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进肚子,就是自己的了。他的手忽然被另一只按下。牧羽抬起头,看见夏阁有些担忧看着他,而他的面前已经放了四杯空酒杯。ldquo别喝了。rdquo夏阁说。牧羽放下酒杯,冲他比个大拇指:ldquo夏大歌手,我已经等不及听你的演唱会啦。rdquo夏阁的眼中露出笑意。他似乎不再是那个青涩莽撞的大男孩,而是成长得更沉稳,温和也沉淀入眸。ldquo一定不辜负你的期待。rdquo演出活动散去后,夏阁把牧羽送到酒店楼下。他就在台阶下与牧羽告别,似乎是随口一问:ldquo牧羽,明天还见面吗?rdquo牧羽答:ldquo恐怕不行了,明天起我要去公司。rdquo夏阁还是忍不住露出遗憾的表情,他终于有点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小心而有些憧憬地望向牧羽:ldquo我每天的课业也很多,可能之后......都没空见面了。我们可以保持手机联系吗?rdquo牧羽猜他或许是对自己的ldquo前科rdquo心有余悸,便爽快答:ldquo当然。rdquo夏阁得到回答,笑着朝他挥挥手,转身走了。牧羽坐电梯上楼,他数了数楼梯层,确认自己没按错,出电梯沿着走廊数房间号,数了好多个房间,终于找到自己的房门。他翻包摸口袋,到处找自己的房卡。酒意暖得他脸热,他不觉得自己醉了,只是身上热乎乎的,走廊光线暗,他也看不清,找很久才从背包隔层里翻出房卡,结果卡在背包拉链上弹一下,飞到墙边。牧羽正要捡,转身却看到身后一个高大的人影,一只垂在身侧熟悉的大手。他一下贴在门上,与牧汉霄对视视线。他心脏狂跳,怒骂:ldquo你变态啊!跟踪我?!rdquo牧汉霄黑着脸盯着他:ldquo玩够了吗?rdquoldquo关你什么事?rdquoldquo醉得找房间还要数房间号,连有人走在后面都没察觉。rdquoldquo你跟踪我还有理了是吗?rdquo牧汉霄捡起房卡,牧羽躲开他就要跑,被牧汉霄一只手钳住胳膊拎回来,牧羽气得脸涨红要骂,下一刻就被按进了门,两人混乱进了房间,门砰一声关上,上锁。牧羽被按在墙上,肩骨撞得闷疼,他恼怒推开牧汉霄的脸:ldquo别碰我!rdquo牧汉霄扯坏了他的腰带,外衣被扔在地上。牧羽的衬衫被顶到腰上,他像被牧汉霄抓在手里的猫,几次要挠花牧汉霄的脸。男人的脸冷得可怕,他一手把牧羽托到墙上按住,吻落下时像暴怒的野兽吞食猎物,深黑的怀抱快把牧羽吞得不见人影,牧羽挣扎不得,发不出声音,被吻到窒息晕眩。两道炙热的身躯极尽贴近缠绵,牧汉霄不容牧羽半分抗拒,火热的手按到牧羽的皮肤凹陷,高壮身躯像一道黑色的穹顶压下收拢,砰然碎开柔软的羽毛。幽暗的房间,落地窗外摩天大厦夜景如排列的星辰,闪烁深蓝的电子光束。男人宽阔的肩背挡去身前的人,只剩一双踮着发抖的白腿。书桌疯狂地晃,桌上物件随着强烈晃动纷纷哗啦滚到地上,牧羽被按在桌上肏到语无伦次浪叫,一把臀肉被猛力撞击出浪似的肉体拍响。他抓着桌沿战栗痉挛,他哥操开了他的后穴,高潮的水全喷到地上。牧汉霄从后扼紧他的脖子,俯身扣住他的手腕,他冷冷地在牧羽耳边开口:ldquo我本来想换个方式对你。牧羽,我以为你喜欢温柔。rdquoldquo你想要什么?自由?rdquo他这样说着,悍猛的下身粗鲁挺进牧羽的身体,牧羽被激得一阵一阵发抖抽搐,他扣着桌沿缓散着目光哽咽,叫不出声,唾液顺着亮晶晶的唇落下。牧汉霄射得他肚子里全是精液,他抖着腿吃不下,牧汉霄却压下来顶干他的屁股,内里的肉腔都被压迫得变形,牧羽瘫软地被抓着胳膊按在桌上猛干,极度冲击的高潮令他射到泪水涟涟,尿液都从抖抖索索的腿间漏出来,淋了一地。ldquo哥......哥......rdquo牧羽快丢了半条命,他叫牧汉霄哥,求救似的。牧汉霄捞起湿淋淋的牧羽,鼻尖尽是他被干透散出的糜软情香。他吻牧羽纤细的锁骨,往上舔舐汗湿的脖颈,一捏即碎的下颚。牧汉霄的声音嘶哑低沉,藏尽恶劣的心性和压抑到近乎疯狂的执念:ldquo我什么都给你,但你想要的,我都没有。rdquoldquo我就是这种人。rdquo给不了自由,给不了光明的爱,冰冷面具下也是不堪和污黑,一个时时刻刻都想把他的弟弟锁进地下室,连一时片刻装作正常都做不到、只是看见他的弟弟对别人笑就嫉恨到要发狂的无可救药的烂人。第46章晨昏的交替像玻璃外的一场幻境,牧羽分不清时间,牧汉霄简直像头发了情的公兽,随时随地都要他,把他从里到外肏透了骨。他的后穴被进入到红肿合不拢,浓精一股股流出,他下不了床,被牧汉霄抱去浴室清洗干净,很快牧汉霄又把他按在床上口交,全射进他的嘴里。他连发火都做不到,任人摆布的玩偶一般被弄到散架,牧汉霄的专注力达到一个恐怖的峰值,他的眼中只有牧羽,一旦牧羽表现出想逃或反抗的念头,他的占有欲和破坏欲就会被反复激起,要把牧羽钉在身下肏烂揉碎,直到确认他不能再从自己的视线中离开。不知是第几天的早上,牧羽在一阵低烧中醒来。牧汉霄给他换了干净衣服,后面也清理干净。床全部换新,狼藉的房间被收拾得整整齐齐。早餐是粥和热果汁,牧羽昏昏沉沉窝在牧汉霄怀里,已懒得去想房间是什么时候、如何被服务生收拾干净的,反正他睡着,要丢脸也是牧汉霄。而且他的脑子都快转不动了。牧汉霄抱他起来吃早餐,牧羽随牧汉霄给他喂粥,他烧得嗓子哑,不舒服。他讨厌地看着牧汉霄,过会儿又垂下眸,一口一口地咽下粥。果汁温热甜软,饱腹暖胃后牧羽好受一些,他软着腿从床缝里捡出自己的手机,开机,用仅剩的一格电给范恩发消息,说他晚几天再来公司。范恩回复:知道,你哥跟我说了,过几天和你一块来公司。牧羽把手机扔出去,手机砸墙上,差点碎了。牧汉霄把餐车推出房间回来,他没穿上衣,赤着上半身站在桌前拆药片,倒水。他的背沟深长,腰肌紧得像一块石,撞在牧羽的屁股上是重得要撞坏腰椎的力度。牧汉霄拿着药和水杯转身走过来,他把水杯放在床头。牧羽盯着他,忽而软绵绵地倾身过来:ldquo哥哥,我问你。rdquoldquo从前嫂子那么想要孩子,你们上过床了吗?rdquo牧汉霄坐下,一手捏着药片放进牧羽嘴里,牧羽嫌弃地含着药片,牧汉霄拿来温水,喂他喝了。ldquo没有。rdquo他回答。牧羽一笑。他这样问,得了答案又不信。牧汉霄却低头过来,追逐吻他微热的唇。他听到牧汉霄说:ldquo你在我面前,我就只能看到你。rdquo牧羽推开他的胸口,一双眼眸清洌洌地看着他:ldquo我不在你面前,你就忘了我。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