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淳喻:“真不疼了?”“不疼了,走,回去,我累了。”可不能再带赵淳喻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了,太危险。潭风生回头打量赵淳喻,心想:他这么帅,还不是自己的功劳?要是换成几年前,系个大蓝围脖的赵淳喻,哪个能看得上?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赵淳喻人这么好,要不是遇到他,也会有其他人看得上他。潭风生踩灭烟头,挑起丹凤眼道:“刚才那个男人怎么样?”赵淳喻不是很懂这句话的意思,回想了一下道:“他身上太香了。”男人喷了不少香水,还没走近,赵淳喻就闻到了。潭风生:“香?”赵淳喻:“嗯,有点熏鼻子。”潭风生轻笑了一声,拉开衣领,仰起脖颈道:“过来,给你洗洗鼻子。”赵淳喻喉头一滚,低头嗅了上去,潭风生的身上也有股淡淡的香味,不冲鼻。脖颈有点痒,潭风生拉过赵淳喻的腰,在昏暗的小巷里,用腹部轻轻磨了磨对方。赵淳喻回抱住他,用力吸了一大口,在他耳边道:“你的味道好闻。”潭风生笑着拉起他的手,慢悠悠地往回走。第二天早上,潭风生下楼去酒店餐厅吃早餐,就看到了一脸菜色的刘遣。潭风生打趣道:“脸色怎么这么差?昨晚被别人怎么了?不能啊,你家母老虎还在呀。”刘遣顿时脸色发黑,恨恨地说了他俩走了之后的事情。总结来说,就是有个男人摸了他一把,结果孙畅不但不可怜他,还在旁边哈哈大笑。时间一晃到了七月末,最近几天,赵淳喻发现,潭风生总是会偷偷打量他的腰,眼睛里还泛着古怪的光,像是在谋划着什么。赵淳喻不动声色,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当晚下班后去了趟药店。几天后的一天深夜,潭风生大半夜不睡觉,舔着嘴唇,满脸写着跃跃欲试。赵淳喻没有拒绝,语气平稳地说道:“小生,我得了痔疮。”潭风生:“……”什么时候得的?他怎么不知道!赵淳喻一脸坦荡,下床从包里翻出来了一管药,递给潭风生道:“刚得不久,在涂药。”潭风生顿时一口气梗在了胸口,他再色|欲熏心,也不能对病人下手啊!“算了算了,也不差这一两天了。”赵淳喻收回药膏,塞进了包里。如果潭风生打开盖子,都会发现,这管药膏根本没开封……至于潭风生的反攻大业,反正时间还久,他早晚有吃得上的一天!潭风生认命地一躺:“来吧!”赵淳喻轻车熟路地覆了上去:“小生。”潭风生支起左眼皮:“嗯?”“我喜欢你。”潭风生:“……你知道你一说这话我就心软是吧!奸诈!”潭风生双腿夹住赵淳喻,支起上半身,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脸蛋。圆润的牙印与一本正经的脸十分不搭,看起来很滑稽。潭风生满意了,仰起眉头,洋洋得意地笑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