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匪还是没动静,就这么看了他十分钟。温童嘴角一抽,忍不住开口:“你看够了没?”陆匪:“没。”看不够。看不见的时候想看,看的见的时候还是想看。温童感受到他的目光越来越灼热,眼皮跳了跳,连忙扯回正题:“你可以去给我找老师了。”陆匪又看了他两眼,才慢慢应道:“好。”“乖宝看这个人怎么样?”他伸手,手腕一转,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尖。温童:“……不怎么样。”陆匪面不改色地说:“会八国语言,身高一米九,八块腹肌。”“床上能当老公,床下能当老师。”温童:“……”他强忍着骂人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要。”陆匪眨了下眼,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为什么?”温童冷笑:“你思想不端正,会你玷污我纯洁的学习殿堂。”陆匪丝毫没有被戳穿心里想法的羞恼,笑眯眯地说:“怎么是玷污呢。”“探索人体奥秘也是学习的一种。”温童面无表情:“我找的是泰语老师,不是生理老师。”陆匪:“买一送一。”温童一字一顿地说:“不、需、要!”他态度强硬,陆匪没有再勉强,叹了口气:“好吧。”“我给乖宝找别的老师。”“乖宝想要强吉还是青脸?”他没有提到蛇一,温童也没多想,摇头道:“都不要。”陆匪:“乖宝是想找专业的老师么。”“我去曼谷给你找几个专业的语言老师?”“太麻烦了,”温童顿了顿,对他说,“让田竹月教我就行。”“Mew?”陆匪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她虽然是中泰混血,但中文是个半吊子。”温童:“教我足够了。”他不是想学到对答如流的水平,只是想学一些基础普通的对话。陆匪盯着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有意无意地问:“乖宝该不是想要赖掉学费吧。”温童心里咯噔一下,掐着掌心,不敢在面上显露分毫,板着脸说:“你爱怎么想怎么想。”陆匪低笑了声,凑到他面前:“我不应该怀疑乖宝。”“乖宝打我。”话音落地,他抓起温童的右手,往自己脸上轻轻一拍。力度很轻,语气说是打,不如说是摸。温童甚至感受到他故意偏了偏头,嘬了一口自己的手指尖。神经病!他用力地缩回手,咬牙切齿:“我说了要打你了吗?!”再说了,这丫的是打吗?!陆匪舔了舔唇,唇角仿佛还残余着少年温热的体温,令人心痒难耐。“老公做错事,当然要被罚。”他继续说:“老公不应该怀疑乖宝,乖宝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会学不会,更不可能要赖账。”陆匪凝视着温童透彻清亮的眸子,缓缓勾起唇角,语调漫不经心:“如果真有什么问题……也不会是乖宝的错。”“肯定是Mew教的不好,对不对?”温童的心往下沉了沉。这话表面是在夸自己,话里话外却把Mew推到了负责承担责任的位置。他的确是想通过学的不好赖账,但压根儿就没有打算把锅托给田竹月。陆匪是在提醒他,让他别想耍小心机,否则受罪的人不是他,是田竹月。陆匪想要针对人,什么理由找不到……温童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气,冷声道:“真有什么问题,也肯定是因为你影响我。”陆匪不仅没生气,反而笑了笑,语调哄小孩似的:“嗯,乖宝说的对。”“应该怪我,乖宝罚我吧。”“罚我被榨干。”温童:“……”他人都麻了,恨不得罚这疯狗终身不举。确定了泰语教学的事情,陆匪把田竹月喊到了客厅,当着温童的面说:“等会儿去买点泰语教学的书。”“明天开始,你每天下午不用做其他事,就负责教乖宝泰语。”田竹月似懂非懂:“下午?”陆匪:“乖宝只有下午有空,早上要睡懒觉,晚上还有其他事。”听着他的话,温童微微皱眉,这不要脸的疯狗把他一整天的时间都安排明白了。等等,晚上可能有其他事?什么事?他眼皮一跳,立马开口:“晚上有什么事?”陆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用泰语对田竹月说了一遍关于教温童泰语的事,接着偏头看向温童:“乖宝满意了吗?”“我满意个der!”温童满脑子都是刚才说的晚上的事,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继续追问,“晚上到底有什么事?”陆匪看了眼田竹月,示意她现在可以去买书了,接着弯下腰,把温童从轮椅上抱起来。温童这两天自由自在惯了,被男人一碰,下意识地挣扎反抗起来。陆匪不知道他身体恢复了,甚至还在卧室跳了套广播体操,怀里的人手脚并用的挣扎,没能抱稳,身体一个踉跄往前栽去。他抱着温童,跌倒在沙发上。温童一头撞在他坚实的胸上,晕了一瞬。下一秒,头顶传来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晚上么,当然是来惩罚我。”温童:“???”“我没同意惩罚你!”陆匪立即改口:“那就奖励老公。”温童气的脸都红了:“我丫的更没说要奖励你!”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他清亮的嗓音带着丝若有若无的颤声,说不出的勾人。陆匪觉得有股电流顺着耳朵往心里钻,沉寂两天的心脏陡然被唤醒,用力地跳动,泵出大量血液。他从鼻腔发出一个音节,低下头,深深地嗅着少年身上的香味,瞳色越来越深,尽是贪婪。温童感受到腰间结实的手臂越收越紧,他眼皮狂跳,语气多了丝慌张:“现在丫的还是早上!”陆匪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低着嗓音,诱哄道:“乖宝闭上眼睛天就黑了。”温童:“你丫的怎么不睁开你的狗眼!”“睁开了睁开了,老公满眼都是乖宝。”陆匪手指微颤,低头贴着少年乌黑细软的发丝,沉迷地嗅着。温童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呼吸,一吸一呼,滚烫的气息拂过脸颊,顺着衣领往里钻。他头皮发麻,立马说:“我伤还没好。”“而且刚吃完早饭!”陆匪舌尖抵着牙关,慢条斯理地说:“老公也是。”“被乖宝喂了韭菜,效果有点强。”温童:“……”滚啊!!!2、温童试着掰开陆匪的胳膊,他双手齐用,甚至都掰不动陆匪受伤的左手,像铁铸似的,牢牢地箍着他。丫的不是人。他放弃挣扎,深吸一口气,对陆匪说:“你根本就没吃到韭菜。”“就尝了个味儿!”陆匪低垂着脑袋,埋进他脖颈间,嗅着覆在那细腻皮肉上的浅香,感受着少年快速跳动的脉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