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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了我也有三年了吧。”裴青背着鬼彻走在偶尔有几声鸟叫的林中,由于天色越来越黑了,林中也开始变得诡异阴森起来。鬼彻似乎很害怕,她的手搂着裴青的脖子越来越紧,而头也越靠裴青的头越近,嘴唇几乎贴在裴青的耳朵上,“宫主,我好害怕,你怕不怕?”裴青安慰道:“我不怕,没什么好怕的,你要是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睡一觉。”鬼彻轻笑了一声:“真温柔呢!”裴青身子一僵,因为鬼彻的手已经绕到前面,在他的胸前随意打转着,“宫主,您记错了,我跟了你不是三年,而是有十年了哦。”裴青转身就是一掌,鬼彻闪身躲过,嬉笑道:“宫主,真不会怜香惜玉,还是说,宫主喜欢这样玩?”裴青看着鬼彻惨白的脸,心里了然,于是道:“千化机,你从上面摔得不轻啊?要硬碰硬吗?”鬼彻,不,是千化机笑的愈加诡异:“硬碰硬?宫主你说错了,是软碰硬,”他舔了舔嘴唇,轻声道:“宫主的软碰我的硬。”特么的!裴青活了二十多年,这么猥琐淫邪的人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错了,他不该总是骂原宿体是个老淫贼,跟这个该死的千化机比起来,他简直就是一朵清香白莲了。士可忍孰不可忍,裴青冲了上去,准备和这个阴魂不散的千化机拼了,可是千化机只是闪身躲了几招,便直接飞身躲进草丛逃走了。刚刚和千化机交手的那刹那,裴青明显感受到千化机的气息混乱,呼吸沉重,就连动作比起之前要慢上不止一点,看来他确实是从上面摔下受了重伤。只是自己又是怎么做到毫发无损,难道说自己是佛光护体?日后定要大作为?总不能说是千化机给他坐了肉垫吧?正在裴青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又传来一声:“宫主!”裴青抬起眼,手绕白绳的白衣少女惊喜叫道:“宫主,我总算找到你了。”裴青试探性地问了一声:“鬼彻?”鬼彻点点头:“宫主是我!”话刚落,从裴青的另一端又传来一声:“宫主!”裴青回头,只见严朔浑身的衣服已经破损不已,他问道:“宫主,你怎么在这里,你也是被千化机打落下来的吗?”鬼彻叫道:“宫主,别过去,他是千化机!”而那边的严朔也立刻拔出剑指着鬼彻道:“宫主,快到我这里来,他不是鬼彻,他才是千化机伪化的。”第28章 镜人笑(6)裴青看着两个争锋相对的人,只觉得左胸又开始疼了。他道:“都给我住手。”鬼彻和严朔都看向裴青,拔出的剑插回剑鞘,同声道:“遵命!”裴青站在中间,面上沉默,似乎已有了打算。现在是闹哪样?要二选一吗?这要是放在偶像剧里简直就很浪漫了好不好?一边是貌美的青年,一边是如花似玉的少女,哪边都不亏,还做什么任务,还找什么正牌攻,随便牵一个就跑。不知道是脑子抽了,还是猥琐的心里支配着自己的行为,裴青居然向两边都伸出手。“宫主?”又是两边的声音同时响起。裴青:黑人问号脸 ???握草,等裴青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裴青真想砍了自己的两只爪子!暴露了吧?平时就该少点意淫,现在该怎么收场这个完全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动作啊啊啊!!!下一刻,两只手同时搭上裴青的手。裴青的手微微颤了下,随即将两只手都握住,看看鬼彻又看看严朔道:“没事了,我们一起出林吧。”鬼朔和严朔便不再多说,只是再次朝裴青道:“遵命!”天色已经黑的厉害,林中本就葱郁黝黑,此刻三人是无法继续行路找到出口了。严朔拾了干燥易燃的柴棍,在黑暗中点起了柴火。鬼朔带着那条长绳去了不远的灌木处,说是要去守一只野兔子。裴青坐在火把前,看着烧的饹馇饹馇的火苗,道:“难得可以好好休息会。”从裴青第一天来到这个世界都是追杀和被追杀中惊险度过,现下突然能有这么平静的时刻,裴青突然有种想念诗的冲动。可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裴青搜肠刮肚,搅破脑汁,最后在心里默默念着:“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宫主。”严朔一边塞着柴火,一边道:“宫主,你记不记得当初你也是从树林里把十岁的我带回去的。”“恩。”裴青轻轻点了点头。其实心虚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宿体“裴青”对严朔实在不够重视,还是因为他提前进了老年期不大记忆事情了,关于严朔的记忆,裴青记得并不是很多,更不用说严朔萧小时候了。严朔笑了一下,他本才二十出头,放在现代不过是个刚出入社会,满眼清澈的年轻人,只不过在平时,严朔一直严谨沉稳,裴青说一就是一,不会有半点偏越,以至于看上去过于沉闷不知变通,此刻倒有点年轻人的样子了。“小时候有段时间,都是我一人躲在树林里,像这样的黑暗无人的夜晚,我经历了很多很多次,都已经数不清了。庆幸的是有一天,一个人把我抱出了树林,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外面的世界,看到很多的人,那人给了我一只冰糖葫芦,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吃冰糖葫芦。可是不久之后,那人或许看我不乖吧,又把我送回来了。”严朔笑着说:“不知道为什么那次回来后,我再待在同样的树林会比以前更害怕,尤其害怕黑夜。”裴青看着严朔年轻的脸在火光下投上一片阴影,道:“至少你现在不害怕了。”严朔点点头,“因为我不是一个人了。”裴青看着严朔,并未再说话。严朔赶紧道:“我是说,那人把我送回树林后,我又遇到宫主了,是宫主给了我新的生活,那些经历全都被我抛掷在脑后了,所以我没什么再害怕的。”这个时候,鬼彻拿回来一只兔子,道:“宫主,我抓到一只兔子了。”严朔站起来对鬼彻道:“我来处理。”鬼彻立刻后退一步,充满敌意地看着严朔,显然她还对他并不信任。裴青看着那只毛茸茸的小兔子,脑海里突然冒出这样的话:兔兔酱样可爱,你为什么要吃它呀?嘤嘤嘤嘤嘤嘤。“你们很饿吗?”鬼彻和严朔都同时摇头,“是给宫主吃的。”裴青摆摆手,“放了吧,我不饿。”“啊?”鬼彻有一瞬间的不能适应,但是马上将那只野兔子放开了。只觉得身上冒出了寒意,宫主变化太大了,诡异,非常诡异。要知道以前的宫主,要是在这深山老林里,还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就算没有野兔,也要挖了他两的肉吃上几口,绝对不会饿坏了自己。裴青站起了身,身上一用力,直接飞上了树干,很好,他的内力已经在慢慢的恢复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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