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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恍然大悟。这孩子是一棵摇钱树。殷之纯的母亲搀着自己儿子的手将他带到餐馆的阁楼上。女人神色恍惚,对着贴心乖巧的男孩几番欲言又止。一扇门半开半掩。“之纯,进去瞧瞧。你的生日快到了,妈妈……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因为母亲就在身旁,玫瑰般的唇含起了笑,根本全无戒心。刚踏入那个昏暗房间,便被人从身后重重推了一把,摔在地上。门“砰”地阖了上。一个男人从阴影中走来。殷之纯认出了这个住同一街区的家伙,姓杜,自己的母亲最喜欢的客人。面貌威严,不苟言笑,可出手非常阔绰,每次给的小费都足够他们一个月的花销。男孩从来未尝意识到,这个极有身份的男人是一个恋童癖者和鸡奸犯。自打第一眼相见,那腥稠得仿似流出涎水的目光总是无时无刻不追随着自己,恨不能将自己生吞活剥。“哦,之纯!我美丽诱人、惹人堕落的小苹果!”往日的威仪荡然无存,眼神浑浊不堪,笑容猥亵而扭曲,令人不寒而栗。“想到我是第一个品尝你的人,我就兴奋得难以自抑。”他开始动手脱去衣服。“妈妈!”大丛的阴影缓缓逼近,敏锐地察觉出危险来临,男孩从地上爬起来,扭头就跑,却发现门已经从外面锁了上。知道自己的母亲就在门外,他开始急促地敲打房门——“妈妈!把门打开,妈妈!”男人刻意放慢脚步,饶有兴味地欣赏着自己的猎物在极度的恐慌中垂死挣扎。门没打开,而危险越迫越近。殷之纯愈加疯狂地拍打起被锁上的门,哀声请求,“妈妈,我错了。我不该总和他怄气,也不该把他的酒瓶偷藏起来。我会还给他,也会叫他‘爸爸’的!妈妈……”无论多么诚恳的道歉也已无济于事,身后的阴翳渐渐吞噬了唯一的光亮,终于意识到一切无可挽回。他把自己埋进墙角,无助地瑟瑟颤栗,仰脸望着那个已经不着一物的中年男人向自己逼近,怯生生地开口,“求你别伤害我。”“之纯,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怎么会伤害你呢。”男人的身体非常强壮,胸膛的黑色毛发一直延长至私处,胯间的巨物因为极度的兴奋而膨胀出更为可怕的尺寸。饱受情欲焚灼的笑声微微嘶哑,透出露骨的暧昧,“这么做是因为……因为你太美了……”一把扯烂男孩的衣服,两手捏着那洁白纤细的脚踝,将他的两腿一下分开。动作的幅度太大,力道又太过粗鲁,稚嫩的身体刹那体会到了被撕裂的痛苦。男人将头埋向了殷之纯的两腿之间,将那尚未发育完全的性器整个地吞入口中。在极尽贪婪地吮吸和舔吻之下,幼小躯体过电一般无法自制地痉挛起来,古怪的、一阵强似一阵的恶心之感切肤而过。“我给他的钱足够买一辆房车。可我现在真是后悔,”男人将沾着唾液的手指探进那个柔嫩的后穴,那里似乎储藏了无穷无尽的宝藏,声声召唤他去开采与挖掘。“你值更多。”巨物的强行入侵让男孩痛不欲生,他叫出一声,就昏死了过去。浊白的液体混杂着殷红的血自下体流出,时昏迷时清醒,几次从天崩地裂的疼痛中睁开眼睛,却发现侵犯仍在继续。一直在颠簸,茫茫一片深海的黑,好似永无尽头。一种可怕的淫靡的声音不断从门后传来,男孩的母亲目光呆滞地跪在门口,一会儿疯疯癫癫地放声大笑,“那家伙的玩意儿是不是很大,滋味很好吧?!哈哈哈……”一会儿又拼命捶打自己,瑟瑟哭泣,喃喃自语:“之纯,我的孩子……原谅我……”昏迷了三天,终于在第四天的黄昏时分醒了过来。内里依然是撕裂般的疼,以至于他走路的姿势非常怪异,仿似跛了脚。不敢喝水也不敢进食,因为遭受到惨无人道的鸡奸后,他有些失禁了。尿液像血一样红。殷之纯还未彻底复原的时候,身为母亲情人的男人已将来之不易的金钱挥霍一空。酒鬼、赌棍、嫖客、暴力分子,这个廉耻尽丧的家伙而今又有了新的职业,一个下作之极的皮条客。他又带回一个男人,比头一个更加面目可憎,肮脏而丑陋,看上去至少有三百磅。肥肉堆挤的缝隙里嵌着泥垢,走不了几步就汗如雨下,粗哑的声音充满淫猥的渴求,“杜警长为你那漂亮的儿子神魂颠倒,茶饭不思。要不是奉若珍宝的女儿得了猩红热,不得不离镇就医,他说自己甘愿就这么死在他的身体里。”“我可以负责任而又毫不自夸地说,没人会比他更漂亮。”一路谄媚地点头哈腰,简直愿意用嘴唇啃吻地面,“只要品尝过,你会终生难忘。”“不准这头肥猪靠近他!”孱弱的母亲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拦在了儿子的房门口,“你会杀了他的!”一巴掌掴过去,女人跌撞在地,挺秀的鼻子流出了血。她将藏在口袋里的剪刀摸了出来,扑向了自己的情人。一击命中咽喉。血液喷溅,男人死的时候一脸不可置信,眼睛也没来得及阖上。至少三百磅的男人瞋大惊恐的眼睛,狂吼一声,夺门而逃。身为母亲的女人双手沾满鲜血,大哭大笑,崩溃在理智与疯狂的边缘。最后她对自己美丽的儿子说:跑吧,殷之纯。跑吧。她跪在地上,把脸埋进儿子的脖子,眼泪烫伤了他的皮肤。宽阔街衢纵横延伸,道路两旁敞开的门窗中不时传出妻子对丈夫的叫骂,和风声糅杂在一起。那是生活最本我的声音。前来祷告的人每个都眉慈目蔼,似是怕笑容不够,就彰显不了内心四溢流淌的虔诚。十岁年纪的殷之纯身无一物,抱着膝盖蹲坐在教堂里,看着人来人往,听着他们的谈话。“那个可怜的女人,杀死了情人,走失了儿子。只好选择从楼顶跳下。”“这女人我曾见过,美得无与伦比,歌喉甚至比黄莺更为美妙。可你看看她死去的那个模样,一滩面目全非的血浆,真叫人作呕。”风琴和颂歌之声潺潺如水。阳光捅破雾霭,透过彩色玻璃窗照耀而下,无限澄明。没有上帝。没有凫渡的可能。第27章 梅杜萨之筏上的情人(5)迟傥大概许久以后才会知道,他猝然阖上镜盖没有看完的“纪实影片”还有下半部,可这回摄影师和模特易地而处。画面里是一个垂头丧气坐于沙发的男人,他以手掌撑着脑袋,手肘支着膝盖,看来格外疲倦。从镜头里看过去,他其实真的算不上一个相貌出众的男人。除却眼瞳泛着天空般温柔而宽广的淡蓝,不笑的时候实在与平庸无异。“你看我找到了什么。”镜头外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音色明朗动听,透着一股子愉快的劲儿,“上次你告诉我说找不到了,可这大家伙自己跑进了我的视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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