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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音都快怀疑是自家哥哥把他绑架来的,问:“不好意思,太吵了,没听清你说的什么。”还得再说一遍吗?社恐男很是后悔,心想不如找个地方钻进去的好。他欲言又止,到底还是再讲一遍。余清音其实这会才想起来堂哥学的是计算机,论起来是专业的。她道:”你是余景洪的同学吗?我是他妹妹,余清音。”社恐男点两下头,却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屁股往无人的角落挪动。余清音都觉得自己再“逼”他,他估计该逃到天涯海角去了,想想还是“放过他”,说:“谢谢。”不客气不客气,社恐男在心里悄悄回答。余清音也听不见啊。她侧过头跟徐凯岩道:“你看,跟他比起来,你是不是很善于跟人沟通?”确实,相比之下,徐凯岩都觉得自己有点活泼开朗。他对即将到来的面试的不安感减弱,捏着拳头:“我要不要唱首歌?”看得出来,他做了很大的精神建设。余清音:“没事,必要的时候,我可以让余景洪伴舞,帮你吸引走注意力。”不好叫寿星这么牺牲吧,徐凯岩虽然是这么想的,唱到一半却在使眼色。余清音本来是瞎说鼓励他的,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有叫余景洪伴舞的想法,诧异地瞪大眼。瞪完一首歌,徐凯岩过来谴责:“你怎么没按说好的来。”他满脑门都是汗。余清音真是憋不住,笑得捶沙发,抖着肩膀跟堂哥分享。余景洪的生日,就是此刻最快乐。他啧啧两声:“老徐,我还以为你有长进了,怎么还是这样。”徐凯岩自我感觉不错,微微昂着头:“我就是长进了。”他像是考满分的小朋友,激动得脸都是红的。余清音无奈摇摇头,顺便问:“对了,那边的男生是你从哪里绑架来的?”余景洪顺着看过去:“什么叫绑架,我跟天宇是好哥们。“又道:“没事,让他在那儿他更舒坦。”看得出来,要是没有足够的交情,他大概早就夺门而逃了。余清音同情地看一眼:”交朋友还是得谨慎才行。”好像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余景洪冷笑两声:“待会不给你饭吃。”谁怕谁,余清音翻个小小的白眼:“礼物我也不给你。”兄妹两个小鸡似的啄来啄去,徐凯岩在旁边和稀泥似的拉偏架。三个人凑在一块,恍惚之间都有种回到从前的错觉,笑容都像是稳定的三角形,形成独有的空间,旁人无法插入。张天宇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垂着头余光打量着。他有一丝羡慕,却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得到,心里若有似无地叹息。余清音虽然不知道他的真正想法,但是能来这种场合的人,谁又是真正的封闭自我。她说几句话,指示徐凯岩友好地过去搭讪。徐凯岩也是硬着头皮上,两个社恐连嗑瓜子都不敢用力咬。他们像是被迫相亲的一对,屁股下有针扎。老天爷哦,这叫什么事啊。余清音眼前热闹,耳朵吵闹,一时之间都应接不暇了。作者有话说:不知道该说晚安还是早安,在文案加了一句。尽量每天更,就是我最近的作息非常乱,总在大半夜的码字,大家可以早上起来看。第39章 三十九◎日常◎余景洪这个生日过得特别热闹。他的人缘好, 吃饭的时候居然凑出来四个大蛋糕。余清音一看就倒吸口气,心想这怎么吃得完。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自己是多虑,因为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们饭量大。不仅吃得多, 吃得还快。几乎是上来一道菜, 眨眼就剩个底子。余清音捏着筷子, 只夹起来一块腌萝卜,嘎嘣嘎嘣地咬着。越吃, 越觉得咸, 也不知道里头放多少盐。她猛灌两杯水,面前多出一碗汤。余景洪侧过头跟同学聊天,只给堂妹个后脑勺。余清音轻轻地吹着汤, 一边玩着手机。过会,余景洪凑过来看:“又跟男朋友聊天。”他还怪不见外的, 也不怕看到什么儿童不宜的话。余清音大大方方道:“艳玲祝你生日快乐。”不是,这种事怎么还有代替的。余景洪:“她又不是没加我, 干嘛不自己讲。”他以为自己的面子有多大,余清音:“我顺嘴在群里提一句在给你过生日, 人家客气客气送个祝福而已。”那不能客气到家吗?余景洪喝了点酒,不服输地掏手机:“好歹大家朋友一场, 她今天必须亲口说。“什么人啊, 这还有强买强卖的。余清音嘴角抽抽,没拦着他发酒疯, 只是再吃一块腌萝卜:“哥,再点两个菜。”这家是东北菜, 份量本来就大, 余景洪又不是个小气的人。因此加菜的时候, 服务员探头看:“你们吃完再……”后面几个字她吞下去, 一手纸一手笔:“要点什么?”余景洪回头看着一桌子空盘,忽然怀疑自己一开始是不是没点菜。他一连串地报菜名,顺便再要箱啤酒,回座位的路上把一位同学的烟掐掉:“别给我整二手烟。”几个同学嘻嘻哈哈地调侃:“山子,明知道寿星是妹控,你还惹他。”现在就有妹控这个词吗?余清音还以为得过几年。她仰着头笑一笑,充分地发挥群众的作用,吃饱喝足回学校。徐凯岩跟她一道,顺便把她送到宿舍楼下,挥挥手说再见。大概是看着背影,余清音才发现他走的居然不是直线,追上去:“你喝了多少?”徐凯岩拇指和食指一比划:“这么大的杯子,一杯。”他这酒量,真真是个半杯倒。余清音想起看过的那些新闻,有点担心他半道上在哪睡一晚,捏着鼻梁:“还是我送你吧。”徐凯岩还是清醒的,用力地甩两下头:“没事,就几步路。”又示意:“门禁。”一来一回的,余清音肯定得刷门禁,期末就要扣综合分。她上下反复打量着:“那你到了跟我讲一声。”话是如此,她多少有些担心,回宿舍后还挂掉一个男朋友的电话,等到报平安的短信才松口气。她等,岳阳也在等,手指头在桌面一点一点的,不知怎么有点心烦气躁。余清音半点不知情,一边拨通他的号码一边往楼梯间走。她道:“你要睡了吗?”岳阳:“明天十点去工厂,可以晚起。”又问:“你呢?明天还有课。”余清音好几天没跟他正儿八经的聊几句,想想说:“晨跑取消,可以晚起。”说起来,她还真是坚持锻炼。岳阳有时候忙完工作只想放空大脑躺床上,受她的感染都不好意思偷懒,这会说:“我下午去游泳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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