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赞同了他的看法,稳声道:ldquo一会儿我拉低飞行高度,派一队军雌直接带他们飞上来,你们先掩护我们。rdquo明嗯了声,神情略有些兴奋,没有再说话。冬没到时,他们畏缩得够久了。22空中,一群骁勇善战的雌虫飞下来,准确地抓住那几只工虫,完成交接工作,连带着搬走了仅余的,没有爆炸的两个铁皮箱。与此同时,地面上的雌虫们也张开骨翅飞起来,把中间的雌虫围得严严实实。眼看那工虫就要被活捉,周围的虫再也按捺不住,猛烈地发动进攻。明早有准备,一声令下,先遣队的军雌一齐打开雌虫天然的保护罩mdashmdash骨翅,一时之间,他们全被罩在其中。炮火打在骨翅围成的保护罩上,被稳稳地吸收,并未翻起丝毫波澜。敌方指挥看到这幕,又着急又气愤,眼神狠狠地剜向消遣队的军雌,一时也没有办法。倏然地,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嗤笑一声,冷声命令道:ldquo集中火力,朝那边那一虫方向进攻。rdquo对方也并不是吃素的,攻击接连被挡下之后,也看出了一些门道。他所说指的那一个虫,正是明。他看出了明属于领导地位,牵制住明就牵制住了整个先遣队。霎时,所有的攻击都朝明袭来。就像鸡蛋的外壳,当受力均匀时,很难从哪一处破裂,但当力道集中在一处时,攻破就容易多了。被迫承受了所有的攻击,再强壮的虫也受不住,明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他皱起眉头,低声喊道:ldquo快走!rdquo再次强制升级自己的防御系统,做着抵抗。冬在战舰中也是着急得不行,也坐不住了,索性站起来,在舰舱中踱步。战舰体力太大,他们本来还抱着要占领这处据点的想法,不能靠得太近,因此雌虫们要回来至少还需要三分钟时间。每次战役,都是争分夺秒的,往往胜负只在一分一秒之间。冬面色一沉,命令道:ldquo再下降100米。rdquo身旁的副官出声阻止道:ldquo不行啊,中将,再近的话,很可能移动时会扫到这些建筑的屋顶。rdquo明还在艰难抵抗着攻击,他的脸已经憋红了。咬咬牙,冬道:ldquo下降!没我的命令,不许停。rdquo副官没有再阻止,他甚至无法想象明中将正在承受的痛苦。为了保持保护罩的完整,以防暗箭袭来,其他的所有虫都没法帮他,只有明一个默默承受着,他竟忍住一声不吭。倏然,明一阵剧烈地咳嗽,呕出一口血来,正落在最显眼的位置上。但他并没有放弃,还在继续抵抗着,有了第一口以后,第二口鲜血,第三口鲜血helliphellip竟活生生染红了明自己的衣服。负责转移工虫的雌虫终于到了。冬红了眼,先遣队的所有雌虫红了眼,补给部队的所有军雌都红了眼。ldquo下降!救出明中将他们,损坏了阵地,我全权负责。rdquo冬冷声下着命令。满心后悔。是他太轻敌了,是他害了明。冬所乘的战舰打头阵,他们快速俯冲到镇子上较劲的位置。握紧拳头,冬道:ldquo开光炮。rdquo一声令下,明亮的炮弹在空中划一个弧度,准确地落在外部包围的敌对方那处。想是对方到底是没料到冬他们会派这么多军力来,一时有几分措手不及,不再攻击明,转而攻击空中的战舰。明终于得到些许喘息的机会,先遣队的其他军雌架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明,从后方转移到较为安全的地方。眼看明已经出来了,军舰上的军雌都无心恋战,既然已经暴露了使力,那就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也算是为明他们报仇了。到底是边境的兵力有限,虽然与最初少暴露少伤亡的初衷有些背离,但也算是拿到了这处据点。回到驻扎地,明立即被送往急救室。冬就站在急救室的门前,满心自责。刚刚他是真的怕了,他怕因为他让那么豪爽坦荡的明就那么helliphellip他只能期盼着明没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间,冬已经在这里守了五个小时了。连带着昨日的激战,他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睡觉了。只是此时,他毫无困意。其实不只是冬,一齐出战的将士们也都觉得这帐打的无比憋屈。特别是先遣队的那些个军雌,他们都是明的得力助手,平日里颇得明的照顾,如今明的受伤又与他们有关helliphellip有好几个军雌也不愿意走,跟着冬一齐守在抢救室门口。冬本想下命令让他们回去休息,毕竟战争不等人。但转念一想,自己尚且如此,那些一直追随着明的下属们心里定然更不是滋味,叹了口气,也就没有再说什么。helliphellipldquo明中将脱离危险了。rdquo终于,听到这句话,冬放下一口气,这才后知后觉感觉到疲劳。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了,四下一片漆黑。只有站岗的哨兵处,还有一丝光亮。他们这次的行动,算不上成功,虽然夺得据点,但是提前暴露了一部分实力,而且不仅明严重受伤,还有几位军雌士兵也不同程度受伤。冬暗暗想着,明天就与军团长通讯请罪。白天里,他是无坚不摧,沉着冷静的中将,前线军团长不在,他们驻扎这处全靠着明和冬负责,如今明重伤,全部的担子都落在冬的身上。只有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冬才会默默想起雄主,想起自己最眷恋的那些种种。在雄主面前,他才可以稍稍卸下自己装备已久的盔甲。他思念着雄主。思念着雄主不经意的笑容,比大多数雌虫还结实的身体,思念着他们一同攀上的顶峰helliphellip冬的身体渐渐燥热起来。压力,压抑helliphellip他也不过是个小小的雌虫helliphellip脑内天虫交战,在对雄主的思念面前,一切所受的教育,伦理,道德都模糊起来,他想要雄主。平日里因经常拿着武器而略带薄茧的手终于抚上自己的那根物什。冬有些无力地想着,往后一定要多背几遍《雌侍手册》不,是《雌君手册》才行。23第一次做这种事,冬有些不得章法,只是胡乱地把手放在那处揉揉,不似之前雄主抚摸时的感觉。他太想要了,半褪下内裤,学着雄主平日里的样子,扶起自己因某些幻想而已经微微抬头的阴茎。冬一边用手撸动着,一边想着雄主那光滑但十分有力的手抚摸着自己的样子。尝试性的用手指划过头处那最敏感的肉,脆弱的阴茎立即有所反应,抖了抖。阴茎抬起之后,伴随着的是升腾起的更大的欲望,冬想要,想要雄主狠狠地贯穿他,想要在雄主身下被操弄到失神,这样helliphellip他才有一点真实感,才可以稍稍安心。冬是真的怕了,不只是因为内疚,他还偷偷想过如果当时去的是自己会怎样helliphellip想到雄主曾经说过的话,冬甚至非常没有道德的觉得有几分庆幸,他一定要活着回去,他已经是雌君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