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眼底倒映万千水光,化作一抹冷色。前世朱谦受了伤回来,洛珊与洛芸相继来探望,却被她拒之门外,姐妹俩怀恨在心,设法通过琵琶传递这思念之音。恰恰夜里,昌王造访,听到这一出琵琶,传洛珊与洛芸相见,见两姐妹生得如花似玉,楚楚动人,一问身份,得知是朱谦表妹,洛芸羞涩柔媚入了昌王的眼,昌王笑称兄弟二人可效仿周瑜与孙策,各纳一位,为朱谦所拒。洛珊有备而来,故意给自己下了药,在朱谦跟前装得楚楚可怜,诬告沈妆儿算计她,意在将她推给昌王,朱谦没碰她,却在次日着媒人上门,给洛珊寻了一门极好的亲事,洛珊成为侧妃的算盘虽落空,后来却成了侯府主母,风光无限。而洛芸呢,最终还是被昌王纳入王府。姐妹俩全身而退,而她却因此被朱谦晾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一世么,她岂能让二人如意?作者有话说:明天上夹子,更新在晚上九点,本章发红包,么么哒。推荐基友完结文:藏娇(穿书) BY:小小小邪子乔瑜穿书了,穿成书里男二陈梓钰刚娶过门儿的新妇。书中陈梓钰唯爱年轻的太后女主,原身下场凄惨。明知剧情,乔瑜还是嫁了,因为她社恐与陌生人对话困难,因为乔家要被流放,她没钱、不识路,无处可去。陈梓钰会为女主守男德,她可以安安分分怂在后宅。或者陈梓钰自求和离,她还能趁机分钱,也许能帮帮乔家。想法很好,直到后来。她发现她嫁的这位夫君,此程二公子,非彼陈二公子。——程淮璟逼不得已需娶一房妻子,妻子模样、人品、性情不重要,家族不参党羽便可。起初他确实没在意这位小媳妇,不料对方却给了他一个惊喜,天锦卫都做不出的精巧暗器,她信手拈来。着人一查,这小娘子竟本该是宁昌侯府陈家儿媳妇,如今却进了他内帐,如此,自然是要藏起来。社恐手工达人簪娘女主x腹黑心狠手辣阴批男主第30章 缺月挂上梢头, 窗外啾啾的蝉鸣,搅人心绪。洛芸穿着件薄纱裙,裹着曼妙的躯体窝在罗汉床一脚, 扭扭捏捏, 浑身不自在。“姐,咱们今夜真的要这样吗?”她在外人面前凶悍,到了洛夫人与洛珊跟前如同粘板上的鱼, 唯唯诺诺,任人拿捏。父亲已逝, 姨娘不知被打发去了何处,眼下除了嫡母与嫡姐, 她无枝可依。洛珊坐在梳妆台前给自己别花钿,面相柔善,语气却极为冰冷,“昨夜沈妆儿技惊四座,表兄怕是对她上了心,若再等下去, 咱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趁着现在还有娘娘撑腰,咱们尽快给自己挣个前程,我费了好大功夫方知今夜昌王会来探望表兄,你若失此机遇, 今后再无出路。”“妹妹,那昌王有机会问鼎皇位, 你跟了他, 前程一片坦途, 怕什么?”洛芸心里嘀咕, 这么好你怎么不跟他?无非是知道她也喜欢朱谦,故意把她支开而已。心里腹诽,面上不敢露出半点声色,她晓得这位嫡姐的手段,若是不如她的意,自己怕是活不了多久。“万一昌王瞧不上我呢?”洛芸呐声问。洛珊扭头轻慢地瞥她一眼,香肩微露,腰肢儿柔软,盈盈可握,哪个男人不喜欢....“你擅舞,待会我弹琵琶你伴舞,昌王必定为你所惑。”洛芸咬了咬牙,一旦豁出去,便没了回头路,“我听姐姐安排,只是若表嫂知道了怎么办?”洛珊看向铜镜里的自己,灯下美人如玉,婉约温柔,轻轻吐出一句,“她不是不舒服么,咱们趁此机会尽快行事,等她明日醒来,木已成舟.....”她安插在正院的眼线告诉她,沈妆儿犯了头风,下不来床。正是天时地利人和。洛珊留下丫鬟看好洛芸,起身去了洛夫人的房中,洛夫人坐在灯下,手里捏着一枚玉佩,见洛珊进来,抬目看着她,语气凝重,“珊儿,机会只有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这是我从你姨母处得来的信物,谦儿瞧见玉佩便知是他母妃的意思,一旦事成,你姨母会替你做主。”洛珊勾唇一笑,将玉佩接住,握在掌心,温润的凉感透过肌肤传递上来,仿佛握住这枚玉佩,便握住了整个人生。她缓缓吸了一气,神色坚定而自信,“母亲放心,今夜我已做好万全准备,即便事情不成,我也有退路。”洛夫人看她一眼,见她通身素朴,皱眉道,“你怎么不打扮打扮?我不是给了你一匣子首饰?好歹戴上几件...”洛珊却笑着打断她,“母亲勿忧,女儿心中有数...”三年前皇城司在芙蓉苑举办赏花宴,贵女云集,她携妹妹同往,午后她寻到朱谦,瞧见他一袭玄衫长身玉立,独自在三山亭上赏景,亭下杨柳依依,春色盎然,少许活泼姑娘泛舟嬉戏,一片欢声笑语,她亲眼瞥见朱谦目光落在一女子身上久矣,待她走近一瞧,那女子已泛舟远去,可眉间一朵花钿一身白裙却记得清楚,如同瑶池仙女一般。洛珊至今不知那女子是谁?旁人只当朱谦喜欢王笙,可后来洛珊瞧见王笙,只觉气质与身形不太像,那女子比王笙可高挑不少。恰恰,洛珊今夜便是如此装扮。*暮色如烟,暑气消退。朱谦左臂受了伤,批阅文书并不那么利索,忙了许久,待腹有饥感,方吩咐曲风传膳,曲风正掉头去后院传话,迎面撞上匆匆赶来的温宁,温宁挥开他步入书房,“王爷,昌王殿下打皇宫出来,径直往咱们府上来了。”朱谦一愣,将笔搁下起身,绕出书房来到廊芜下,看了一眼天色,天边刚刚挂上一抹新月,如薄薄的银片泛着兵刃般的光芒,他神色微凛,思忖道,“这个时辰出宫,怕是没用晚膳,去告诉王妃,着人备膳。”戌时初刻,清风如沐,凉清气爽。朱谦自门廊外将昌王迎入府内,随行的还有昌王长子朱令昭,昌王年近四十,长子朱令昭今年十八,只比朱谦小了四岁,昌王人至中年,两鬓已生了些华发,拍着朱谦的肩,笑起来有几分粗犷。朱令昭相貌不类昌王,反倒肖似母亲昌王妃,端得是玉树临风。一行人正往厅堂走,曲风弯着腰上前请安,“王爷,王妃闻昌王殿下与世子造访,说是自家人也不客套了,正厅不够清凉,干脆将席面摆至文若阁,临水赏景,岂不更好?”朱谦皱眉未答,昌王已露出笑意,“弟妹当真贤淑,我着实怕热,你我兄弟不必拘礼,就依弟妹安排。”朱谦虽不喜文若阁那股水腥气,可昌王已发话,只得依他。曲风将一行人引至文若阁,先上了好酒,不多时,珍馐陆续摆上,一道清蒸鲈鱼,一道手烦肉,一盘虾仁,一锅油煎熏鸡,其他小菜不一而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