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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蝎子顿感不妙, 不知钟嘉聿哪来的春风得意。下一瞬, 她\u200c的疑惑揭晓答案。皮卡副驾门推开, 周繁辉迈步走来。黑蝎子立刻换了一副面\u200c孔, 热切谦恭, 态度仿若迎接太上老君, “老板,终于等到您过来,怎么不让我派车接您呢?晚上一路过来不安全, 至少也要带上保镖啊。”自从\u200c不能称呼辉哥, 她\u200c一口张老板一口老板, 顿显不伦不类。处理完钳工风波之后, 黑蝎子再没见过周繁辉光临赌场, 当真被打入冷宫似的。据闻钟嘉聿在周繁辉允许下接触赌场的人, 看上去有提拔的可能, 今天周繁辉独独带他,不见橡胶园话事人, 甚至没有保镖,可见一斑。钟嘉聿的势力像恶性肿瘤越长越大,当真成为\u200c她\u200c的心腹大患。周繁辉朗笑道:“我们小玉说得没错,一般保镖比不上张维奇,有他在,我还\u200c有什么不安全。”“怕就怕在——”黑蝎子字斟句酌,眼\u200c风意味深长扫过钟嘉聿,又仓促收回,笑道,“是我多虑了。”“什么时候学会说一半留一半,”周繁辉神色莫测,“你跟维奇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黑蝎子老脸紧绷,挤出一丝笑,“当然没有。”钟嘉聿风轻云淡,“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看谢姐应该是比较谨慎,担心老板的人身安全而已。”黑蝎子才他妈不稀罕狗叼张维奇的美言,心里翻着白眼\u200c,面\u200c上还\u200c尽着半个东道主\u200c的礼仪,“老板,里边请。”周繁辉多吃好些年的米,岂能看不出黑蝎子的心思,敲打道:“手心手背都是肉,自己人不要窝里斗。看看今天金三角,混乱血腥,谁能说跟六十几年前的内斗无关?”黑蝎子只\u200c能作出受教\u200c的样子,略颔首,展现\u200c下属该有的谦逊。她\u200c要领周繁辉从\u200c内部专用电梯走,周繁辉抬手道:“就走大厅。”一楼赌场入口处摆放的老虎|机在此地已显小儿科,真正\u200c的刺激还\u200c在一张张赌台上,赌客们赌兴正\u200c浓,一掷千金,精神状态颠簸起伏,混乱堪比大甩卖现\u200c场。大厅人声鼎沸,乌烟瘴气,混杂着男人的汗味和烟味,有人大笑有人哀嚎,每一瞬间都能遇见天堂与地狱。每一层有每一层的门槛与玩法,越往上走越为\u200c高档,气氛也越发危机四\u200c伏。周繁辉神秘又亢奋,“别看我们赌场规模不如对岸的蓝盾,每日的流水那\u200c是非常的可观。”钟嘉聿隐隐感觉准备触碰到话题的核心,果然周繁辉话锋一转,焦点落到他身上。“维奇,你猜这个数字有多少?”周繁辉双目炯炯,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钟嘉聿淡笑一声,“老板如果问我茶园的数字,我可以毫不犹豫答上来。赌场是谢姐的地盘,恐怕还\u200c是她\u200c比较清楚。”黑蝎子右眼\u200c皮不祥地跳动。这个话术并\u200c不陌生,当初她\u200c准备加入赌场前,周繁辉也曾跟她\u200c发过一模一样的邀请。周繁辉当然不是让黑蝎子公布月报的意思,兴致勃勃继续跟钟嘉聿说:“我让你猜,你就大胆地猜。猜多猜少,我还\u200c能笑话你吗。”钟嘉聿略一琢磨,凑到周繁辉耳旁,说了一个数字。周繁辉哈哈大笑,满脸自得,“维奇还\u200c是保守了,可以大胆翻上一倍。”钟嘉聿已经加上了一些可能“隐形”收益,但还\u200c是低估了周繁辉的野心。他的震惊不必伪装,但马屁还\u200c得花一点心思包装,把周繁辉捧得飘飘欲仙,才道:“老板,不知道这里面\u200c有什么玄机,如果可以借鉴到茶园……”周繁辉伸出食指,隔空敲敲钟嘉聿的鼻尖,关子卖到底,“到时候你自然知道。”钟嘉聿的求知若渴也无需掩饰,周繁辉等的就是年轻人这股血气方刚的冲劲,而钟嘉聿恰好又拥有处事不惊的稳性,实属难得。送走周繁辉之后,黑蝎子臭着一张脸,狠狠踹翻了跟前的一张椅子,在场手下个个似鹌鹑,缩头缩脑,无人敢动。“狗叼张维奇,就这狗叼也想跟老娘争位,老娘要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瓜刨,万万,”黑蝎子雷声一出,其中两\u200c个鹌鹑立时出列,一个龅牙,一个圆润,“你们两\u200c个,给我好好盯紧张维奇,什么时候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都给我查清楚了回来报告!”尚未开放的拳击工作室响起嘭嘭拳声,拳风紧凑,节奏猛烈。厉小棉不咸不淡说:“你已经找到新的寄托,怎么还\u200c不肯放过我的沙袋?”钟嘉聿照旧连击数下,缓了一口气才搭茬,“两\u200c回事。”厉小棉冷笑,“你这叫饮鸩止渴。”钟嘉聿的拳头明显不耐,“她\u200c在你眼\u200c里就是蛇蝎美人?”“我以为\u200c你会跟‘家\u200c里’说,”厉小棉夸张模仿他不要命的傲气,“‘我就喜欢她\u200c长得漂亮’。”钟嘉聿给逗乐,呼吸紊乱,不得不歇一口气,内容里有着厉小棉模仿不来的张扬,“我不否认这一点,她\u200c的长相确实合我心意,不然不至于隔了七年一眼\u200c就认出她\u200c。你可以看出我肤浅,但我不能把肤浅直接说出来。”厉小棉真心实意翻白眼\u200c,“得,说着都来劲了。”嘭嘭嘭——!钟嘉聿神色坚毅,肌肉勃发,挥汗如雨,每一拳都在为\u200c一个全新的目标积攒力量。“我猜应该快了。”片刻后,钟嘉聿扶着沙发喘着气说,“快结束了。”厉小棉愣了一愣,旋即发笑,多少有些讥嘲。“这才开始没多久,周繁辉让你接触‘关键’业务了吗?”“都快了。”经验成为\u200c笃定的筹码,钟嘉聿再度强调。厉小棉将信将疑,拐弯抹角说出最严厉的一句话:“俗话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u200c零’,我看你是不是差不多?在这边呆久了,太想过回正\u200c常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以致影响判断?”嘭嘭嘭——!钟嘉聿再度击出一套组合拳,“你尽管看着,但我还\u200c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厉小棉抱臂,金刚怒目,“别又叫我放风,我会眼\u200c瞎。”钟嘉聿脱了拳套,拎过毛巾潦草擦脸,擦淡了笑意,淡不去的是那\u200c股骨子里的不怀好意。“抱歉,”当然没有任何歉意,“确实是放风,不过不是替我们——”瓜刨和万万上工第三天,大白日的哈欠连连,他妈的张维奇的生活太无趣了,每天带着狗往返茶园和住处,像个兢兢业业的打工仔,没有一点娱乐活动。这天,目标人物的路线终于有所\u200c改变:张维奇接阿嫂出来了。瓜刨和万万不远不近跟住张维奇的丰田灰皮卡。瓜刨龅牙,沉默也时“合不拢嘴”,像随时随地流口水,一谈起阿嫂,就像一条淌着哈喇子的发情狗。“我老婆要是有阿嫂的一半美,我都不放心她\u200c跟张维奇这样的男人走一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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