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眼前的时机,不愿错过任何机会,不会有空想妄想,脚踏实地地从当下做起,这正是陈霖为人处世的方法。做好第一步,并循序渐进。“什么什么,你们在玩什么好玩的?”一直闷在另一个房间的阿尔法,不知道是嗅到了什么气味突然钻了出来。他看到人群中的陈霖,眼前一亮。“哎呀,你也跑过来玩了?”看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想起最近这个家伙老是在戏弄自己,陈霖没好气道:“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阿尔法立马致歉。“抱歉,是我问错了,不应该用那种方法问你。”陈霖不敢置信,阿尔法会这么爽快地道歉?太阳不是从西边出来了吧?不过下一秒,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矮油,大爷你也来乐呵了?”阿尔法怪腔怪调捏着鼻子喊。一时间,整个屋内没有一丝声音。“这么说才对,是吧?”看着那张笑得灿烂的脸,众人都十分十分地想将手里的东西招呼上去!不过考虑到现实的原因,还没有人这么做,只能任由这个疯子继续得瑟。“对了,刚才那个问题我也来回答一下,如何?”阿尔法兴致高昂地走到陈霖身边,就想往他的肩膀上搭去。而就在这一秒,一柄长刀稳稳地落在了他胳膊上,锋锐的刀刃直指阿尔法的手臂,再多动一毫米,毫无疑问就会被砍下来。“无趣,真无聊。”被长刀直指的阿尔法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手。“你怎么就在这时候找过来了呢?小新新。”不用抬头,众人也知道是谁来了。一登场就能将变态镇住的家伙,目前这世上只存在一个,那就是——唐恪辛。杀手大人不说话,只看着阿尔法。被那双黑色的眼睛无声地瞪视着,阿尔法也只能举手投降。“我知道,我知道!离远一点成了吧。”他离开陈霖足有三米远后,唐恪辛才将长刀入鞘。说起来现在还是大白天,唐恪辛这么一副打扮,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出门的。“回去吧。”无视在场的其他人,唐恪辛对眼里仅有的那个人道。陈霖背对着他,似乎有些不情愿。“我找你很久了。”唐恪辛看着他,放低声音。“回去吗?”“……”见陈霖还是没有回答,唐恪辛更是放轻了声音,连语气也难得地温柔下来。“一起回家吧,好吗?”好吗?好吗?他竟然会询问别人的意见,这家伙以前不都是独断专行的个性吗?在其余人目瞪口呆地注视下,陈霖终于缓缓站起身。他对着老幺等人道:“抱歉,看来我今天只能先走了。”老幺茫然地点了点头。“队长,才来就要走了吗?”卢凯文有些依依不舍。“下次再来看你。”陈霖安抚他。看着陈霖向自己走来,唐恪辛不引人注意地轻轻抬了抬嘴角。“走吧。”他紧握住陈霖的手,两人一起消失在门外。“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直到五分钟后,老幺才说了第一句话。“刚才那个,是唐恪辛?”“同感。”波塞冬赞成。胡唯道:“在他们俩单独搬出去的时候,你们就该早有预料。”“为什么队长刚来就要走呢?”卢凯文还是一脸不解,“还有队长怎么就突然过来了?对了,你们刚刚有没有注意到,队长走路好像有点奇怪哦,他脚扭了吗?”所有人不敢直视他的问题,或者说没有人想要回答他这个太过天真的问题。“呵呵呵,脚扭了。”阿尔法突然阴阴地笑出来,“就不知道是谁让他扭了这个脚。”卢凯文一愣,还想要去追问的时候,只见阿尔法已经独自跑到墙角。“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蹲在角落的人画着圈圈碎碎念,满脸悲愤。胡唯看着这样的他,感叹一声。“看来无所不在的,还有某个人的怨念啊。”这时,走在路上的陈霖与唐恪辛两人。“为什么要不声不响地出门?”“……”“我一直再找你。”“……”要不是还有手环能定位陈霖的位置,唐恪辛早就不淡定了。不,任由谁在一夜温存后,看见本该在身边的枕边人不见了踪影,都不会淡定的。见陈霖一直不说话,唐恪辛握紧了紧他的手。“因为我昨晚做的事,生气了?”他的声音里有一丝微不可见的紧张。陈霖终于抬头,望了他一眼。“如果我说生气,你就不会再做?”唐恪辛与他对望,这个距离近到他们都能在对方的眼里看见自己,彼此的双深眸中,那唯一存在的人影。“不。”唐恪辛回答。“不会不做,但是不会再让你生气。”“……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保证自己技术会进步到让你满意,让你不会再拒绝我。”陈霖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他怎么能这么直接地说出这种话?不过他眼里看到的,只有那双清澈的黑眸。眼里只倒映着自己的黑眸,那双总是看透生死的眸子,此时正紧紧望着自己。陈霖听见他说:“不行吗?”一向冷静自持的唐恪辛,此时竟然会因为等待一个答案而紧张无措。而做出这个回答的人,是自己。陈霖突然了然,他觉得根本无需再去纠结那些有的没的。因为,让这个唐恪辛只能看着一个人,让他对一个人如此执着的,是自己。虽然这么说似乎有些厚颜,但是陈霖意外地察觉到,自己对这个结论似乎还是挺满意的。于是,他说——“我……”啊,等等!这么说起来,似乎还有另一种存在于身边,肉眼虽不能见,却一辈子也无法摆脱的东西。执念,对于一个人的执念。当然,你也可以称之为,爱。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完。一切完结,撒花!肉番:死而复生——那一夜。陈霖曾经有过一个女朋友。是的,女朋友。在还是一个正常人的时候,他的性取向也是很大众的。不,其实就算是变成了幽灵之后,他一直也都以为自己的性取向是很正常,直到——被眼前这个家伙扑倒以后。原来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身上是那么重。即使处在这种危险情况,陈霖也不由地走神了。“想什么呢?”耳边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像是被一个柔软的物体轻轻地舔舐着。陈霖只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瞬间回魂。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被一个男人推倒,被一个实力强于他很多的男人推倒,而且这个男人似乎还对他有着动物般的交配企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