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的穴肉从未受到过这种刺激,冬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想要摆脱这小巧的东西。ldquo唔helliphellip不行helliphellip您放过我吧helliphelliprdquo冬呻吟着,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生理性的眼泪从脸颊上滑落,他真的怕了,怕雄主让这东西一直留在自己体内,也怕雄主真的生气了。温柔地亲掉冬脸上的泪水,程裴道:ldquo乖,你可以的。rdquo冬别无他法,尝试着调整呼吸,变换角度,一点点地用穴肉移动着那颗小小的跳蛋。不听话的跳蛋一会儿向外跑,一会儿又钻进穴肉中,带着粉嫩的穴一起颤动着。冬尝试了不知道多少种角度与力度。终于helliphellip慢慢出来了helliphellip待程裴的手指可以触摸到后穴内的跳蛋时,冬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眼睛也哭的亮晶晶的,含着泪花。拿出还在震动着的跳蛋,程裴叹了口气,问道:ldquo这东西在里面出不来的时候,怕吗?rdquo冬先是没有说话,程裴带着怜惜的眼睛就注视着他。与雄主对视了片刻,最后,冬还是低下头,低声道:ldquo不怕的。rdquo解开束缚冬的绳子,程裴在捆绑处慢慢揉捏着。虽然特意选了柔软的绳子,还是把冬的手腕弄得红肿。ldquo会怕的,rdquo程裴道:ldquo我知道这滋味肯定不好受,你刚才说要到前线去的时候,我心里比这难受一千倍一万倍,怕你受了什么伤,怕你跟演习的时候一样抛下我了,怕你helliphellip就这么走了。rdquo明明刚刚那么难受,可是跟现在一比,冬就觉得刚刚不算什么了,雄主的深话像锋利的刀,狠狠地插在他的心口出,他能感觉到心口汩汩流出的热血。反手紧紧环抱着雄主,冬才找到一丝真实感。两人的吻渐渐火热起来。程裴让冬分开腿跪在床上,他自己也半跪着从后面进入了冬,并把冬压在了墙角上。咬着冬粉嫩的耳垂玩弄,眼睁睁看着肉肉的耳垂慢慢红透了,程裴道:ldquo疼吗?rdquo冬迅速回答道:ldquo不疼的helliphelliprdquo这点疼,比起刚刚心脏中的悲伤当然要轻上许多,伸手揉揉冬的股肉,程裴道:ldquo再分开些。rdquo然后更深地进入了冬。冬忍不住闷哼一声。这种姿势,雄虫能进入更深的地方,是有些疼的。ldquo知道为什么用这种姿势弄你吗?rdquo程裴像是随意地问着,腰上的力道却并不放轻,两虫交合处,能清晰地听到ldquo啪啪rdquo的声音。不等冬回答,程裴就自己说道:ldquo这个姿势helliphellip你跑不掉。rdquo听到这话,冬转过头来,将唇落在雄主的嘴唇上。程裴很快掌握了主权,他伸出舌头,加深这个吻。两虫之间,没有隐瞒,没有花样,剩下的只有最单纯的律动。冬还存着想要雄主消气的心,主动跟着雄主的抽插收缩着后穴。奈何雄主体力太好,就算是冬这种常年作战的军雌,也渐渐有些体力不支。他重重地喘息着,跟不上雄主的节奏了。边抽送着,程裴边伸手爱抚着冬的前端。摸摸因情欲而硬挺起的可爱的肉茎,又按两下两颗圆圆的肉蛋,程裴满意地感觉到冬的肉茎在自己手上跳动了两下,然后哭着喷出白浊的液体。眼见着冬被他玩弄着高潮了一回,程裴心情也好了不少,肉棒放缓了些许速度,重点照顾着冬后穴内的敏感点。冬只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这种后入的姿势按理说是看不到雄主的,但冬特意转过头来,正看到雄主上下滚动的喉结。抬起脖子,冬尝试着伸出舌头去舔那凸出的喉结。柔软的舌头刚刚触及雄主脖颈上的皮肤,雄主就默不作声地掰过冬的脸,吻上他的唇。一整晚,冬被雄主压着换了无数姿势,直到被榨干了最后一点精液。只是两人都说开了心思,即使是睡着的时候,冬的脸上还是挂着藏不住的喜悦。18到底程裴还是不舍得让冬的后穴里插入别的东西,机器管家拿来的几样东西除了最开始的跳蛋他都没给冬用。即使如此,第二天早上醒来,冬的嗓子还是全哑透了,说不出话来。一醒来,冬就发现自己被雄主死死地圈在怀里,他尝试着想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腰,刚动了一下,就被还在睡着的雄主按住,往怀里塞。程裴睁开眼睛,哪有半分刚睡醒的迷离,明显是早就清醒了,见被折腾得一晚没睡的冬终于醒了,他低声道:ldquo昨晚一时激动挂了蒋森上将的通讯,你再跟他联系下吧。rdquo冬有些犹豫,不知道雄主到底是什么意思。低低地叹了口气,程裴道:ldquo我怎么会阻止你去做真正喜欢的事,我就是怕你什么都自己撑着,你也尝试着把心里的想法告诉我,行吗?rdquo听到雄主的话,冬只觉得整个心脏都满满的,涨的发疼。就在程裴的怀里,冬接通了蒋森的通讯。ldquo蒋森上将,这里是冬。rdquo一接通,冬就不自觉地变得有些严肃起来,倒是程裴,捏捏冬握紧的拳头,让他放松些,道:ldquo蒋森上将,好久不见。rdquo接到冬发起的通讯,蒋森还是被吓了一跳。昨晚的动静他是知道的,而冬身边的只可能是程裴殿下。蒋森以为以昨天那阵势,冬怕是要被惩罚得几天下不了床的,甚至直接被扫地出门都有可能。而刚刚冬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听起来精神状态很好,甚至程裴殿下还亲自与他打招呼helliphellip蒋森应声道:ldquo您好,程裴中将。rdquo转而又对冬说:ldquo后方的补给就交给你了,马上去准备吧。rdquo他没有提起昨天的事,也选择假装没有听到是谁挂掉了通讯。蒋森话音刚落,就听到程裴道:ldquo让他到前线去吧,rdquo他顿了顿,看着冬的眼睛,继续说道:ldquo那里适合他。rdquo听到这句话,蒋森也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冬是擅长前线作战的,他敢拼但不武断,本来是这次冲锋的合适虫选,之前顾忌着程裴这边,才想着退而求其次让他在后方,如今程裴亲自提出来,蒋森哪有拒绝的道理,爽快得答应了,心里也替冬高兴。战争是不会因为谁,因为某件事停下脚步的。既然决定要走,冬就不能再停留多久了。程裴二话不说,伸手摸向冬的肉茎,几番套弄,昨夜累得不行的东西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程裴用双手握住冬的肉茎,道:ldquo你只管乖乖别动。rdquo成功让正准备阻止他动作的冬收了手,然后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冬的那处。冬的下体并没有什么浊臭的味道,肉茎前端分泌的粘液也只是微微有些咸。想着是冬的东西,程裴一点也不排斥,尽数吞入口中,甚至用牙齿轻轻触碰冬前段最敏感的龟头。ldquo您helliphellip您别这样!rdquo冬被刺激得躬起腰,不自觉地伸手扶住雄主埋在他腿间的脑袋。大多雄虫们只喜欢雌虫从后面到达高潮,很少会允许雌虫前面射出来,像程裴这样不见嫌弃地含住雌虫下体的,怕是只有程裴一个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