也多有去凑热闹的。“柴家小姐年纪不小了吧?”聂梅贞随口问道。“二十八了。”聂德和摇头,有些同情,道:“她和公主同为大龄未嫁,公主虽是未婚先育子,这时好歹已成亲。”聂梅贞还想再说什么,甄崇望起身,不耐烦地拿眼角看她,“过来服侍我洗漱。” 聂梅贞不想在父亲面前拂甄崇望面子,连忙站起来,跟在甄崇望后面出了大厅。甄崇望说要她服侍,其实哪一回都是他在动手,聂梅贞习惯了,跟在他后面进房后,也不招人送热水,径自进了里间候着。甄崇望有个怪脾气,只要两人在一起,洗浴时定要一起来着。聂梅贞曾羞涩地抗议过,他振振有词道:“怎么?我很难看,不堪入目?”一句话便把聂梅贞堵得死死的。往日聂梅贞害臊,洗浴时总闭着眼,这日想着街上那些人的狂热,不知不觉睁眼细瞧甄崇望。甄崇望面部轮廓明朗,即使久居山林打猎砍柴,仍带着逼人的威严,身材高大,线条坚韧刚硬,充满阳刚魅力,很好看。聂梅贞想,虽然脾气差了点,其实也不错。聂梅贞想着,唇角不由得高高翘起来。“你在笑什么?”峰顶樱红一疼,不知何时,甄崇望已把她剥光,两人坐在浴桶中了。他总是抓着哪里就捻哪里,聂梅贞又疼又痒,有些恼火,强忍着没有一把抓住甄崇望那里报复回去。“想什么?”甄崇望又追问了一句。聂梅贞不知说什么好,情急中道:“我想,那么多女人想嫁你为妾,要挑一个美貌的也不难。”“你要帮我纳妾?”甄崇望讽道:“怎么?扛不住我索要?”这话他说得半点不害羞,聂梅贞红了脸,咬紧下唇,憋着一口气,半晌道:“坊间传言,最强男人一夜八次郎,你一夜只得几次?谁扛不住了?”话才出口,聂梅贞从迷糊中醒过来,臊得站起身要出浴桶,找个地儿埋自己,实实没脸见人了。☆、98啼笑皆非甄崇望轻嗤一声,抓住聂梅贞的手,很严肃地问道:“娘子是嫌为夫要得不够?”聂梅贞窘得恨不得立刻从甄崇望眼前消失。“今晚为夫舍了命不要,亦不让娘子失望。”甄崇望挑眉,“来上十次如何?”聂梅贞羞愧得粉面着火,是自己说错了话,要驳都不能够,冲口而出道:“一盎茶工夫完事也是一次。”甄崇斜看着她,抓着她的手臂猛然间收紧,眸里火焰烈烈,似是愠怒极了。“我……我不是说你每次时间太短……”聂梅贞结结巴巴解释,越说越说不清,急得泪水都下来了。甄崇望没有再说话,室内陷入静寂中,隐隐的只听到他的粗重鼻息。聂梅贞愣站了片时,小心翼翼扒甄崇望箍住自己手臂的大手。才刚按上,一直沉默的甄崇望嗤一声笑了:“娘子等不及晚上了?那就来吧。”他是坐着的,脸凑过来,舌尖正好对着聂梅贞下腹。湿热的舔-触从腹部开始,绵延向下,甄崇望一点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鲁的。 无法抑制的空虚与燥热袭来,聂梅贞痛苦地哼了一声,身体抖地绷紧。 “别……行吗?爹……等我们……没过去,会差人来喊的。”聂梅贞艰难地问道,短短的一句话被甄崇望的动作打断了几次。“娘子,一夜八次郎为夫怕是不行的,给为夫取巧,连白天也算上,如何?”不答应他,好像是要故意为难他似的,聂梅贞给激得不知如何是好,犹豫间,甄崇望进去了。聂梅贞的身体被他点起冲天焰火,只能无力地喘-息抓挠。 要将人融化的热度不断升温,聂梅贞咬紧了牙,山峰随着喘-息起伏不定。 甄崇望好整以暇地做着一切,慢条斯理地进攻,闲闲地摸着她羞人的各处,嘴唇和牙齿时轻时重,咬吮吻着她的肌肤……动作蛮横,却令她几欲疯狂。 浴桶里的水随着甄崇望的动作涌动漫溢到地上,往房门外流淌。聂梅贞强忍着shenyin低声哀求:“换个地方吧。” 甄崇望停下了进攻的动作,在聂梅贞看到希望时嘶哑着嗓子道:“我没有换地方的打算,如果你觉得房间里不够明亮,咱们到廊下也可以,我不介意换个姿势,趴在廊柱上来是个好办法。”不同于他一贯冷淡的声调,微有戏虐的意味,聂梅贞被捉弄狠了,忍无可忍,趴到甄崇望肩膀,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微有腥味,聂梅贞侧身吐了一口,骂道:“暴露狂。””你没露过吗?”甄崇望一点不恼,也不害臊,捏捏聂梅贞的樱果,似笑非笑道:“如果我没记错,这两粒沐浴过阳光,也承过夜露,咱们在溪水里时,好像游鱼也从它上面擦过。”“不要脸。”聂梅贞给气哭了。“我不要了。”哪能不要,甄崇望看着行有余力悠哉适的模样,其实比聂梅贞更受煎熬。 不理聂梅贞的哭骂,甄崇望顾自动作起来,浅浅地撞了数下后,甄崇望的动作变得粗鲁。聂梅贞呜咽着,无助里流淌的欢愉刺激得甄崇望更加勇猛。一次又一次的深深进-入,退出,进-入,反复着,毫不停歇。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