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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道对方意图的时候,为了避免对方伤害自己,选择先下手为强。彼此之间互相猜忌无法交付信任,这就是这个斗兽场的残酷之处。策划们想方设法引起玩家们的斗争,赛区排名上第一第二第三排名的分数不断变幻,让普通玩家看得惊心动魄。就像也野兽划分地盘一般,胡玲玲他们和楚涵注定要对上。巨大杉树底部,一个不算宽敞的树洞内,里面的枯枝败叶被简单扫出去,铺上了大片的干净叶片,里面几个人正席地而坐,除了胡玲玲、苏软软这几个小豆丁外,还有一个相比他们,个头大得突兀的成年男性,正是裴旻。“闲坐听雨声……”裴旻席地而坐,面前放着精致的紫砂茶壶和其他茶具,袅袅茶香飘散,飘入其他人的鼻腔。他很有闲心道。“这场比赛的场地建模做得不错,倒是别有一番趣味。”下雨了,NPC自然也是要躲雨的。事实上,这在裴旻活动范围内的树洞,就是策划给他准备的,本次比赛,每个赛场的真人NPC都有。或是树洞,或是山洞,或是手动搭建的小草棚,款式各有不同,但都很又野趣。相比于厮杀的玩家们,真人NPC们虽然和大奖无缘,但有吃有喝,可以欣赏美景,还能边吃边近距离看玩家们在那近身肉搏。当时是一份美滋滋的好差事。裴旻喝了一口茶,然后低头看向一边的胡玲玲。“要来一杯吗?”胡玲玲有些意动。“免费?”倒不是渴了,但免费的茶不喝白不喝。裴旻端着茶杯轻嗅茶香。袅袅水汽柔和了他棱角分明的俊脸,比起平时的冷酷,倒是多了几分风雅,只可惜,他嘴里说出的话,就和风雅挂不上半点了。“茶香清远,茶味甘甜,一杯要价只要1998。”啥家庭啊?一杯茶水你要她1998块?胡玲玲瞬间收起自己的意动,面无表情道:“什么破茶水,一闻就不好喝,不买!”裴旻听到胡玲玲的话倒是没有意外,只是道。“游戏里的茶都是系统定价,我做不得主,不过如果你想喝茶,不如比赛结束后去我那,我那有好茶。你不是还说喜欢我做的鸡汤吗?喝了鸡汤再来一杯清茶解腻,刚刚好。”裴旻一向是个行动果断的人,自从看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就毫不吝啬的表现自己对胡玲玲的特殊,当然,他想要亲自给胡玲玲下厨,主要还是担心胡玲玲营养不良的身体状况。胡玲玲不愿意多说,他也不要多打听插手,只能这么迂回的帮忙。然而胡玲玲不是裴旻肚里的蛔虫,哪里知道这些,她仰头看着眼前这个从初级赛结束后,就一直话里话外致力把她拐去海蓝星的男人。忽然开口道。“裴旻。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裴旻侧眸好奇道:“像什么?”胡玲玲小奶音脆生生道:“像是用棒棒糖骗小孩回巢穴的大灰狼。”裴旻:……噗嗤!一直在竖着耳朵偷听的苏软软喷笑出声,眼见胡玲玲和裴旻两人看过来,赶紧用小手捂住嘴。等两人移开视线,她就扭头对着一边的大山和冯小安挤眉弄眼。过了一会儿,之前的暴雨变得稀稀拉拉起来。胡玲玲看着外面水洗过的世界,对着冯小安询问道。“怎么样了?”“没找到。一点痕迹都没看见。”因为柯慎不在这个赛场,四人中最懂机械的人变成了冯小安,于是机械虫也是他放出操控的。小少爷和柯慎那个陷阱大师不一样,显然不是个有耐心的性子。这才不到半天,就忍不住质疑起来。“那家伙不会是骗我们的吧?楚涵真的在北区?”因为这片原始森林四个方向都有一个NPC商人在那坑骗玩家的积分,所以胡玲玲等人按照这个特点,把原始森林简单粗暴的分为四个区域。楚涵作为第二名,前期虽然一直躲着霍临走,但同时也杀了不少玩家,行事算不上特别低调,所以胡玲玲他们很快就从某个倒霉玩家口中,得知了楚涵的踪迹。“我们问了几个都说在北区,楚涵的一向是孤狼,应该不至于联合那些玩家特意对我们说谎。就算他们真的是说谎故意引我们往北去。那想必最后楚涵也一定会出现。”胡玲玲闻言道:“你再找找,如果今天还是找不到,那么我们明天一早就直接去北区搜索。”得到胡玲玲的答复,冯小安心里有了底,于是耐下性子再次操控起了那几只机械虫一路往北深入。比起强力的单体卡,这些程序死板的小东西很好操控。只需要输入特定指令,就能基本完成玩家的需求。玩家只需要偶尔给它们一个眼神就够了。忽然,稀稀拉拉的雨声中出现了一声惨叫,这本是很平常的情况,机械虫迅速爬过,并没有理会的意思,但就在这时,那惨叫的主人却又喊了一声。“楚涵,我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我不是故意袭击你的,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楚涵?这个名字顿时触发了关键词,草丛间穿行的机械虫当即停住脚步,眼睛闪过微光,而冯小安这边立刻得到消息。他当即和这个机械虫共享视觉,把自我操纵改为人为操纵,然后操控着这个小巧的机械虫快步朝着声音的方向过去。因为机械虫太矮小,周围的杂草和石头会挡住视野,所以机械虫很快就从地面转移到了树上。很快,趴在树冠中的机械虫就看见了远处的情况,只见远处的地面,巨大杉树的旁边,多了数棵荆棘树,它们粗看光秃秃的,因为几乎看不见什么叶片,但细看它们的‘头发’其实非常的茂密,虽然没多少叶片,但枝条又多又长又密。无数细长的枝条朝着周围霸道的伸展,纠缠着,它们的身上长满了无数褐色的尖刺,比人的手掌还要长,足以把任何一个成年人扎穿,给他的身体来个南北通透。它们排列成一个狭小的圆,把一个玩家给牢牢的困在其中,长满尖刺的枝条从左边从右边,从上空从地面朝着他不断生长,迅速挤占着对方本就不多的空间。最后这狭小的空间被密集的荆棘条变为了一个狭小的荆棘牢笼。无数荆棘条仿佛树根一般缠绕着玩家的身躯,多亏了本次比赛的无伤无痛定律,所以那玩家还能中气十足的惨叫求饶。如果是之前的初级赛,那无数的尖刺早就给他身上开上一百零八个窟窿眼了,而现在,只有玩家头上那肉眼可见不断减少的血条,以及褐色的荆棘条逐渐朝着血红色转变的画面,才让人隐约窥视到这个场景的残酷之处。隐约间,玩家仿佛能听到荆棘鸟在歌唱,被无数荆棘禁锢的他挣扎着移动眼球,看着远处的‘荆棘鸟’,那是一个比其他女玩家要高一些,哪怕浑身奶膘,但却也表情酷酷的小女孩。她裸露出的锁骨上隐约能看见火红的荆棘鸟刺青,这荆棘鸟刺青的尾羽一直落到她的心脏处。而她头上的血条也在缓慢的持续掉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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