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样,就把好几个作战方式全部报废。比如说,这样的人,绝对不接受一夜情。比如说,这样的人,对诱惑不屑一顾。再比如说,这样的人……可能完全不接受违背伦常的男男之事。宁无心感觉有点气馁。自己风华绝代,气质超然,不知碰到过多少女人和男人想同他结交。就连平素喜欢女人的男人,也对他看直了眼。可惜的是……偏偏这个严云启是个瞎子……他攥紧拳头,心里有些怆然。难道……果然……只剩下……春药……一条路了吗?自己如此的风姿,也要沦落到用那种下三滥的东西才能把自己的第一夜送出去?真是……憋屈……太伤自尊了……再想想,再想想,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一个小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神医,王爷请您去他卧室一下。”宁无心一懔,马上从自己的世界中回到现实里来,把手里的字幅和小银图不动声色的收起,放到行李中放好,“知道了。”攻陷和王的事情,要见机行事。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思。接下来有这么多的机会可以接近他,近水楼台,一定要将和王弄成断袖之癖。宁无心慢慢走到严云启的卧房外,突然见到包慈从里面跌跌撞撞的走出来,神情慌乱。宁无心挑眉,“包总管何故如此惊慌?”包慈擦擦额头的冷汗,小声道,“府衙刚来告知王爷,将一个婆子抓走了,说她可能是凶手,要审,王爷正在大怒。”宁无心心道,又是为了案子?他整理一下衣服,迈步走进严云启的卧房中。再一次来到这里,心境有些不一样。他看着严云启俊逸的脸庞和性感的喉结,顿时觉得有点紧张。“宁神医?”严云启皱了一下眉头。他早已听到宁无心的脚步声已经走了进来,却站在一旁悄无声息。宁无心稳定一下心神。刚才心里实在太不矜持了……绝壁,绝壁,绝壁不能显露出来。宁无心的声音清冷,“王爷唤草民前来有何事?”严云启的脸色还是残留着一些暴怒之色,却在克制着,语气还有点恭敬,“特地请神医前来,是想和神医商量一件事情。神医请坐。”宁无心在桌前椅子上坐下,离严云启十五步之遥。严云启咳了一声,面露尴尬,神医果然不喜与人亲近,连坐都坐的那么远。他小心道,“不知可否请神医坐的……近些?此事事关重大,说话还是小声为是。”宁无心按捺住心里的小激动,端了一把椅子,在严云启面前坐下。他之前也曾经为严云启检查眼睛,不过那是为了看病。现在的情况,是严云启主动叫他坐近点,那种感觉怎么能一样。他继续清冷道,“王爷请说。”“府衙带走了一个婆子,说是凶手,要审,我没有好的理由阻拦,只好让他们去了。”“这个草民听说了。”严云启的声音带了点怒意,“官衙审案,根本不分青红皂白。这个婆子只是因为和小杏有些口角,却未必是杀人凶手。但是此番她被带走,必然遭受严刑拷打,屈打成招也不奇怪。”宁无心点头,现在官衙审案,就是这么审的。只要凶犯一画押,他们便是立了大功。“王爷说的是。”严云启踌躇一下,“这个凶手,只怕是个男的。”宁无心挑起眉毛,“王爷为何如此说?”“你说小杏舌骨碎的厉害,这种力道,只怕是个男人所为。而且,柴房里只有一把小杏上吊用的长椅,以一个女人的身高和力气,只怕难以将小杏的尸体挂起来。”宁无心点头称是,他的确真没想到这些。不是他不够聪明,实在他的心思全放在了别的地方……“而且,将人勒死,一般都是男人的作案方式。”严云启感觉和宁无心这个聪明人说话十分舒爽,不禁脱口而出。宁无心心中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严云启的样子和说法,倒像是自己判过了很多案子似的。“依王爷的判案经验,女人通常用什么作案?”严云启脱口而出,“依照在下的经验,女人通常用毒。”宁无心惊异起来。这个人真的有很多判案经验?而且,他自称“在下”,不是“本王”。严云启也感觉自己说多了,咳了一声,“早上人多事乱,不曾将柴房查仔细,不知神医可愿再次带本王去勘察一下?说不定凶手会拉了什么东西在那里。”宁无心收敛自己的心情。这个人就算会判案,又怎么了?反而更加增加他的男人魅力。宁无心站起来,将严云启扶起来,在他耳边轻声道,“王爷随我来。”吐气如兰,轻轻喷在他的脖子上。严云启只感觉身边的人满身的药香,吐出的温暖气息将自己的脖子弄的微痒,身体微微一僵。作者有话要说:第6章 【案件一】和王唐突宁无心扶着严云启的手肘,慢慢向柴房走去。从近处看,严云启脸上的刚毅神色让他的英俊脸庞更加摄人,身上独特的男人味也更加明显,宁无心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是一个纯粹只喜欢男人的人,在和王身边,就像把一块肉丢在饿了二十四年的狼身边一样。当然,这只狼风华绝代,很有水准,也很高傲,宁愿饿了二十四年,几乎饿死,也决不肯屈就于劣等肉类。他望着严云启淡色的嘴唇,神情像在思索人生大事。很薄,却薄的很性感。宁无心阴郁起来。到底接吻是什么滋味??!!!他到现在还没把初吻送出去过啊!!!!书里面一个接吻就能写上几百字,到底“酥麻”是什么滋味,又如何让人“销魂”, “欲罢不能”,“晕眩不止”??!!真是……让人神往。他转头看看和王,希望……似乎就全都放在这个男人身上了。“神医,可是到了?”严云启开口,双眉紧锁。他如今完全看不见,只能靠身边这个他现在很尊敬的人来帮忙。这个人,不得不说,是他如今唯一能够算是谈得来,还能够仰仗的人。宁无心收敛心思。此男人目前处在只可意淫阶段,万万不能打草惊蛇。一旦自己不可告人的意图败露,后果会很严重……他轻轻放开严云启,声音清冷,“正是。王爷现在就站在柴房里面,门口旁边。”说着,他走了进去,“王爷就在这里站着,容草民查探一番。”严云启点头。宁无心细细检查起来。他本来就是一个十分细致的人,在做事情的时候,也非常的投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