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想吐。刑江抬起头,脸色发青,顾淮庭站在离他一步的距离看著他,淡淡的调笑和戏谑的眼神。一根手指从侧脸滑过,来到下巴,用力一捏,潮湿的手指带著精液的味道,嗅觉的刺激让刑江想到了刚才顾淮庭和男人做爱的情景,微微皱起了眉头,脸色越来越难看,却也知道现在不能挣扎。“你是不是又想吐了?”感觉到手指越来越用力,刑江张了张口,摇摇头,“没有,顾先生。”“去买酒?不会是想借酒来舒缓情欲吧?”顾淮庭将手松开一些,盯著刑江的脸。“没有,唔……顾、顾先生……”顾淮庭的另一只手突然袭击他的下体,用力的揉捏著。要害被对方掌控在手里,刑江下意识的想往後退一步,那只捏著他下巴的手突然扼住了他的脖子,“你最好不要骗我。”刑江看著顾淮庭变得格外阴狠的脸,忍耐著下体传来的感觉,坚定的摇头,“我没有骗你。”顾怀庭看著男人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痛苦,突然冷笑一声,放开了他。刑江微微弯下身体,不停的咳嗽。虽然知道顾淮庭不信任他,可是没想到经过两年这个男人还是那麽不信任他。“你该解决下了,改天给你找个女人慰藉下怎麽样?”话题的突然转变让刑江心里松了一口气,可等他咳嗽完他便明白了顾淮庭是在嘲笑他。因为刚才顾淮庭的动作,他的身体起反应了。妈的,的确是太久没解决了,为了今天和季非见面,最近几天夜里都忙得跟狗似的。“不用了,顾先生。”想归想,但顾淮庭要真给他找了个女人来很可能是为了让对方来套话,应付起来虽然简单,可是现在他懒得应付。何况如果连做爱都想著要应付还有什麽快感可言,不如自己用手解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哦?难道你喜欢男人?”顾淮庭手一指沙发上那个刚要坐起来的男孩子,“那个给你怎麽样?耐操。”刚坐起来的男孩子因为顾淮庭的话脸色有些僵硬,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坐起来。刑江连看都没看那个男孩子,又恢复到一开始恭敬的姿态,“顾先生开玩笑了。”明明知道自己连看见都会想吐,又怎麽会喜欢跟男人做。“买了多少?”顾淮庭抓过睡袍批在身上,扎了扎带子。“两罐。”刑江回答道。“才买这点?!”顾淮庭往阳台方向走,在落地窗前的滕椅上坐下,刑江也只好跟了过去。“一个人喝刚好。”将袋子放在木制茶几上,站到他侧面。“别喝这个了,去我架子上拿红酒来。”顾怀庭搁著腿,随著他的动作睡袍下摆完全敞开了。而他本人似乎也不在意,拍出一根烟塞进嘴里点燃。“是。”微一低头,刑江往存放红酒的架子走去。这什麽情况……难道他在婚礼上还没有喝够?抱著这种想法,从架子上随便拿下一瓶,并取了开瓶器和一只酒杯走回顾淮庭侧身。“打开吧。”顾淮庭飘了眼,低声吩咐著,“再去拿个杯子过来。”“是。”刑江按照吩咐打开了红酒,又取了一个杯子来。“坐下一起喝。”虽然有点疑问,但推辞是多余的。刑江拉过一张滕椅在他边上坐了下来,正对著阳台。第3章来回走了两趟,欲望到也下去了不少,刑江拿起酒瓶给顾淮庭倒了一些,又在自己杯子里倒了一点。先没有动自己杯子里的酒,刑江看著顾淮庭一口口喝著,有种沈闷的气氛弥漫在他们两人周围。顾淮庭不说话,就这麽一口口喝。“顾先生,我该走了。”刚才那个在沙发上的男孩子已经穿戴整齐,走到顾淮庭边上,语气柔软,带著点讨好的意思,双腿微微有些打颤。顾淮庭不喜欢留人在身边过夜,做完之後立刻让别人走,昏过去的也不例外。床单都会重新换过,而现在那张沙发又该让人清理很久了。“刑江,把那边的钱包拿过来。”放下杯子,顾淮庭低声吩咐。“是,顾先生。”刑江站起来,把放在客厅的钱包拿了过来。顾淮庭接过,从里面抽出一叠现金,男孩子伸手接过,不知为什麽匆匆看了我一眼。“不要多嘴。”轻描淡写的说著,却带著一种严酷的威慑力。脚底有股寒意慢慢顺著小腿爬上来,男孩子点著头,四肢僵硬的往外走。因为害怕加上刚才激烈的性爱,所以走得跌跌撞撞,在门口绊了一下,摔在玄关。刑江动了动,刚想往那边走,就被顾淮庭拦了下来。“让他去。”“是。”刑江点了点头,不一会就看见有两个保镖把那个男孩子架出去了。也对,婚礼已经结束,那麽该回来的守备自然也跟著回来了。“怎麽不喝?”顾淮庭的眼光落到刑江身上,带著一些玩味的意思。“嗯。”刑江本来是想等欲望全都下去以後再喝,可眼下也只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怎麽样?”看他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顾淮庭笑了。“我不会喝红酒,不太懂。”刑江摇摇头,将他觉得十分难喝的东西咽了下去。这酒应该很贵吧,但是说句实在的,他宁愿喝他自己买来的啤酒。喝起来也爽快。他本就不是什麽公子哥,也没顾淮庭在公众场合下表现的那麽良好的教养。“暴殄天物啊。”说是这麽说,顾淮庭却丝毫不在意的笑了。“是。”刑江也微微笑了笑,低声应和著。顾淮庭握著杯子转了转,看了他一眼,“有些东西总该学会,今後你要跟我一起参加酒会或者宴席。”刑江心里一跳,像这样的场合以前都是另一个人负责陪在顾淮庭身边的,他虽然也会跟著去,但只是暗中保护,从来没有露过面。“是,顾先生。”这麽说著,刑江又连续喝了两口,心里有点兴奋。“再倒一点。”今天顾淮庭的心情似乎特别好,指了指他见底的酒杯。刑江依言给他先倒了一点,然後又给自己加了一些。接下来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外面的风刮著树叶,轻微的“沙沙”声挠动著刑江的心。身体有些发热起来。红酒果然比啤酒的劲儿大。这麽想著,刑江将手握住酒杯,那冰凉的感觉稍稍让他觉得好受一点。可是身体的燥热越来越激烈,渐渐刑江觉得连自己呼出的气都变得滚烫起来。酒是凉的。抱著这样的想法,猛得喝了一口。许久未出声的顾淮庭突然笑了。刑江有些莫名其妙的抬起头看著他,双腿无意识的动了动,一瞬间,脸变得尴尬又僵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