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他不经意的走过王府的一处,听到两个仆役的议论。“你想飞黄腾达,有个好办法。像宁神医这样,什么也不用做,双腿一张,用屁股伺候王爷就行了,包管你要什么有什么。”“*!要成了像那样的兔爷,我也不用活了。”“说实话宁无心平时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到底在床上什么样啊。能把王爷迷成那样,想必骚的很。我倒也不介意操操他。”两人一边笑,话越说越难听,宁无心听的忍不住,连忙走开了。宁无心缓缓道,“包慈,我发觉最近有些人在我背后嚼舌根嚼了很多,你也觉得我不知羞耻吗?”包慈脸一红。这个宁无心,什么也知道。他想了一想,诚恳道,“小的虽然不够聪明,却也能看得出王爷对待神医的真心,和知不知羞耻没有关系。”自家的王爷没出息,先喜欢上了,自己怎么也要为他说句好话。宁无心有些呆愣的看着他。他以为包慈一定对自己很是不齿的,想不到竟然是这种态度。他低下头,缓缓道,“他一个王爷,名声至关重要,现在这个样子,只怕也传的相当难听了吧。”包慈轻声叹一口气。现在王府外面,的确有些风言风语,不知是怎么传出去的,恐怕是有人在煽风点火。宁无心听了包慈的叹息,看着地上冒出的新芽,再次发起呆来。自己天生喜欢男人,那是肯定没得救了。别人怎么说自己,他倒也看的很淡。但是,严云启这么会断案,模样生的又好,将来必然大有作为。难道要他在史书上留一个难听的名声吗?抛开感情不说,自己对他的名称造成这样的损害,真的好吗?他若有一天清醒过来,难道不会怨恨厌烦自己?宁无心有些害怕起来。比起让严云启厌倦,他更怕被他怨恨啊。真要是到了那一天,自己恐怕会不想活了。宁无心喃喃道,“这样……吗?果然,还是不行啊……”他弯下腰,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围着那冒出的新芽画着圈圈。一想到可能会被他怨恨,他更想逃了呢……————————————————————————————————————————严云启觉得,宁无心这几天特别的安静。他心里焦急地很,认为肯定就是那个孟大人的到来弄得宁无心不高兴了。于是,一到晚上,他便百般诱哄。哄宁无心,自然有一种好办法。没想到,宁无心竟然无精打采到连那个都不太感兴趣了。严云启心里恨不得马上送姓孟的瘟神走。这个人一来,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宁无心自己已经“订婚”的状况。还能比这更糟心吗?偏偏,孟大人要讨论的事情很多,直到第三天,才谈完启程了。只不过,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他也会忙的很。要赶快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啊。要是真的成婚了,那个人是一定铁了心要走的。他有些沉不住气的回到自己的卧室,只见宁无心正在床上躺着看书。他把门关好,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今晚,他又准备要引诱宁无心了。希望这一次的献身,能够让他记起,自己美妙的*曾经多么让他销魂。宁无心听见声响,抬起头,只见严云启已经向自己靠过来,微微一笑。严云启看着宁无心,只觉得心里有止不住的怪异。宁无心拥着他上床,轻声道,“那个孟大人,走了?”严云启点一下头。宁无心笑道,“好啊,他走了就好。”说完,他轻轻吻上严云启。过了很多年后,严云启还是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夜。这是他这一辈子被侍候过的最好的一夜。整个晚上,宁无心什么也不让他做,把他侍候的每一个毛孔都舒服万分。他也忘不了宁无心这一夜的风情。之后的多少夜里,他都想着宁无心*蚀骨的风情,一边心驰神往,一边却愤恨不已。他最忘不了的,是宁无心看着他的眼神。那眼神,让严云启心里一阵一阵悸动,也让他一次一次难过。—————————————————————————————————————————严云启醒来的时候,自己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他有些发怔。伸手摸摸被子,里面竟然是凉的。严云启的心里也凉了起来。他连忙穿上衣服,慌乱的大叫,“念之!念之!”叫了好多句,却完全没有人。严云启着急起来,只穿上里衣便向门外跑去。混蛋!你敢走!刚走到门口,门“吱呀”一声开了。严云启怔住。走进来的人身高和他差不多,面容绝色,身穿白色的衣服,手里捧着粥和各式小菜,正在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却不是宁无心是谁?严云启心中立刻一松,捂着额头,喃喃道,“你……吓死我了……”宁无心微微笑着,“我吓你什么?”严云启被自己气笑,“没……没什么……”还以为……就这样走了……宁无心走到桌前,开始布菜。严云启慢慢走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腰,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时不时的张开嘴巴,让他喂自己吃东西。宁无心轻声道,“你不会感觉我太高了吗?”严云启笑道,“你比我还矮一点,会太高么?”两人坐下来,并不太说话,慢慢的吃着早饭。严云启看着宁无心,心里泛起一阵一阵的甜蜜。昨晚宁无心看着自己的眼神,跟以前很不一样。会不会真的有了进展呢?差不多吃完了,宁无心收拾着碗碟,“我做的菜,不如你的大厨做的好吃,为什么你这么喜欢?”严云启有些脸红起来,犹豫一下,轻声道,“我……心里爱你,自然想吃你做的东西。你就算做的再难吃,我也会喜欢。”宁无心握着碗的手猛地一震。碗立刻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碎掉了。严云启马上走过来,紧张道,“手有没有伤到?”他一看宁无心大大拇指在流血,立刻放到自己的嘴里吸吮。宁无心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过了半天,怀里传来轻声呜咽的声音。严云启把他的头掰着,“你怎么了?”宁无心不说话,死也不肯抬头。严云启觉得越发奇怪。突然,他觉得自己的头开始晕起来,竟然站不稳。他一愣,立刻恼怒的掰着宁无心的头,“你在早饭里放了什么?!”宁无心不说话,抱着已经快要倒下的严云启,将他放在躺椅上,自己躺在他的身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