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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光霎时冲出他的掌心,涌入沈寂体内。和凤皇相比。沈寂的灵力不值一提。自行抵御的防守被轻易冲垮,谢浮的微烫银火他的在经脉中肆意游走。不同于之前对灵力的绝对掌控,这一次,沈寂在被迫中能清晰感觉出,谢浮向来霸道却平缓的灵力显得稍有些急躁冲撞。意识到他是在检查这具身体的脉理,沈寂任他动作。按系统的说法,修为经脉在伪装后和之前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在这方面没必要特意遮掩什么,免得画蛇添足。谢浮也很快收手。或许确认过什么,他的神情比刚才更冷。云烺捂胸站在原地,语气虚弱:“陛下,他到岐山也是无奈之举,并非自愿,若陛下解封妖凡通道,我这便送他下凡。”他还在为沈寂求情,四长老终于姗姗来迟。他们站在谢浮与云烺之间,隐隐护住赤凤最尊贵的血脉,却也不敢做得太明显。至于再度被云烺护在身后的凡人,他们暗自打量过,只好奇谢浮的态度,却并不放在眼里。落地后,依旧是红衣老妪先出声道:“陛下,如今祸首邬巡已死,是否解禁罥赤台?”听到这句话,云烺不由看向谢浮。谢浮已不再多看沈寂一眼。这个凡人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畏首畏尾躲在云烺之后,与沈寂性情大不一样,且经脉无半点与沈寂共通之处。方才惊鸿一瞥,这个李尘隐身上透出的熟悉,只是错觉罢了。闻言,他视线微转,落在欲言又止的云烺脸上,语气平淡:“本座此番落入凡间,赤凤一脉功不可没。”云烺面色微紧。他明白,谢浮既有此言,就说明此事绝不会善罢甘休。也果然。谢浮又道:“邬巡已死,他的部下尚未根除,云烺,罥赤台是你的领地,此事便交由你处理。”云烺嗓音稍涩:“是。”“三日之内前来禀报。”谢浮的语气从来如此,不容置疑,“凡一只赤凤涉及此事却侥幸逃脱,罥赤台十倍还之。”四长老面面相觑,没人敢出声辩驳。沈寂看着他们在谢浮面前大气都不敢多出的样子,多少理解了谢浮对他的痛恨。可能在这位封建制度下的掌权者看来,面子比命更重要。系统也长长松了一口气:“完全换了个身体还要检查灵力,大反派疑心真的好重,幸好道具效果还在。”沈寂沉眸不语。谢浮疑心重,在这本书里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他在雪域做的一场戏,看来没起到太好的作用。“此番陛下受伤,金阁也难辞其咎。”红衣老妪忽然道,“还请陛下应允我等一旁协助殿下,将功折罪。”其余三人也忙出言附和。邬巡的下场他们看得真切。谢浮动了真怒,为今之计,只有尽力保全。谢浮道:“下去吧。”他未驳回,便是默认。红衣老妪心下微松,行礼正要告恩,听到头顶又传来他冷淡的命令。“簌曦留下。”红衣老妪心头猛一跳。看着众人随云烺离开,她抬眼见谢浮已转身飞向明煌宫,随即跟上,落地后才惴惴问道:“不知陛下有何要事?”话音刚落。看到身前金袍下摆骤然停下,她心头又是一跳,忙也住脚。“寻得封印吸人精气之处,你有何良策。”簌曦低下头,咬牙献计:“若打碎封印,必有成效。”谢浮不语。打碎封印,解开通道,本是他着手将做的。但如今他只对仙界封印有十足把握,余下三处,线索无多。若用这最根本的方法解除封印,耗时太久。即便他可以等。沈寂该如何。簌曦在身前的安静中放轻呼吸,又说:“陛下,上古封印本就不是寻常手段所能破解,我等不如陛下金凤之姿,更无可行之法。”人精气本就是她编造,怎能让谢浮真的得手。打碎封印说来简单,却是世间最难办到的难事。单是四界通道,便能牢牢拖住谢浮。拖得时间越久,所谓凡人的魂魄也好当作魂飞魄散,于她撇开干系。可这句话落,身前仍久久的死寂。正在簌曦疑心他是否看穿了她的计策时,终于听到他的声音又响起。“本座有两件事交给你去办。”簌曦眼神急转。谢浮亲口交代的事,自有明煌宫近侍亲随,金阁从未有机会插手,如今怎会例外?莫非是此番明煌宫凤卫未能大败邬巡,太过令谢浮失望?她在揣度中肃声道:“陛下有旨,金阁莫敢不从。”“其一,”谢浮道,“自今日起,寻遍五界有关雪域封印文籍,不可有一字错漏。”簌曦道:“是。”“其二。”谢浮回身,抬起的掌中银光一闪,一件残破血衣覆于掌面。簌曦下意识伸手去接。但她双手还没触及血衣半点,背后猛然惊起阵阵寒气逼人的冷意。她忙收手,察觉谢浮的杀气也从身上收回,闭眼吐出一口浊气。一件血衣罢了,竟被谢浮如此当心?不过谢浮反复无常的性情她早有领教,并不感到诧异。若有选择,她其实宁愿不与谢浮打交道,可如今邬巡为金阁引来灾祸,她不得不为谢浮尽心。“去雪域寻得这道气息。”谢浮说着,并指从血衣中逼出一线血迹,引入丹瓶,“将他魂魄带回三灵境。”听到这句话,簌曦已然听懂谢浮要金阁去办的实为一件事。找回邬巡口中已死的凡人。谢浮听信了她的说辞,认定凡人魂魄被困于雪域,她听令行事,拖便罢了。可她双手接下金瓶,心中讶异难收。为区区凡人,谢浮险些屠尽赤凤,如今又动用金阁之力,只为寻其已然难寻的下落。谢浮此举,绝非简单的在意。莫非果真如邬巡所言,谢浮竟动了真情?簌曦正沉思,但见谢浮抬手微摆。她会意,向他行礼告退。谢浮已闪身回到寝殿。不知不觉间,他看向床前。那里曾是他与沈寂第一次见面。已过去三月有余。回到旧地,当日种种掺进凡间的相处,毫无淡化,却更清晰。谢浮按在又莫名酸胀的心前,眉间愈紧。他看着这间宽阔奢华的宫殿。往日见惯的。今日却为何如此冷清。—罥赤台。毓金宫。“到我宫中歇息片刻吧。”和云烺一同落地,沈寂听到这句邀请,没有拒绝。他看着面前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难免想起谢浮的寝宫,也是这样金光灿烂。之前以为是谢浮审美特殊,现在看,应该是凤族的最高血脉是太古金凤,才会以金色为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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