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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helliphellip停,停下来helliphelliprdquo雷海城气息也开始短促,他看过许多的成人影碟,对这并不陌生。跟婷交往时曾兴起过念头,想和婷尝试下这种欢爱滋味,可因为婷有洁癖,雷海城也就放弃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嘴里体会快感,而且对象还是个男人。他揪着冷玄头发想推开冷玄,却又敌不过肉体的冲动,绷紧了腰腹肌肉,本能地将自己往冷玄口腔里挺得更深helliphellipldquo唔helliphelliprdquo冷玄被顶到喉咙口的异物梗到了,眼角泛红,忍着不适继续前后摆动头部。这隐忍的模样彻底勾起了雷海城藏到脑海深处的回忆,他忽然从冷玄嘴里抽身而出。冷玄诧异地睁眼,左手抱住雷海城后退的腰,沙哑着嗓子问:ldquo你不舒服吗,雷海城?rdquoldquo我没兴趣,你走吧。rdquo雷海城强忍住欲望的折磨,发过誓不再跟这男人有任何交集,他冷冷扳开冷玄,转身,但腰上一紧,又被冷玄紧紧拦腰揽住。ldquo雷海城,雷海城helliphelliprdquo男人没有再哀求什么,只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叫他的名字。男人的左手绕到雷海城胯下,抚弄着挺立的昂扬。身体最敏感亢奋的部位被不断刺激着,雷海城的理智已接近崩溃边缘,握紧冷玄的手:ldquo出去,我不想再犯跟那晚同样的错。你就这么下贱,非要再被我干?rdquo冷玄浑身都明显僵硬了一下,却始终抱着雷海城,隔了好一阵才在雷海城耳边轻轻颤抖着道:ldquo随便你怎么想,雷海城,就让我有个机会补偿你,好不好?helliphelliprdquo呼出的热气从雷海城耳朵上掠过,带起灵魂尽头的战栗。雷海城用力咬着牙,直至尝到牙根渗透的血丝,终于狠狠将冷玄推倒床上。ldquo是你自找的。rdquo他觉得冷玄太可笑,这样的补偿算什么?就能掩盖深印在两人记忆中的往事?可他更笑自己,居然敌不过冷玄的引诱。或许,早从锁云山的那荒唐一夜开始,他已经被这个背负着桃花刺青和无数秘密的男人蛊惑了helliphellip帐帘放了下来,却隔不断帘内断续呻吟。冷玄趴卧着,牙齿紧咬枕头,压抑着破喉高叫的冲动,竭力将双腿分开到最大角度,承受肉刃凶狠地进入他身体。从最羞耻的地方传来的剧痛,令他错觉整个人即将被从中一剖而二。可也正是这种痛,让他清楚感觉到此刻他与雷海城是何等接近。帐内,飘起淡淡的血味。背上的热度和压力倏地消失了,他看见雷海城掀帘下了床,很快又回来。冰冷清凉的药膏被手指涂抹在滋血伤处,同样抹了药膏的热物再度撬开他,籍着润滑在他体内艰涩地来回驰骋。身体仍旧疼痛难熬,心里却有一点点的暖慢慢扩散helliphellipldquo雷海城helliphelliprdquo他想翻过身去看雷海城现在的表情,可雷海城的双手用力按紧他肩膀,身躯紧压着他,让他无力动弹,甚至无法回头,只能在连绵的撞击下低喘。浸染了汗水的桃花刺青分外妖艳,随着两人身体晃动的节奏不停在雷海城飞舞helliphellip一切迷惘彷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事物比身下火热的人更真实。他拂开冷玄湿热的长发,咬着冷玄的脖子、肩膀、背肌helliphellip捏开冷玄因痛楚紧握成拳的左手,十指交缠纠结。ldquo啊!helliphelliprdquo身体最深处被攻占的瞬间,冷玄死力咬住枕头。依稀有水珠从他眼角滑落,无助地掉在枕上,飞快成了小水印。雷海城没有看见。夕阳的光影渐渐从窗纸褪去,仅自缝隙间留下丝缕眩目昏黄。屋内高热未退,呼吸却已逐渐平稳。冷玄掀开帐帘,有点蹒跚地下了床,穿戴整齐,用手指梳理好头发,对床上沉睡的雷海城望了半晌,慢慢拉开门,挺直着脊梁向外走。湖边柳树的阴影里,公子雪负手而立,冷冷看着冷玄走远,才收回视线。第52章听着冷玄脚步声远去,雷海城睁开了双眼。他根本没睡着,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冷玄,只能选择装睡。被褥的凹陷处余温尚存,尽管他先前发现冷玄受伤后,就用了药膏,然而血迹依然染深了素色床单,一点点的殷红,宛如被揉碎的花瓣helliphellip雷海城披衣半坐起身,默然抵着额头。他完全清楚这种违反生理规律的性事会给承受的人带来多大痛苦,所以直到一切结束,仍无法相信冷玄竟肯做到这份上。其实又何必呢?他和冷玄,都明知两人之间不可能有任何将来helliphellip一阵细微的痛楚像蚕虫食桑般,慢慢咀嚼他心脏最柔软的那块地方,让他觉得照进屋子的残阳也炽热异常,似要将他从外到内灼伤helliphellipldquo你在难过什么?rdquo冷淡的询问没有预兆地闯进雷海城的世界,他一震抬头。公子雪站在门口,神情似乎带点讥笑又带点责备:ldquo做那事,你们居然连门也不关,太心急了。rdquo雷海城实在猜不透公子雪究竟是什么意思,迅速穿起衣物:ldquo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不用转弯抹角地绕圈子。rdquo公子雪仿佛对他冷漠的态度不太高兴,脸色沉了沉,但随即恢复平静,不愠不火地道:ldquo没什么,我只是看不惯人把事情都藏在心里,喜欢一个人又不是什么罪孽,为什么不说出来?rdquoldquo我的事,与你无关。rdquo雷海城冷冷回敬过去,哼道:ldquo况且把什么都藏在心里,欺骗旁人的那个,是你吧!连你弟弟公子悠都骗过了。rdquoldquo原来你一直都还记恨着被我骗?rdquo公子雪的面色这回真正变得难看起来,ldquo雷海城,我道歉。不过我绝没有害你之心。雷海城皱着眉,正寻思该如何打发公子雪,后者却已转过身。ldquo今晚我会去坎离城。如果回不来,请你看在陛下昔日礼遇你的情分上,善待陛下,让他平安过完最后的日子。rdquoldquo你想凭自己一个人去把符青凤抓回来?rdquo雷海城吃了一惊,以公子雪的怪异脾气,那样做也不出奇。公子雪一只脚已经跨出门槛,闻言回头,脸上竟露出淡淡笑容。ldquo能带他回来自然最好。不过最重要的,是要确认西岐的偷袭计划有否改动。符青凤向来工于心计,行军图被盗,就算追回,他也多少会起疑。现在离西岐进攻之日还有七天,这期间符青凤都可能改变策略。又或者,行军图本身就是个圈套,想故布疑阵,引天靖入伏呢?rdquo雷海城长长吐出口气:ldquo原来你也想到了这一点。我本打算等伤势好些,再潜入坎离的。rdquo公子雪打量着雷海城各处伤口,毫不留情面地冷笑:ldquo你的伤再过个十天半月也未必痊愈,就别去送死了。rdquo他说得虽不中听,却是实情,雷海城也只好无奈地闭上嘴,目送公子雪扬长离去。就着桌子上那盆清水又擦拭完一遍身体,暮色已浓。他点起烛火,正觉有些饥肠辘辘,打开门准备出去找些食物,却见冷玄拎着个藤编食盒,沿湖边小径走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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