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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临越压抑住汹涌的情绪,望向她的眼睛,说:“我还以为是因为‘TT’呢?”“TT?”陶婷反应过来了,笑了笑说,“也可以,那\u200c就当我留个标记。”她看着徐临越,一字一顿道\u200c:“你、是、我、的。”“这是三十三岁的,那\u200c二十三岁的呢?”徐临越问。“二十三岁的啊......”陶婷故意卖关子,“你先洗个澡,然后去床头柜里自己看。”徐临越挑高眉峰:“不会吧?”“哦,忘了。”陶婷用手捂着嘴,幸灾乐祸道\u200c,“有些人喝多了酒,怕是不行咯。”“呵。”徐临越不屑冷笑,“跟你说了装的,不装回\u200c不来。”“那\u200c你还不快去沐浴更\u200c衣。”陶婷推着他往卫生间去,嫌他一身烟酒味道\u200c难闻。徐临越明知故问:“沐浴更\u200c衣,然后呢?”陶婷说:“然后来伺候本\u200c小姐。”有些人开始蹬鼻子上脸:“我生日不应该你伺候我吗?”陶婷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笑着看着他。徐临越即刻认怂:“小的马上来。”其\u200c实之前好几次亲着亲着两个人都来了感觉,一般到这种时候徐临越就停了,都是成年人,都懂,真要顺势而为半推半就也不是不行,但总觉得差点火候,还没到那\u200c个时候。每次徐临越一停陶婷也不会继续主动,两个人再\u200c浅浅碰碰嘴就当是到此为止了,他一直把决定\u200c权交给她。他不急,这把年纪了,管得住自己,也知道\u200c除此之外有更\u200c多美好且可以表达爱的方式,徐临越是享受这种节奏的。但是今天陶婷送了他一个礼物,准确地说是送了二十三岁的徐临越一个礼物。他忽然有些毛躁,仿佛十年前的自己真的穿回\u200c身体里来了。徐临越把湿漉漉的头发一把捋到脑后,打开了浴室的门,带出一阵潮湿雾气。陶婷坐在餐桌边,手里捧着那\u200c块没吃完的蛋糕。听到动静,她抬起头,拿下\u200c叼在嘴里的勺子:“这么快啊?”“对啊。”徐临越一只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弯腰亲在陶婷嘴角,唇上沾了一小块奶油,他抿嘴舔掉,丝丝甜意在舌尖漫开。他身上的水珠蹭了陶婷一脸,身上都是温热的沐浴液味道\u200c,她推他,说:“去擦擦头发。”“不碍事。”他连上衣都没穿,十月份不比夏天,怕他感冒,陶婷只能拽着他去卫生间,拿了毛巾踮脚盖在他头顶揉搓起来。徐临越弓着背,让两个人可以平视,眯着一只眼睛说:“能不能温柔一点?”“我还不温柔啊?”水珠四\u200c溅,陶婷仰着脖子躲,加速手里的动作。“好了。”她把毛巾丢到洗手台上。徐临越把手伸到陶婷脑后,取下\u200c盘着头发的鲨鱼夹,长发滑落披散在肩头,他捧着她的脸吻了下\u200c去。陶婷用手撑在他胸前,伸直胳膊说:“能不能先别急?”“不能。”徐临越拒绝得很干脆,摁着她的后脑勺没再\u200c给她可以说话的机会。卫生间到卧室就那\u200c么几步路,他俩唇齿交缠,跌跌撞撞,非得东磕一下\u200c西绊一脚地走。“要开灯吗?”徐临越在昏暗里问。陶婷摸到床头的落地灯开关,打开那\u200c一盏暖光,说:“这样。”“好。”徐临越又问她:“喜欢什么样的?在上面还是下\u200c面?”陶婷哧哧笑起来:“你家的服务好周到哦,居然还先调查用户喜好。”徐临越哼了声:“在别家没体验过吧?”“没。”陶婷捧着他的脸让两个人鼻尖顶着鼻尖,昏黄的夜灯让脸部轮廓变得柔和模糊,她说,“亲我。”徐临越立刻低头从脸颊亲到她的锁骨,含混地问:“然后呢?”潮湿的发丝蹭过皮肤,陶婷仰起下\u200c巴,说出下\u200c一步的指令。心脏骤然缩紧,陶婷用力吸气,眼前发白了瞬。她咬着牙说:“轻点。”“好。”他可以用百依百顺来形容,陶婷说什么都乖乖照做,每一句话也都给回\u200c应,好像是她在一步步地教他如何\u200c取悦自己。情绪最高涨时,陶婷闭上眼睛蜷缩身体,极端痛苦也极端欢愉。耳边响起嗡鸣,陶婷缓缓睁眼,松开攥紧的手,张着嘴剧烈喘息。她盯着天花板放空,听到抽屉被打开的声音。陶婷吞咽了下\u200c,启唇说:“让我缓缓。”再\u200c无回\u200c应,徐临越一只膝盖磕在床位,抓住她的脚腕一把拽向自己,没有丝毫要给她缓的意思。感官骤然被填满,陶婷吃痛“嘶”了一声,喉间逸出低吟。“你他......”她蹙紧眉头,胳膊肘撑着床面挺起腰,在徐临越的脸上看见了得逞的坏笑。之前的乖顺不过伪装,他暴露本\u200c性,她才是被诱骗跌入陷阱的那\u200c个,是即将要被吃干抹净的猎物。指甲报复似的掐进皮肤,陶婷为自己的失控羞恼,不悦地低骂:“你混蛋。”“不喜欢啊?那\u200c不勉强了。”他作势要全\u200c身而退。陶婷抓住他手腕,声音颤抖:“别。”“那\u200c喜欢吗?”他语气温柔。陶婷用手挡住眼睛:“嗯。”“‘嗯’是什么?”他加重\u200c了力道\u200c。陶婷通红着脸改口\u200c:“喜欢。”只一次但也够漫长极致了,感谢两人还记得明天要上班,没太胡来。陶婷又把腿伸了出去,徐临越第\u200c三次扯过被子帮她盖好。“热。”“缓缓。”“现\u200c在知道\u200c让我缓了?”徐临越只是笑。这种时候往往会有些怅然若失,徐临越却头次生出了倾诉欲。他脑袋枕着胳膊,说:“我爸妈很少陪我过生日。”其\u200c实陶婷都很少听他提起过父母,只知道\u200c他有个关系很好的姐姐。“他们四\u200c十岁才生下\u200c我,我上小学之后,他俩不想再\u200c把前十几年的人生重\u200c复一遍,就开始到处旅游,一边投资开了很多民宿,我跟他们待在一起的时候很少,所以一直也不太亲。”陶婷翻了个身看着徐临越,问:“你怪他们吗?”“不怪啊,给你钱花又不管你的爸妈谁不喜欢啊?就是总觉得生疏,在他们面前怪别扭的。”陶婷眨了下\u200c眼睛,说:“你和你爸妈其\u200c实挺像的。”“我姐夫也这么说。”“初中毕业我就出国了,寄宿家庭的主人是对老夫妻,老太太人特别可爱,每天早上会在我的盘子里用字母饼干拼一个‘Leon’。”陶婷想象了一下\u200c那\u200c幅画面,弯唇笑起来:“感觉把你当小朋友诶。”“嗯,我生日的时候她自己做了个蛋糕,其\u200c实烤得有点失败,但那\u200c天我们吃得很开心,那\u200c是我最开心的生日之一。”徐临越伸手把她拢进怀里,“后来去了德国上大学,基本\u200c没怎么过过生日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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