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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完全陌生的事物,安薄生疏地拿起两只种类不同的花,僵硬地尝试着。“小安薄!”安薄应了一声,走到厨房门口。“帮阿婆去叫一下路荺,问问他把糖放哪了?”阿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有点不太真实。安薄:“但是他在洗澡……”阿婆:“这么久应该洗完了,就交给你啦!”安薄认命一般看了一眼楼梯,然后踩着吱呀声走上了楼。他站在楼梯上,看向紧闭的房门,有些犹豫地抬了抬手,轻轻敲了两下。三秒,五秒,十秒……安薄等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任何声响。他又敲了两下,这次加了些力度,但依旧没等到回应,像是一间空屋子。安薄迈上一个台阶,吱呀声在狭窄的空间突兀地响起,他贴着门,小声道:“路荺,我可以进去吗?”说完,门缓缓开了一条小缝。安薄愣了一下,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他顺势望向洗手间,里面亮着灯,传来流水的声音。“哐当——”门突然关上,发出一声巨响。安薄抖了一下,随后看到浮动的窗帘。——是风。房间里和他上次来的时候没什么变化,冷清、昏暗、简洁,他下意识想到那张照片,于是看向记忆里的位置——桌面上空无一物。安薄心里一紧,不敢相信地眨眨眼,走到桌子前。三秒后,他微微皱起眉。真的什么都没有。照片呢?安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桌面。一定是路荺放了起来,但他没有办法直白地问向路荺这样做的原因。上一次来到这个房间是个秘密,一个卑鄙的秘密。他悄悄地看到了路荺的过去,虽然只有一个笑容,一张照片,但安薄知道,那时候的路荺,一定不像现在这样讨厌吉他。安薄无意识地摸着桌面,风吹得房门直响,他看向门口,门板与门框相撞,发出短促的碰撞声。下一秒,他的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道拉扯!安薄惊慌地转身,看到带着水汽出现在他面前的人。他什么都没看清,就被限制住动作,整个人动弹不得。路荺阴沉沉地盯着他,握紧那截手腕,将他逼到墙壁,问:“你在干什么?”他离得很近,随着温热的呼吸,安薄可以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浴液的味道。淡淡的香味环绕在狭窄的空间,安薄睁大眼睛,慌乱地看向别处,语无伦次道:“我、我不是,我来,这……”“来干什么?”路荺覆了上来,逼迫道。火炽的温度传遍安薄全身,他晕头转向地解释道:“是阿婆让我上来的!让我问你把糖放哪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有些委屈地低下头。路荺放开了他的手,与他拉开距离,风吹进他们之间,安薄感受到一丝夜晚的凉意。他缓了口气,就听到路荺说:“刚才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安薄站在墙角,不去看他,小声道:“没什么。”他庆幸房间里的灯光不亮,可以隐藏自己完全失控而发烫的面颊。他不敢抬头,只好假装无事发生那样离开阁楼。回到客厅后,很快,路荺就穿好衣服走了下来。他的发丝湿润,脖颈处搭着毛巾,毫无波澜地看向餐桌。阿婆正在端菜,见到他,道:“快来吃饭!”“糖找到了?”路荺边擦着脸上的水珠,边道。安薄看了他一眼,半秒的时间都不到,便很快转向别处。阿婆点点头,笑道:“我眼睛花了,就在桌子上都没看见。”吃饭时,她纠结地看向路荺,道:“隔壁那个老张过几天要赶海,说让你去帮忙,你去吗?”路荺吃着饭,头也不抬,闷闷道:“去啊,怎么不去?”“我是怕……”阿婆顿了一下,“过几天不下雨吗……”路荺抬头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安薄看了看他,随后盯着眼前的白米饭发起了呆。回到房间,他坐在书桌前,例行查看手机上的消息。他离开的这一段时间内,裴吉利每晚都会给他发一些照片,当然还有他自己的碎碎念。基本离不开“学不会”“太难了”这两句话。“我真的要和钢琴同归于尽了!”安薄的指尖停留在最新消息上,缓缓向上滑动。“虽然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看消息,但有件事情我想拜托你,教教我三和弦,我真的要疯了!”“我果然最讨厌小快板,我的手指,你知道吗,那简直就是地狱!”“安薄,希望你能看懂我的笔记,我真的尽力不打瞌睡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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