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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呛了下,“你确定这是消肿化瘀的,不是壮阳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苏新七冷着脸,从他手上把药酒抢过来,“爱用不用。”陈鲟轻笑,下一秒就将身上的黑色卫衣脱了。苏新七瞠目,别开眼张皇道:“你脱衣服干什么?”陈鲟把手从衣袖里抽出来,一脸理所当然,“不脱怎么上药。”“我的意思是让你把药酒带回去抹。”苏新七语气稍微急促。“带回去?”陈鲟扭头往自己背后看了眼,“让李祉舟帮我?”“……”苏新七语噎。陈鲟歪了下脑袋看她,“耳朵红了。”苏新七下意识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耳朵,余光看到陈鲟嘴角上扬,一副得逞的模样,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诓了。陈鲟把卫衣往边上一撇,“又不是没看过没摸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这话说得好像他们是什么亲密关系似的,苏新七想反驳回去,低头看到他背上明显的红痕,要说出口的话又噎在了喉头。虽然傍晚的事不全是因她而起,但她也算是导火线,苏新七不得不承认,陈鲟今天修理了林勇强一顿她是很解气的,她觉得自己这心理有点阴暗,因此对陈鲟还存了点愧疚之心。房子里就他们两人,陈鲟自己够不到背,能帮忙的也就只有苏新七,她拿着药酒站在原地,过了会儿才说服自己,速战速决。“你背过身,别乱动。”她语带警告。陈鲟无声一笑,转过身。苏新七在手心里倒了点药酒,两手来回搓动直至掌心发热,她看着他宽阔的背面犹豫了下,最后深吸一口气,暗示自己就当是揉面团。她把手罩上他肩头红肿的地方,肌肤两相接触的瞬间,她心里有些异样,也能明显地感受到陈鲟的肩颈肌肉贲发,硬邦邦的像石块。“冰吗?”苏新七问。苏新七的手掌微烫,指尖却是薄凉的,一冷一热刺激之下,陈鲟的肌肉自然就有了反应。“不会。”他说着放松下来。“我使劲了,你忍着点。”苏新七事先提醒他,“会有点痛。”“嗯。”苏新七用力揉着他背上红肿的部位,她不只是用蛮力,还讲究点手法,以前她父亲每回出海回来,身体劳累或者磕着抻着哪了,都是她帮忙搽药酒的,次数多了,她也摸索出了点心得,知道要怎么揉才能更快消肿。她边揉边观察陈鲟,他很吃得住劲,就算是她父亲这样的成年男性,在她的力道下都会痛得龇牙咧嘴的,他却一声不吭,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用对了劲。陈鲟回头,他的肩头已经红成了一片,火辣辣地发烫,肌肉舒展了许多,肿痛的感觉被灼热感取代。以前在队里,队医也常给他开背,她这技术都快赶上专业的了,陈鲟抬眼看苏新七,她抿着嘴,表情认真,动作一点也不敷衍,他扬了扬唇,问:“我们这样算不算是有‘肌肤之亲’了。”苏新七闻言往他红肿的地方用力一按,陈鲟吃痛地闷哼一声。“泄私愤呢。”陈鲟磨了下牙。苏新七收回手,“好了。”她俯身要去拿湿巾擦手,还没够着,陈鲟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她站不稳,趔趄了下,往他身上扑过去,陈鲟顺势拦腰一抱,让她坐在自己膝上。苏新七愣了下,立刻就要起身,陈鲟搂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弹,苏新七沉下脸,弯腰去够床板上的药酒,陈鲟眼疾手快,先她一步夺过药酒,又把酒精往后推了推。“好险。”陈鲟眉眼都透着狡黠的笑意,他掂了掂手上的药酒,语气暧昧地说:“这好像真是壮阳酒。”苏新七脸色一僵,挣了下,“放开。”陈鲟见好就收,顺势松开她。苏新七起身,看着他后退两步,眼神防备。陈鲟双手往后一撑,微仰着上半身,忽然开口说:“苏新七,做我女朋友吧。”他语气肆意散漫,好像无心之说随口一提,可盯着人的眼神却熠熠生辉,闪着逼人的锋芒,让人不敢直视。苏新七有一瞬间的愣怔,随后拧拧眉头,立刻回道:“我拒绝。”意料之中,陈鲟摸了下下巴的创可贴,大喇喇地看着苏新七,表情故作苦恼,但眼神却透着揶揄的笑意。“怎么办,我迷上你了。”苏新七虽然早知道陈鲟这人口无遮拦,但还是被他大胆的用词吓到了,简直轻浮到了极致,什么话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口,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借此机会和他讲清楚,免得日后他又纠缠。“我不喜欢你。”苏新七一脸肃然,郑重其事地说。“哦。”陈鲟了然地点头,然后云淡风轻地问:“关我什么事?”苏新七愣了下,没料到他会是这么个反应。“我想追你是我的事,你不喜欢我是你的事,不冲突。”苏新七抿了下唇,冷然道:“你影响到我的生活了。”陈鲟勾唇,“抱歉啊。”苏新七有一种拳头打进棉花里的感觉,陈鲟和她以往拒绝的男生不一样,他没有羞耻心,无论她是断然回绝还是好声好气地摆事实讲道理他一概不听,这可能与他运动员的身份有关,他的目标感很强,轻易不会动摇。她觉得头疼。“你喜欢李祉舟?”陈鲟突然问。苏新七瞟了他一眼,“我和祉舟没你想得那么龌龊。”“喜欢一个人不龌龊,喜欢还藏着掖着才龌龊。”陈鲟抬首,目光直视苏新七,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眼神却锋芒毕露,“我看上你了。”苏新七心口一震,眼神飘忽了下,面对他赤城热烈的目光,她有种败下阵来的感觉,几乎是有点气急败坏地说:“高三最后一学期,我没时间也没心情陪你玩。”“你的意思是,高考结束后就答应?”他故意曲解,苏新七胸闷,用眼神回复他。“我等着。”陈鲟无视她回绝的眼神,用一种豪掷千金的肆意姿态说道,浪荡又深情。苏新七在他这种直线球的攻击下当真是节节败退,她被堵得哑口无言,最后别开眼,略显狼狈地收尾,“随便你。”她还想说的是反正到那时候,他们大概天涯海角各奔东西,以后不在一个地方,也就不会再有什么瓜葛。苏新七没把这话说出口,怕陈鲟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言,但更深处,她没敢细究,好像自己也拿不准这件事。“我要回家了。”苏新七看了眼手表,时间不早了,她不想再和陈鲟单独多呆,谁知道他又会弄出什么幺蛾子。陈鲟颔首,穿上卫衣,又拿过外套随手拍了拍披上。“创可贴你带走。”苏新七绷着脸语气平淡地说。陈鲟挑了下眉,弯腰拿起一排的创可贴,撕了几个揣进兜里,他先行走出房门,站在外面等着,苏新七把棉签、酒精之类的东西放回原处,离开房间后锁上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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