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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倒是轻巧呢,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周亦行在一段树枝上站定,他将双眉舒展,下眼睑上的一颗美人痣显得分外轻佻。周亦行手中轻颠九连司南,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光芒,他掐尖了音嗓挑衅道:“你诓谁呢,死了的话我还赎身个什么劲?我待在这里自在的很,赎身不赎身的不劳就贵派费心了。”“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玄衣男子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中闪过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那我好怕哦。”周亦行挑衅笑道。此言一发,血腥气味便从肺腑直冲鼻腔,周亦行只觉得自己的背部传来一阵钻心剧痛,凉意便顺着脸颊猛烈的席卷而来,他的嘴角溢出一注殷红血注。他没有理会背后传来的灼痛,而是正了正脸上的假面,这顺手一摸不要紧,倒是看到一手殷红。周亦行的脸色一阴。原来是玄衣男子撇出的飞镖扎透了脸上的假面,直接划过他本来的脸上,差一点便可见阴森的颧骨。亏他不是大麻袋,否则非得被这一镖扎瘪了不可。“臭男人,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吗!”周亦行指尖抚过那张假皮面,皮面下的伤痕让他好一阵心疼,他掐着嗓子,悻悻然:“别人都是掷千金要换卿卿笑。你这人倒好,反要我倒贴本金给你哭。”“那可真是求之不得呢,”闻者暗讽,“我等只是奉命办事,从不觊觎美色。”“那不如你赔我一张新脸皮吧。”周亦行嚣张笑着。说时迟那时快,周亦行顺势揪下身侧的几片竹叶,运丹田内的真气将竹叶竭力向身后掷出,一瞬间竹林窸窸窣窣的发出声响,空气发出刺耳的低鸣,竹叶的威力竟不比飞镖逊色半分!不幸脸上挂彩的玄衣男子单指接过那片柳叶,打量周亦行良久,忽然眼底一黯。“怎么不动手?被我吓怕了?”周亦行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不是花魁。”玄衣男子用两指捏碎柳叶,竹叶下的阴翳中他抬眼看去,眼底尽是寒意,他回答道:“据我所知,花魁柳清清本人并不是左利手。”听到这话,周亦行顿时慌了神。完了,露馅了。自己只是逞一时之快就换了左手出招,丝毫没有想到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么快就被识破,周亦行二话不说撒腿就开溜。两侧山头窸窸窣窣地响起声来。周亦行抬头时忽然发现对方已经在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自己根本狡辩不成。看到四方山上攒动的人头,他心叫一声不好,话语戛然而止,笑容凝固在脸上。“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偷镇派之宝!”周亦行惊慌失措地拔足而去,也不顾自己方才刻意伪装的形象:“你管我什么人!反正不是你的人。”是男声。玄衣男子一怔,遽然感觉声音熟悉:“你是周——”狂奔的周亦行不由得放慢了步调:“小爷儿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疏影派掌门周亦行是也。”玄衣男子擦掉脸上的血痕,乜斜一眼对方,不由得嗤笑道:“疏影派?我还以为真是花魁柳清清,原来是个不入流的小杂种,一个丧家之犬都欺压到我们月蚀派头上了!”周亦行当即反驳道:“什么叫作不入流的——”一语未了,红白剑光刹那交集。万千飞镖宛如飞也似的朝背部猛刺来,犹如狂风骤雨袭来。周亦行飞速冲向前方。他躲闪不及,只觉背部传来一阵锐利刺痛。恰有一只飞镖打散了他的鬓发,青丝似流水般倾泻而下。美人散发,不是浣洗梳妆,就是要疯。周亦行痛斥道:“我还没准备好跑,你这厮就先动手了!懂得江湖的规矩吗?”“你偷窃镇派之宝的时候,又懂得什么规矩?”好像很有道理,他竟无法反驳。周亦行闻言噎住,看着衣襟上徒生的绯红色生了一肚子气,憋屈地说:“尔派的弟子都属看门犬吗?怎么都可劲儿地追着我咬?”月华的清辉将飞镖照映出一层薄霜,显得更加骇人,玄衣男子将飞镖朝着周亦行径直一掷。“少废话,看招!”一镖既出,万箭齐发。周亦行一看大事不好,只身避过箭矢,心叫一声好险,他如雀鸟般灵巧地纵身跃下树梢。周亦行无暇顾及自己背部的伤痛,向着竹林深处仓皇出逃。身后的人寸步不离地紧跟上去。……正值夜深人静,月色旖旎正好,竹林之中有足音缓缓踏来。“弦思,上回我讲到哪里了?”“回大人,上次讲到您第一次进桃花观昏迷不醒,有位古稀之年的道长领您进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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