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更像一只傻狗了。谢深此时对钟宴的嫌弃一无所知, 还在疯狂觉得江亦州好会写, 特别是主角攻壁咚主角受,逼着主角受说喜欢自己的时候。他一会儿要床咚钟宴。没有人会不喜欢强势又霸道的主角吧?他赌钟宴也会喜欢强势又霸道的他。他感觉他已经掌握了霸道强势的精髓了, 下一步就差实操了。钟宴实在看不下去了, 把电脑关了机,回自己房间睡觉。洗漱好准备关灯休息的时候, 钟宴听见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想也不用想, 钟宴就知道谢深又要搞事情了。钟宴没有说话, 谢深打开了门, 嘴角勾起霸道的笑:“你现在就要睡觉了?这么早就要睡觉, 你是在躲什么?躲我吗?你以为你躲得了吗?”钟宴:“?”钟宴疑惑的时间里, 谢深已经抱着被子走到他床边,把自己抱过来的被子往钟宴床边的地毯上一扔, “今天我睡这里, 你睡床上。”说完还不等钟宴同意, 谢深伸出中指抵上钟宴的嘴唇,“嘘,不准说话,也不准拒绝我。”钟宴:“……”谢深疯了?钟宴脸色一变,“现在给我出去。”谢深虎躯一震,钟宴好像比他还霸道。怎么办,有点儿怂了,好想听钟宴的话出去。不行不行,不能出去,也不能听钟宴的话。要是听了刚才的那段就整段垮掉了。谢深眉头轻蹙,在钟宴面前坐下了,下一刻手上的动作也跟上了,谢深伸手抚摸上的钟宴的嘴唇。好软,好好摸,呜呜呜,他都舍不得对钟宴说重话了。钟宴仍旧没有搞清楚谢深到底要搞些什么,钟宴死亡凝视着谢深,今天要是不给他个解释,谢深今天不要想蒙混过关。在钟宴的死亡凝视中谢深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台词,“你的嘴怎么这么硬?让我出去?你真的舍得吗?”钟宴一把拍开谢深的手,“舍得,现在滚出去。”谢深惊恐地看着被钟宴拍开的手,红了诶,钟宴下手好重,钟宴好像生气了诶。他要快点儿才行,直接下一步吧,刚才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后面的剧情。谢深一只手把钟宴的两只手扣住,然后将钟宴的手举到了钟宴头顶上,挑了一下眉,“叫我滚?”谢深「狂狷霸气」地一笑,“你这么嘴硬又有什么用,你不就是喜欢我吗?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说喜欢我。”钟宴:“……”妈的,真的受不了谢深了。谢深:“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就亲到你说为止。”还不等钟宴说话,谢深就强势而不容拒绝地吻了下来,那个速度仿佛生怕钟宴在他吻之前就说喜欢一般。钟宴瞬间心里踏过无数匹马,在谢深亲他的时候,钟宴又在心里骂了无数句草泥马。他不知道谢深又去看什么东西了,现在恐怕是用十吨洗涤液都把谢深身上的油洗不干净。然而,谢深此刻感觉他正在逐渐走向人生的巅峰,特别是想到一会儿钟宴还会说喜欢他,他就激动得不行。听到嘴硬的钟宴说喜欢他,应该就是他真正的人生巅峰吧?一吻结束之后,谢深的呼吸还有点儿乱,但是输出的油腻却还是有条不紊的,“钟宴说爱我,你最好不要错过我给你的最后机会。”钟宴:“艹,傻逼。”谢深懵了,这和他拿的剧本不一样啊。两分钟之后,谢深乖乖坐在刚才扔在地上的被子上听钟宴训话。钟宴:“下次还看不看?”谢深仿佛做错事情的小学生一般疯狂摇头,“不看了,再也不看了。”刚才要不是他提醒着钟宴肚子里还有崽子,他肯定是要被钟宴暴揍一顿的。他都不能理解钟宴揍人为什么能这么直击要害,要不是他喊的早,今天恐怕要断子绝孙。钟宴鹰隼一般的目光锁定了谢深,“为什么要看这种东西?”谢深心虚垂头:“学习积累经验。”钟宴:“还不如不学,没有学的时候只是一只傻狗,学了之后就宛如一只没有打狂犬疫苗的疯狗。”谢深瞬间就悲伤了,“所以我在你眼里一只都是傻狗吗?”“我甚至都不是一个人。”不是人的悲伤有那么大呢。见谢深仿佛被打击得很严重,钟宴轻咳了两声,打算说了谢深这么久也哄哄谢深。但是没有想到谢深下一秒就说道:“钟宴,你再仔细看看,我可以当人吗?”“生殖隔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钟宴:“……”钟宴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无语,这种无语还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谢深还沉溺在自己的悲伤中,“并且说出去,你被狗艹了也不好听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