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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神情淡漠,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指令,便是继续行动。刀疤男讥笑了声:“还挺激烈的啊。”他放下三脚架,正要摆放相机,被白越一脚踹在了膝盖上。两人开始搏斗,上演了一出没有观众的戏码。不到十分钟,白越抽出了刀疤男腰间的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沉声道:“往外走。”走出地下室,客厅内的两个小弟,见到刀疤男被威胁了,立马掏出枪对准白越。“不想他死的话,全都放下枪。”“赶紧放下!”“往外走,去街上。”两个小弟往后退出别墅,白越举着枪,威胁刀疤男走出别墅。四人的异样很快引起了路人的注意,纷纷报警。白越身上尽是青紫伤痕,举着枪的手微微晃动。刀疤男察觉到后,猛地偏头,躲开枪口,反手一记手刀劈在白越的胳膊上。白越手臂一酸,掌心的枪掉落在地。刀疤男等人没有回击,他们已经暴露了,不能久留。几人拔腿往外跑,一辆黑车从路口驶近,几人立马跑上车,扬长而去。白越站在原地,脸上身上尽是淤青与伤口,划伤的部位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一位邻居认出了他是这户别墅的主人,惊呼一声,连忙走近:“你还好吗?”白越:“不好。”邻居:“需要帮你喊救护车吗?”白越:“谢谢,不用了,我想先去洗个澡。”“等会儿自己会去医院。”他转身走回别墅,这一出戏才终于落幕。…………华盛顿机场陆匪和青脸下飞机后,被海关带到了一个单独的办公室。海关人员正要开口,陆匪率先发问:“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海关负责地说:“需要问您几个问题。”“陆先生,请问您来华盛顿是为了什么?”听着这审问的语气,陆匪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重重地力度导致不锈钢椅子和地面发出响亮刺耳的摩擦声。他跷着腿,懒懒散散地靠着椅背:“我老婆丢了。”海关一愣。陆匪:“当然是来找老婆的。”海关低头看了眼他的资料,皱眉道:“您是未婚。”陆匪反问:“未婚就不能叫老婆了吗?”海关:“……”沉默片刻,他继续问:“您的意思是,您的爱人在美国,您是为他而来的对吗?”陆匪敷衍地应了声。海关:“您确定您的爱人在美国吗?”“废话,”陆匪有些不耐烦,“不确定的话我来美国做什么。”他知道这次询问肯定是有人故意想搞他,但在机场不能和海关起冲突。陆匪眉头皱得更紧了,忍不住摩挲指尖,压抑住想要抽烟的冲动。“我看见老婆的护照在美国丢了。”海关继续问:“您怎么看见的吗?”陆匪面无表情:“我用眼睛看见的。”海关:“……”一墙之隔的房间内,也有人正在被询问。“谢先生,请问您来华盛顿是为了什么?”谢由:“当然是为了我的公司。”海关紧紧地盯着他:“只是为了公司吗?”谢由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态度有些变化,他推了推眼镜,微笑道:“这趟美国之行是因为公司业务才定下的。”“就我个人而言,当然还有私心。”“我想来挽回我的未婚妻。”他平静地解释:“前段时间我们俩之间出现了点矛盾,他一个人来了美国。”“关于我未婚妻的新闻,您应该可以在网上搜到。”“前两天我又偶然得知他被抢劫了,护照丢了。”“他现在肯定很脆弱,我想趁这次机会,再试着挽回他。”海关当然没有听信他的一面之词,搜索谢由的个人信息和新闻,核对口述内容。等了许久,谢由掀了掀眼皮。他俊美无俦的面庞温和,唇角微微扯起,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您应该知道,我是个商人,每一分钟都很珍贵。”“希望您不是在故意浪费我的时间。”海关微微一怔,面前的男人明明看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温和的话语却透着股威胁意味,眼神也令他后背有些发凉。“抱歉,没有其他问题了,祝您这次旅途愉快。”“再见。”谢由起身离开,助理只被询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早已在外面等着。等谢由出来,低声道:“车已经备好了。”两人径直走出航站楼,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等候在路边。见他们来了,司机立马下车,替他们打开车门。谢由走到车边,脚步猛地顿住,看向前方有些熟悉的高大挺拔身影。男人穿着件纯黑色的冲锋衣,正弯腰上车。眉眼狠戾,唇角淡扯着,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痞气。谢由往前走了一步,拉开司机:“我来开。”他上车,系上安全带,对副驾驶的助理说:“陆匪在前面。”助理眼皮一跳,迟疑地问:“需要避开吗?”“避开?”谢由看着前方的轿车,眼底一片漆黑。他缓缓扬起唇角,语调含笑,不紧不慢地吐出六个字:“当然是……撞上去。”话音落地,一脚踩下油门,商务车狠狠地撞向前车车尾。“砰——”一声巨响,两辆车都停了下来。陆匪在后座,没有系安全带,被这一追尾的惯性撞到了车窗玻璃上,额角划出一条血痕。鲜血瞬间从伤口流出,沿着眉骨滑至侧脸,滴滴答答地往下流。“草他妈的。”陆匪骂了一句,开门下车。一眼就看到了后车驾驶座上穿着呢大衣的男人,他脸色陡然阴沉,手背青筋暴起。“谢、由!”第69章 谢由走下车, 撩起眼皮,视线掠过陆匪脸上的鲜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好久不见。”“陆匪。”他一副云淡风轻故友重逢的模样, 陆匪心底怒火燃烧,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他握着拳头,往前走了一大步, 作势要揍人。青脸连忙上前拦住,低声提醒:“三爷, 还没有离开机场范围。”陆匪抬起的右手被青脸按下, 他漆黑的眼里浓烈扭曲的杀意浓稠得近乎实质。谢由静静地看着他,欣赏着死对头愤怒到有些狰狞的神态。“怎么, 又想用暴力解决问题么?”他谦和的语调里带着众目昭彰的恶意:“陆蜚,这么多年过去了, 你还是当初那个臭虫啊。”他放慢语速,清晰地吐出了臭虫一字。听到这个词汇, 陆匪眼底的怒火越烧越烈,几年前的记忆霎时席卷而来。家里破产后,他在高中见过谢由一次。谢由在一天放学后出现在了他教室门口, 当时的陆匪以为这个球搭子是来关心自己的,没想到恰恰相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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