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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在这儿含糊其辞,余景洪拍一下桌子:“你才多大,敢跟人同居。”看着生气,说话的声音压得特别低,生怕谁听见似的。余清音两只手乖巧地放在大腿上:“你不点头,坚决不敢。”这还像句话,余景洪:“你考虑过后果吗?”余清音能想到最糟糕的事情就是怀孕,不过兄妹之间讨论这个着实奇怪。她道:“我们会小心的。”余景洪也不管他们是怎么小心的,咬咬牙:“万一你们将来没结婚,你下个男朋友知道怎么办?”原来是这个,余清音:“要是在意,也不会成为下个男朋友。”余景洪假设:“要是你很喜欢他,他就计较这个呢?”余清音理所当然:“我怎么会喜欢一个那种男生。”大家想法不一样,怎么会产生好感。余景洪简直没法说,欲言又止最后道:“反正你主意正。”还有点赌气的意思在。余清音小心翼翼地看他:“要不你骂岳阳几句消消气?”余景洪倒是想。但他既看人家不太顺眼,又不想给堂妹的恋爱添堵,撇撇嘴:“还是算了。”余清音鼓动:“没事,他做好准备了。”她居然还一脸的跃跃欲试,余景洪无可奈何:“是怕你们不吵架是吗?”余清音:“才不会,他自己说可以面对任何炮火的,要是骂两句就生气,这男人不行。”话一套一套的,看来还没失去理智。虽然余景洪觉得她做出的事情已经跟失心疯差不多,拿起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发出去之前,他还给妹妹看:“这样行吗?”骂人还讲究个什么,余清音帮他按发送键,抬起手挥两下:“在这儿。”徐凯岩和许致远一起走过来,看他们兄妹面对面坐着,有些奇怪。现在不是审问的时候,余景洪坐在妹妹边上,抬起头打个招呼,就盯着手机屏幕继续看。岳阳哪有这么快回,他今天忙得很。余清音没放在心上,津津有味地看菜单:“我想吃锅包肉和地三鲜。”亏她还吃得下,余景洪已经有点不安。他隔几秒就要看眼手机,肉眼可见的眉头紧皱。徐凯岩见状:“比赛很麻烦吗?”对了,找他是有事的。余景洪从口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这题你帮我看看。”说是你,其实是两个人。徐凯岩和许致远各自掏出笔,一脸认真地计算,算到一半说:“你看看这个思路行不行。”余景洪就跟他俩挤一条凳子,三个大小伙子手脚都不敢放开。服务员上菜的时候略显迟疑:“现在吃吗?”余清音点点头,敲一下桌子:“都收起来,腾地方了。”许致远的手动得更快:“我马上写完。”怎么,搁这儿参加高考吗?余清音掐着表倒数:“十、九、八……”还没数完,对面已经动起来。服务员大概觉得有趣,没忍住笑:“您一定是做老师的。”看来有的职业,真的能成为人性格的一部分,余清音上辈子教书几年,到现在都摆脱不开影子。她笑笑没解释,拆开筷子:“快点吃,吃完帮我干点活。”吃归吃,三个男生的话一直没停下来过。余清音其实没太听懂,毕竟不管是计算机还是数学,对她而言都是隔行如隔山。她也不在乎被“冷落”,秋风扫落叶似的吃掉一碗饭。余景洪记得她没这么爱吃主食,奇怪道:“中午没吃?”余清音:“整理东西,特别饿。”余景洪又想起来了,拿出手机看一眼,发现岳阳已经回复。上一次他看到这种长篇大论还是高中写作文的时候,下意识脱口而出:“怎么回这么多。”余清音好奇地凑过来看,提炼出中心:“他好像在通过你向我求婚。”余景洪现在反而觉得结婚是好事,起码比同居更加的名正言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并非是开明之人,只是说:“我给你俩做鹊桥?他脸够大的。”话是这么说,措辞得再谨慎,反反复复地删了又打。余清音都看不下去,再次伸出援助之手:“就骂他,没事。”又道:“他要是骂你,就等于是骂我,跟他没完。”行,起码大家还是一派的。余景洪的态度渐渐放松,还玩起看到我也不马上回的小心思。岳阳深知哥哥意见对女朋友的重要性,被拿捏得很彻底。明明坐在空调房里,一滴汗愣是掉下来。同事很能理解:“客户就是在吹毛求疵,辛苦你了。”难的的哪里是工作,岳阳苦笑道:“都是应该的。”他要是有妹妹,比这还着急。觉悟实在高,同事竖起大拇指夸几句,全然不知道这又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另一边的饭桌上,也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许致远说:“这个经纪公司要求有八年的合约期。”徐凯岩接:“这题我好像在课本见过差不多的。”余景洪道:“哪一页?我觉得八年还挺久的,有人想再吃份冷面吗?”一人一句,内容乍一听都很正常,但余清音很想笑。她好像被戳中某个开关,尝试着让自己冷静,却根本停不下来。余景洪说着“有什么好笑的”,也跟被传染似的咧着嘴。你传我我传你,这顿饭该解决的事情一个都没搞定,只有欢乐的气息传遍四方。作者有话说:趴在床上打字的时候睡着了,垂死病中惊坐起。祝大家周末快乐~第49章 四十九◎提议◎快乐的晚饭结束, 余清音抢着买单失败。她嘎嘣咬一下店里赠送的水果硬糖,说:“这样我还怎么使唤你们?”好像她平常就不理直气壮似的,余景洪在这件事上最有发言权:“直接一点, 要干嘛?”余清音笑得开朗:“当然是需要壮劳力。”她走在前头, 后面的三个男生还在讨论线性代数, 聊得都有些不知东南西北,回过神来已经在苏宁电器的门口。这地方, 跟多数学生都没甚交情。余景洪仰着头看一眼招牌:“你不会打算让我们搬冰箱空调之类的吧?”余清音斜眼:“我想你能搬得动吗?”也有道理, 余景洪可不觉得自己的身板能顶多少用。他道:“那买什么?”余清音指着旁边的星巴克:“你们先坐,我进去逛逛。”余景洪更不觉得自己能帮她讲价还是挑选,点点头:“好了给我打电话。”他们仨安顿好, 余清音这才进去。她掏出随身的小本子写两笔,每挑好一样就打个勾, 最后到柜台一起结账,顺便叫“搬运工”。余景洪脚步最快, 承包了看上去最重的那个箱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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