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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姐身边伺候这么多年,紫鸳几乎都没看过她这样伤心过,像是压抑在心底许久的悲伤突然爆发出来一样,白優澜变的非常激动。“大、大公子受伤不是小姐的错,您何须如此自责?”白優澜只呜呜哭着,连连摇着脑袋。紫鸳不知道小姐为何会这般痛苦,情急之下,只捡了好听的来说:“小姐定是忧心大公子的伤势!您放心好了,奴婢都打听清楚了,自打服了那个柯神医给开的丹药后,大公子身体回复的是一天比一天好,想是再有些时日,身体定能康复”。康复?白優澜听后只觉得心中越加悲伤,即使身体康复了?他的心也能康复吗?他所遭受的一切真的就能过去吗?所以她不敢去看齐云霄,因为她知道此时此刻齐云霄最不想看到的人一定是她。看不到她,他也许会想念。但看到她,他则一定会痛苦。那个生性淳朴的少年已经遭遇了如此的不幸,她又怎么忍心再去增添他的痛苦。所以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深深藏在了心底。不去看不去想心,便可能不会这样痛了!☆、51负荆请罪在齐云霄出事的第十六天后的清晨,忠勇伯府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那是一个五十几岁的男子,他鬓角花白,面容平常,身材略显消瘦,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很普通的男子。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普通人此时此刻却光裸着上半身,背着一大捆荆棘跪在忠勇伯府的大门之外。古有廉颇向蔺相如负荆请罪,而今日这男子是谁?又要向谁请罪呢?从清晨到中午,火辣辣的太阳光直撒在此人身上,汗水和背上被荆棘刺破的血水混在一起,滴答、滴答的不停流下。他的周围已经里三圈外三群的围满了人,看热闹的众人或是交头接耳、或是窃窃私语,都在猜测这人是谁,又为何会跪在这里。忠勇伯齐震面无表情的坐在金丝檀木椅上,三老爷齐远、四老爷齐扬,俱都围坐在他身边。“大哥”齐远似坐不住般扭来扭去的急声说道:“瞿老头已经在怎们府外跪了一上午了!你快想想办法,总不能一直这样僵持下去吧!”“你急什么?”齐震的声音里有着无法压抑的恨意:“我一双儿女皆被瞿天明那贼子给毁了,他这个做老子的莫说在我门口跪上半日,就是跪上一年,也难消我心头之恨”。齐远一看说不动他,不禁把目光放在了齐扬身上,抓耳挠腮的说道:“四弟你快说说话,劝劝大哥啊!”齐扬沉吟一下,抬头看着齐震说道:“大哥心中恨意难消,弟弟又何尝不是,只是那瞿安国毕竟是瞿贵妃的亲爹,赵王的亲外公,他都豁出老脸不要跪在咱们家门前,若我们再不理不会,到时整个朝野会怎么看?皇上又怎么看?”齐扬说的这些,齐震何尝不知,只是他的儿子被人踢成了废人,女儿又被毁了名声,老母因此大受刺激,几乎命丧黄泉,他活拆了瞿家的心都有了!“不管怎么说那瞿安国已经摆出这负荆请罪的样子,咱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干看着,让他平白得了这份同情去!”齐震用力的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寒光闪闪,他霍然起身冷哼道:“好!我就去看看那瞿安国还有何话可说”。嘎吱、嘎吱、嘎吱、忠勇伯府的朱红色大门缓缓打开,一身石褐色褂子,脸上铁青的齐震大步走了过来。门外众人顿时鸦雀无声。“瞿大人这副模样来我门前,究竟是何意思?”齐震冷冷地问道。瞿安国双手抱拳一礼,深色间充满了深深的歉意,他满是真挚的说道:“齐伯爷,在下教子无方,竟让那小畜生闯下如此弥天大祸,一张老脸尽数丢尽,此次前来是为道歉,还请齐伯爷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哈哈哈……”齐震听后当场大笑三声:“自古以来只有子带父过,怎么到了你们瞿家就是儿子犯错老子来赔罪,这又是何道理?”瞿家与忠勇伯府的恩恩怨怨,经过这半个多月的口口相传,夸大描述,早就在京城中传得沸沸洋洋起来,先不说那位被打的半死的少爷,就是那个被当众扯了衣裳的小姐,这搁在谁家那都是奇耻大辱,深仇大恨呢!瞿安国在这里跪了一上午,身体早就开始摇摇欲坠了,听见齐震这番话,那张本就死白的脸上更是白的厉害,只听他苦笑的说道:“齐伯爷说的极是,本该是那小畜生亲自来府上请罪,但奈何他现在身陷顺天府内,子不教父之过,只能我这当爹的替他来了!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裸身背棘,丝毫不顾及自身脸面与众目睽睽之下跪了半日。言辞切切,脸带哀容,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先不论礼法,就单从这情面上来讲,瞿家确实给足了忠勇伯府的面子。同情弱者一向是人类的天性。围观众人见此,便由一开始的指指点点变成了哄帮着七嘴八舌的求情。这个说:“瞿大人已经做到此处,齐伯爷如再为难与他,这心胸未免太过狭小”。那个说:“谁家也不想有这样一个不着调的儿子,你看他这么可怜的样子,就原谅他们这一次吧!”众人嗡嗡嗡的议论声自是全部传进了齐震的耳朵中,他心中不但不觉的瞿天明是来道歉的,反而觉得他是来威胁自己的。高!高!这一招确实高啊!齐震脸上面无表情,心中却怒火炙沸,若是断了你儿子的子孙根,毁了你女儿的名声,我在到你门前这样哭诉一番,那时你可会原谅我?事已至此,就想靠着这招保你儿子无事,做梦!!!“瞿大人无需这样!”齐震冷冷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两家之事自有庆律来辩,我齐家绝不无理取闹或是落井下石,瞿大人自可放心便是!”齐震能够说下此番狠话,除了心中激恨难忍外,也是考虑了如今朝中形势。皇后一派与瞿贵妃一派迟早都要撕破脸面。他今日如此断然拒绝瞿安国的求和之意,又何曾不是向朝中众人表明自己的态度。瞿安国脸色一变,他没有想到自己都做到这般地步了,这齐震却还是半点都不肯松口,然而,此人到底城府极深,很快就调整了策略,刚要开口在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一阵马蹄急踏声响了起来,但见一队卫士,向着忠勇伯府疾行而来。众人听见动静忙不迭的散了开来,却也不走远,只那双眼之中好奇之色更重。一匹神骏至极的汗血宝马上,一位黑衣少年昂然而坐,他年约十五六岁,长相极其俊美,那飞扬的剑眉,狂傲的神色,都为其曾添了一分尊贵、一分霸气,放佛他天生就该位于高处,天生就该俯视众人。这少年一来,那跪在地上的瞿天明不由神色一变,惊呼道:“殿下,您怎么来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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