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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驷见她发小脾气, 又看着她纤弱的背影,觉得格外的可人儿,便往前一挨,从嫪婉的背后环过手去,轻轻的揽着她的腰枝。嫪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止惊的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她又想过来,既然自己与萧驷已谈及婚事了,现在再排斥似乎也没必要了,倒不如慢慢尝试着接受他。是以,她没有拒绝,也没有逃开。萧驷将脸贴在嫪婉的散下的发丝上,轻轻闻了下……有桂子花香的味道。他有些迷醉其中,“婉婉,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你不要想那些,我做的事情都是深思熟虑过的,与你的婚事更非儿戏。”“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我都不会后悔今日的选择。而且,我会一直对你好……一直对你好……好到让你也永远不会后悔。”……尽管平日里嫪婉常看不透萧驷这个人,但她知道他此刻说的都是认真的。因为即便隔着袍子,她亦能感受到萧驷那强有力的心跳。她看着山下的水榭中,仍坐在那儿的景莲公主。世间情爱,两情相悦者又有几多?或许只是单纯的爱着,也是一种幸福。她突然轻叹了一声。萧驷原本安静抵在她秀发上,听她叹气,便往她的脸庞凑了凑,“婉婉,你怎么了?”他低喃的声音伴随着一股热浪,喷洒在她的耳根处,弄得她麻麻痒痒的。然后她有些不舒服的歪着脑袋往斗篷的领口处蹭了蹭耳朵……萧驷一看便笑了,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耳廓,然后又帮她揉了几下耳垂。接着问道:“还痒吗?”“不……不痒了……”嫪婉尴尬的回过头,眼神有些慌乱。“那婉婉,你刚才叹息什么?”萧驷打破砂锅问到底。嫪婉看着远处水榭里的人,惆怅道:“我是叹息景莲公主,那么好的性情与品貌,却是低嫁了。”萧驷还当是什么事儿,一听只是在说景莲,便笑着将嫪婉揽的紧了些,似乎别人的不幸更能让他庆幸自己的幸福。而朝堂上的那些勾心斗角,利害得失,这会儿已然不那么重要了。这一步走对了,便是大胜。他随口劝道:“婉婉,其实吴侍郎也算是年轻有为,前程似锦。况且据我所知,他对景莲也算是用心良苦……”嫪婉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那也真是算作‘用心良苦’!纵然如今她与萧驷关系又近了一步,但她仍不能将吴睿德的过去,还有欢儿的身世,告诉萧驷。她只模糊的说道:“可据我所知,那位吴侍郎乃是个精于算计,攻于心计之人。可我想不通的是,为何我与景莲公主那么好的姐妹情,却是劝她时,她一点儿也听不进去……”“噢?”萧驷有些意外,稍松了松手,看着她问道:“婉婉你居然还去劝阻过景莲与吴侍郎的这桩婚事?”嫪婉也借机转过身子,与他面对着,然后不解的看着他:“这有什么不妥吗?”萧驷先是笑了笑,随后又有些郑重的回她道:“婉婉,景莲与吴侍郎的这桩婚事乃是父皇御赐的,所以,你最好不要去掺合。我怕你惹上麻烦。”说着,他帮嫪婉将袍子的兜帽翻了过来,罩在她头上。这会儿起了些风。嫪婉皱着眉头问萧驷:“可你们父皇下旨赐婚,是为了让景莲公主幸福的!但他并不了解事情的真相。”“那你来说说,真相是什么?”萧驷笑着问她,像是在逗一个孩子。“是……”嫪婉有些不高兴的将头转向一旁。她突然觉得在眼前的若是萧寐就好了,那她也不至于憋的这么辛苦!萧寐知道吴侍郎的事,至少能一起讨论下有没有别的法子。萧驷看出她不开心了,然后一脸没办法的叹了口气,宠溺的用双手捧着,扭回她的脸来,解释道:“婉婉,你听我说,这事儿之所以不让你管呢,并不单单是因着父皇赐了婚。”嫪婉突然认真的看着他,等他说下面的话。“景莲与吴侍郎他们……”萧驷顿了下,这话他也不好说的太直白。“他们怎么了?”嫪婉依旧一脸的不解和迫切。“他们已经在一起了。”萧驷说道。可嫪婉似乎脑子没转过来,一时没听懂这话的意思。她又奇怪的重复了遍:“在一起?”“啊……”萧驷见她许久都没明白过来,既开心她的单纯,又觉得有些无奈。然后将嘴附在她耳旁,轻轻耳语了几个字。嫪婉顿时面带羞赧的垂下了头……萧驷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心里是既喜又疼惜,“所以……婉婉,这事儿你无需再劝景莲了。”嫪婉这才明白过来,难怪景莲公主每回听到她劝这事儿,都是一脸的不耐烦。原来景莲早就无怨无悔的把自己交出去了,她内心早就认定了非吴睿德不嫁了。嫪婉抬起头再次看向水榭,景莲不知何时业已离去了。嫪婉也释然的苦笑了笑,“我懂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她转头看了眼萧驷,又道:“那我们回去吧。”萧驷听到要分离,心下不免生出一丝失落。可他很快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拉起嫪婉的手往山下走去。比起短暂的分离,长久的相守才是他想要的。故而,不论是这一回的分离,还是嫪婉回悉池之后的那些时日,都算不得什么。……与萧驷分开后,嫪婉独自沿着花石子路往回走去。巧彤在御花园外面等候着她。她在想,景莲与吴睿德在一起的事情,必不会是景莲告诉萧驷的。而且这么隐晦的事情,若非关系足够近,也自然是不会说的。所以,吴睿德已经站在了萧驷那边。其实这倒也没有令她意外,景莲公主与歧王靖王的关系她是知道的。那么景莲的驸马注定不会与歧王靖王走太近。只是这样看来,萧驷并没有停止拉拢朝臣的步伐。也就是说,他从未放弃过对皇位的争夺。嫪婉明白了,萧驷那句所谓的‘打消父皇顾虑后的诸多裨益’,便是指的这。她只心想着如此倒也好,相互不过是做个挡箭牌罢了,那么便也谈不上谁愧疚于谁。她身上还披着方才萧驷给她的袍子,虽说今日她自己也披了袍子来,但的确还是单薄了些。只是萧驷的这件袍子,暖则暖矣,却没有歧王袍子上那种能让她踏实的熏香味道。“公主!”巧彤看到嫪婉好不容易出来了,兴奋不已。她也不知道公主这是去干什么了,神秘兮兮的都不让跟着人,还一去这么久!嫪婉裹着袍子继续往前走着,经过巧彤时也没停下半步,只是边走着边毫不在意的随口吩咐道:“明日收拾下行囊,后日我们就回悉池去。”“啊?”巧彤虽一直盼着回去,可也没想到这么突然!要按当初约定的日子应是还差个七八日的,“公主,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说走就走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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