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请helliphellip请您享用。rdquo冬有些结结巴巴地说出了这句话。ldquo稍微等下。rdquo程裴抛下了这句话,大步走向浴室。冬只觉得大脑中ldquo轰rdquo的一声。没有在雄主回家时第一时间为雄主更衣,没有主动放好热水服侍雄主沐浴,一心只想到了得到雄主的宠幸而忽视对雄主的服侍helliphellip怎么看,他都不是一只合格的雌侍。冬抬高了些许上身,想要去浴室将功补过,但又想到雄主刚刚的命令helliphellip思索了片刻,又回到了一分钟前的姿势,在ldquo听从雄主命令rdquo和ldquo按照《手册》要求服侍雄主rdquo之间选择了前者。浴室内淋水的声音渐渐停止,冬觉得双腿有些麻,但不敢私自移动,咬着牙又把臀部抬高了些,借由支撑着的手臂来分担些身体的重量。ldquo叫你在这里等会,就一动不动的这么听话吗?rdquo程裴洗完澡出来,便看到还在原位艰难跪着的冬。ldquo这是雄主的命令。rdquo雄主没有再说话,伸手抚上冬光洁的后背,然后一路下滑,来到冬的后穴处。感受到雄主的意思,冬不敢怠慢,抬手向雄主的下体探去。下一秒,他就被程裴拉起来,按在了沙发上。被迫与雄主对视,冬看到雄主脸上似乎带着些许笑容,好像并没有计较自己先前的无礼。雄主的大度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因此恃宠而骄,让雄虫主动,实在是不符合《手册》中的要求。ldquo请允许我来服侍您。rdquo冬伸手扯下雄主身上所着的衣物,低头含住了某处。雄主已经完全勃起了,冬有些费力地上下吞吐着,身体扭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这个姿势对于身板有些硬的雌虫来说有些困难,以至冬有些抑制不住地颤抖。感受到雄主又粗大了些许,冬尝试着深喉了两次,被呛得红了眼。ldquo可以了。rdquo程裴将冬拉起来,欺身压上去。冬还想挣扎着起来,被雄主一句话弄得不敢动弹。ldquo别乱动。rdquo冬清晰地感觉到雄主的手指探入了他的后穴,试探性地碰碰他的穴肉,童谣的动作,却比冬自己弄时轻柔许多,碰到哪处冬反应特别激烈的,还会给予额外的照顾。从没想过第一次就会被雄主使用这里,冬一时有些被吓到了。虽说自己在先前扩张过,那也不过是以防雄主不能尽兴而做的准备。ldquo已经这么湿了,是自己玩弄过吗?rdquo雄主亲昵地碰了碰冬的嘴唇。感到有些羞耻,冬下意识地伸手想去遮住自己的眼睛,但一想到现在的处境,又硬生生地将手伸向雄主,主动帮雄主舒缓着欲望。ldquo没helliphellip没有。没有您的允许,不会的。rdquo冬有些痛苦的摇了摇头。雄主的手指又深入了一根,在冬的后穴操弄着,另一只手抚上了冬精瘦的腰。刚一碰上,冬就猛地颤了一下,后穴中又流出不少粘腻的液体。ldquo这么敏感。rdquo见冬这般反应,雄主有意在他的腰间来回流连。ldquo求您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求您helliphelliprdquo冬也说不出究竟要求些什么,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被一只雄虫抚摸会有感觉到这般程度。见冬的脸上染上了情欲,程裴也不再客气,拉开冬半搭在自己欲望上的手,然后分开冬的双腿,直直挺入后穴。第一次承受如此巨大之物,饶是天赋秉异的雌虫也难以忍耐,冬忍不住闷哼了一声。ldquo抱住自己的大腿。rdquo雄主吩咐道,伸手捏住了冬的乳头,缓慢地揉搓起来。屋中并不冷,雄主的手却有些凉。乳头如此脆弱之处,第一次受到如此对待,不多时便肿了起来。冬只觉得浑身的感觉都聚集在此处,不自觉地向上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像是很满意冬的反应,雄主的手安慰似的点了点明显比刚才大了不少的粉嫩的乳头,下身用力地抽插起来。冬有些情动地呻吟出声,他只知道雌虫承宠时如何减轻痛苦,却没有虫教过他,原来承欢也能如此欢愉。ldquo抬头,看我。rdquo不满于冬的失神,雄主强制性地抬起冬的下巴。ldquo我是谁?rdquoldquo嗯helliphellip雄主helliphelliprdquo程裴坏心眼地在他的后穴中打着转,就是不去碰最深处那里的敏感点。冬被操弄得浑身酥软,津液顺着嘴角留下,还差一点helliphellip只差一点helliphellipldquo不是知道我的名字吗?喊我的名字。rdquo雄主还在一点一点地碾着冬的穴肉。ldquo不helliphellip不行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rdquo冬凭借着仅剩的一点意识支撑着,手受欲望的支配想要松开大腿,去摸摸自己已经完全立起的肉茎。没想到雄主抢先一步,直接用手撸动两下冬的肉茎,却紧紧地堵住了前端。想到许多雄虫厌恶雌虫的精液,不允许雌虫释放,冬一下子清醒了三分,费力克制自己的欲望,抬臀迎合雄主的动作。这一动作刺激到了雄主,他猛地将肉棒捅向冬最敏感的那块嫩肉。ldquo胆子倒是不小,这么快就敢不听雄主的话了?rdquo冬一时有些痛苦,一边是雄主的命令。一边是早已镌刻进骨肉中对雄虫尊重的本能。他不知所措地摇头,呜咽出声。见此情景,程裴并未再为难他,低低套了口气,转而安抚性地亲了亲冬的嘴唇。雄主的嘴唇有些凉,对于此时燥热难耐的冬来说却格外的舒服。冬伸出舌头,舔了下雄主的唇瓣。原本正欲离开的嘴唇立即欺上来,长驱直入。程裴一下下朝着最深最敏感那处操弄着,冬只觉得快感一点点地攀升,只是要尽力忍着不让前面射出来,他自然被分去了几分神。但雄主的手还牢牢地握住冬的肉茎,冬不由自主地想蹭蹭,再蹭蹭。就着冬的动作,雄主也开始冲刺,连带着缓慢撸动着冬身下那处。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冬忍不住泄在了雄主手中。慢慢恢复意识,冬又羞又怕,低头想去舔掉雄主手中的白浊。只见雄主全数将冬的精液抹在他的股间,然后又狠狠地捣弄几下,拔出阴茎,射在了冬平坦的小腹上。3冬的神志还没有完全清醒,就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托起来了,紧接着身体凌空,这才意识到雄主正抱着他,沉稳地一步步向浴室走去。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行为,雌虫的身体本就不轻,怎么能劳烦尊贵的雄主呢?况且,他刚刚还把自己污浊的精液射在了雄主身上,已经有错在先了。雌虫听从雄主的命令,那也是在不损害雄主利益的前提下。冬似乎找到了可以平衡有些不按常理出牌的雄主和一直以来受到的正统教育之间关系的说辞。勉强控制着刚刚射完、浑身无力的身体,冬在雄主的怀中挣扎了两下。程裴比平常的雄虫高些,甚至好像比冬这种常年奋战在前线的军雌还要更高一些。耐不住冬在怀中的挣扎,程裴稍稍松手,冬的一条腿顺利着地。ldquo雄主,我去帮您调下水温。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