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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你可知道二色花丹?”景端说,“此物能解毒,本公主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进来找你,全指望你了。”“……不知。”“你帮我要来二色花丹,我救你出去,如何?”景端背对着屏风,倚门问道。贺子裕眉头一皱,又问道:“你是谁?”“我是你的皇后,嗯,你所爱之人。”“孤可对你没感觉。”屏风后,贺子裕低笑一声。“但如今孤无人可靠,便信你一回,三日之后,银货两讫。”景端拍了拍掌,“爽快。”贺子裕不知能否完全相信景端,心中也存了戒心。没过多久暗卫来了,景端匆匆跳窗出去。qj中的小插曲,之后仍然是殿中一人独自度日,他只能接着躺回床上,昏沉睡着。直到唇边又渡进些热热的东西,贺子裕恍然睁开眼,看见是秦见祀回来了,正手拿着勺子,兴致颇好地喂他喝汤水。看了眼外头日色,大抵已经是迟暮了,他仍旧是被锁在床上。“陛下适应得很快。”“嗯。”贺子裕听话地咽下舀来的汤水。秦见祀眼中带了几分戏谑。“陛下就不想着逃出去?”他猛然抬起眼,不知景端下午来过的事情,秦见祀是否知情。汤水喂完了,秦见祀仍然坐在床边,他摸索着床沿起身来,探头吻上秦见祀唇角。“朕,听皇叔。皇叔想朕留在殿中,朕便一直留着。”秦见祀摸了摸他脑袋,“陛下就该如此。”身子压了上来,像是毫不在意那锁链冰冷硌人,贺子裕躺在床上别过头去,仍秦见祀一再索取着。肌肤相贴,唇齿相依。他不明白秦见祀究竟要的是什么,也看不清秦见祀的打算。但有一点应当是真的,秦见祀倒是真的想与他时刻欢好。于是贺子裕逐渐表现出对于秦见祀极大的让步,作为一个大方的君主应允这位臣子放肆的索求。他要秦见祀逐步放低戒心,他信朝堂之上还会有支持他的大臣与忠直之人,只要他能从这牢笼中出去。窗外,零落尘泥的枯叶,叫梅花汲取养分去,枝头映出点点绚烂红梅。黑暗里,秦见祀掌心游离摩挲着,低低笑了。第64章 qj3为探蔷薇颜色媚,赚来试折后庭花。之后几日,贺子裕为了达成目的自然是百般顺从,他要装作信任秦见祀的样子,又要暗自留下心眼,才能有逃出去的机会。而他的顺从好像叫秦见祀连扫多日心中阴翳,有时候昏昏沉沉不知多少次了,连床榻上都弄得一塌糊涂,秦见祀仍是掐弄着他,一点也不嫌手脚上的镣铐碍事,索求无度。如今贺子裕已不是那会儿还半傻着玩铃铛时的状态,他全然清醒后,一切就更显得要命起来。“秦见祀……”直到那日快天亮的时候,疲倦的他推了推身下人脑袋,“不要了。”“陛下。”“……嗯?”“臣实在心悦陛下。”“心悦朕在床上的姿态?”贺子裕倒是实在难熬,低声喘着气从秦见祀身上起来,锁链叮当,“朕都说不要了。”他觉得他真是疯了,起先还满是屈辱,到后来却又忍不住沉溺其中,竟不知是因为此间快活还是秦见祀的技艺当真炉火纯青,到后来愈发放肆的反成了他。贺子裕想这样不行,身为帝王,再怎么样也该是在上面的那个,于是屈辱着屈辱着,便成了这般处境。手被抓住了,轻佻地吻了下手背。“不论陛下变成何等模样,记得或忘记微臣,”秦见祀最终给他腾出躺下的位置,又从后边抱着侧身的他,摩挲着他的脸庞,“陛下都应知道,臣实在心悦陛下。所以陛下不论要作何打算,最先都应该信任微臣。”这话说得模棱两可,贺子裕猜不到其中意思。指腹糙糙的,剐蹭得有些痒意,温热贴着又很舒服,贺子裕不知是这几日他习惯秦见祀如此对待了,还是早在很久之前,秦见祀就是在事后如此对他。秦见祀又往下探了探,“难受吗?”贺子裕皱起眉头,“有些。”“等会儿就帮陛下清理。”嗓音低沉沙哑着,在耳边低声耳语。那只手仍然是在他身上流连,贺子裕随着去了,身后人好长时间都一言不发,只是渐往下去,吻着他的背胛好像蜻蜓点水,对待像是如珍如宝。像这种打个巴掌再给颗甜枣,倒腾一夜又在事后温存的事,贺子裕该是不接受的,可是偏偏他自己又好像吃这套。脊背被吻得微微发颤着。许久后,他转过身来,在朦胧床幔中静静看着秦见祀,如今他又清醒几分,已忍不住开始思考起来。按秦见祀所言,他不只是刘遏,还是贺子裕,是他失去了与秦见祀相处的那段记忆,失去了在南武的这一年光景,才觉得自己只是刘遏。那么此前无数个日日夜夜,他们都曾在这张床上纠缠,耳鬓厮磨,秦见祀又为何将他qj在这里,让他压低帝王的脊骨,难道在锁链上铭刻符文,真的能让他“病愈”吗?还是说,从头开始就是秦见祀的阴谋诡计。他真的想不起来了,又该如何去相信这位折辱他的人。“我与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贺子裕忍不住问,“之前又该是什么样?”亡国后多年的颠沛流离叫他只信他自己,不信任何人,可今夜秦见祀的眼中充斥着的忧伤与怒火,却让他真的忍不住有片刻的心软与妥协。秦见祀喉结一动,忽然想起开始时那个一看见他就忍不住发抖的小皇帝,屁颠颠拉着他入殿燃香的小鬼,在温泉池中说出任他轻薄的话,他笑了下,吐出声来。“陛下待臣……起初并非真意,伏低做小,讨好利用。”“倒像是我能干出的事,”贺子裕头枕着手肘,动了动唇角,“那你呢,大奸臣可不像是会中美人计的人啊。”秦见祀擦了擦他唇角的白痕,“臣自甘心入樊笼。”“撒谎。”“陛下如佳肴,如上瘾之药,臣欲罢不能。”贺子裕撑着手肘起来,疑惑地凑近了,“朕,床上活儿很好?”“……”贺子裕见状就忍不住笑,秦见祀拍了拍他屁股,低声耳语。“臣确实喜欢看陛下在臣身下哭着乞求的样子,如春色覆雪,动人心弦。”“换别人好像也可以?”“好,”秦见祀静静看着,“陛下若允了,臣明日就去寻旁人。”贺子裕一下不爽地眯起眼睛,不知为何心中十分不得劲,他又烦躁地翻过身去,秦见祀随即缠了上来,将他再度拥紧。他以为秦见祀会接着说什么不过只是逗逗陛下的话,然而这厮当真沉默起来,没有再多说一句,好像是极为自然地打算如此而行。贺子裕反而越发不爽,他又翻过身来,从秦见祀的怀中抬起头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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