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说法,叫做不作不死。这三种说法,都不能准确的描述他现在的心情。他已经能够预测到自己会被流光撩拨得半死,也知道流光在撩拨他之后,还是一副笨蛋的样子,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迈入这个浴池当中,只有一个人会难受,就是他自己。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就是想踏进去。果然,自作自受这个词比较适合他吧。流光让白承修坐下,将他的头按着轻轻靠在浴池边上,先为他洗头发。白承修闭上眼睛。这个人的动作还算轻柔小心,虽然比不上平时服侍他洗头的丫环,倒也还可以。他把头脑放空,有点昏昏欲睡。就这么洗的话,倒也舒服的很,就是……隐隐有点遗憾。流光看着白承修的脸色渐渐舒缓,心情也很不错。他慢慢将他的头发洗干净,把中衣脱下来,慢慢走进浴池中。接着,他拿了一块干净的棉布,慢慢为他清洗身体。不知过了多久,白承修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轻轻擦拭着。而且,擦自己的身体的人……在自己身前?!白承修一惊,睁开眼睛。自己的身前果然坐了一个人,正在擦他的前胸,英俊的脸近在咫尺。白承修一呆,条件反射似的将他推开一点。接着,他看着眼前的人,立刻眯起了眼睛。流光穿着白色的里衣,全身浸泡在浴池里,已经湿透。水面上的部位,衣服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变得半透明,胸前的两粒红点若隐若现。白承修的眼光暗沉,今天……看来是不能善了了。他估计是要忍不住了。而且,也根本不是他的错,眼前的这个人要不是太有心计想诱惑他,就是太没有防备了。流光不解道,“你继续睡吧。我给你洗好了自然把你叫起来。”说着,他拿着洗澡的布块慢慢为他擦拭腰部,然后……再继续往下移动。白承修感觉自己的一个部位急速的膨胀起来。他的脸色已经是十分不好看。流光眼睛露出惊讶,轻轻碰着,擦拭一下,“咦?原来你的哔哔好大!刚才都没发现原来这么大!”流光有点兴奋,睿国白丞相有大哔哔,这个消息应该是独家。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软软的,当然比这个人的要小很多。他撸动几下,不造大起来的时候谁的比较大?白承修的脸色铁青。眼前这个人一边用布擦着他的哔哔,一边又用手撸着自己的哔哔,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流光撸了几下,发现没什么感觉,随即放弃了。等下回房间再撸撸试试看。他以前的哔哔大小不错,希望这个的也很好。他再给白承修擦几下。呃……不过……话说……为毛这个人的会这么硬?不是一般的硬啊……流光轻轻捏捏,真的很硬啊。他的心里有一种极为不和谐的感觉袭来,突然有了一点危险意识。一般来说,不都是想那个了才硬吗?我是个男的,他这么硬做什么?他的心里突然闪过一道光亮。呃……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好像听这个人说过……他喜欢的是男人……流光心里无比惊悚起来。我的妈呀……他喜欢的是男人……怪……怪不得他硬我不硬……我……那我不是很危险?流光的脸色发白,立刻站了起来。一起身,他的身体线条贴着亵衣完全展露。白承修盯着他的身体,头脑里面最后一根弦彻底绷断。他一把抓住流光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来。想跑?!也太迟了吧!第10章 福星一名流光撞到白承修身上,被他紧紧扣在怀里。白承修看着他,目光愈渐深沉。流光的眼中含泪,已经被吓坏了,忍不住发出呜咽的声音,“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能不能放我出去?”道歉可不可以?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专门起了一个名字,叫做贞操。不造男人的第一次叫什么?那个对窝来说也好重要。你能不能放过我?白承修听了流光的讨饶,心头一震,只觉得一阵恍惚,有点呼吸急促。又是这种诡异的似曾相识感。他一把推开流光,脸色阴沉。流光被推得一个趔趄,呆愣一下,立刻跳上浴池,站在一个自以为安全的地方紧紧张张的看着白承修。坏蛋突然改变主意了?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让他改变主意?难道……讨饶就行了?这么容易应付?白承修的眼睛完全没有注意他,正在兀自沉思。流光看看自己的身体,顿时觉得悲催的很。他刚才想也没想,直接穿着里衣跳进浴池。现在浑身湿透了,肿么出去?本来带了一套里衣换的。现在这种情况,要是在坏蛋面前脱衣服,好像有点不对劲啊。肿么破?直接跑出去吗?现在已经是九月中,天气有些发凉。感冒了肿么破?流光看住白承修,眼睛含怨。都是因为这个变态喜欢男人,害的他什么也不敢做。白承修转过头看着流光,过了半晌,忽然道,“你怨什么怨?怨我不肯继续?”流光顿时觉得噎住。他默默把脸转开,看着天花板。屋顶那根梁,也比你好看。流光只听见一阵水声。他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扫去,只见白承修已经从水里站了起来。他赶紧继续盯着屋顶的梁。白承修走过他身边,拿了一块布擦拭身体,“你干吗不换衣服?不怕着凉?”流光不说话。过了半天,他撇撇嘴,委屈道,“我愿意。”白承修轻哼一声。他把身体擦干,开始穿衣服。流光顿时放松下来。穿衣服……就代表不危险了吧?男人跟男人,果然还是不好脱光光太坦然。还有,以后也不能再捏他的哔哔。白承修穿好衣服,看着他,“你还不换?”流光有些怨愤的看着他。你出去我就能换了。他憋屈道,“我就喜欢穿湿衣服。”叫他出去似乎有点掉价。好像自己很怕在他面前换衣服似的。的确是很怕,但是也不能让他知道。白承修再次冷哼一声,转身出了浴室。这人怕自己怕得很,自己再不走他只怕是要着凉了。流光看着白承修出门,总算放松下来。他耷拉着头坐在地上,开始慢慢的解开衣服。他抚摸着自己身上一道又一道的疤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