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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翁信良内疚地说。沈鱼一巴掌掴在翁信良脸上,翁信良很震惊,沈鱼也很震惊,但,除了掌掴之外,她实在无法宣泄她对这个男人的恨和爱,他竟背叛她。翁信良站在那里,仍然震惊,她从来没有被女人打过。「我替你止血。」翁信良说。「是我的心在流血。」沈鱼指着心脏说。翁信良捉住沈鱼的左手,用棉花醮了消毒药水替她洗伤口,又用纱布包扎伤口。沈鱼站在那里,看着翁信良细心为她把伤口包扎好,他一直低着头,一丝不苟。用剪刀剪开纱布时,他先用自己的手指夹着纱布,避免剪刀会触及沈鱼的手指,他缚好纱布,温柔地问她:「会不会太紧?」沈鱼的眼泪一直淌下来,她多么不愿意失去这个男人!她心痛地爱着他,她的一颗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他不敢抬头望她。沈鱼扑在他的怀里嚎哭:「你是不是不再爱我?」沈鱼问。「别傻!」翁信良抱着她。「你答我。」翁信良不知道怎样回答她。他和沈鱼一起,一直觉得压力沉重,他知道她并非有意给他压力,所以他不想告诉她,不想她伤心。沈鱼望着翁信良:「你爱她!我是不是比不上她?」「不要拿自己跟她比较。」「但你现在爱她!」「不是。」翁信良说。「那你爱她还是爱我?」沈鱼逼问他。翁信良很苦恼,女人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问题?她们难道不明白男人可以同时爱两个女人吗?「爱你。」翁信良回答,这是他唯一可以选择的答案。「骗人。」沈鱼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只是把我当做缇缇的代替品,你从来没有珍惜过我为你所做的一切!」「你以为我没有吗?」「是的,你有。」沈鱼冷笑:「如果你不珍惜,你早就离开我了!对不对?你以为我需要施舍吗?」「我不是施舍你。」翁信良说:「在我最困难的日子,是你在我身边。」沈鱼抱着翁信良,心里感到一丝宽慰。就在这个时候,翁信良的传呼机响起来。「不要覆机,我求你,不要覆机。」沈鱼抱紧翁信良,不让他看传呼机。「让我看看是谁找我,也许是重要事情。」沈鱼从翁信良身上拿走他的传呼机:「不要看,一定是她。答应我,不要覆机。」翁信良无可奈何,点头答应。沈鱼抱着翁信良,她觉得自己很傻,然而她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把他留在身边。胡小蝶守在电话旁边,电话像一具死尸,毫无反应。翁信良向她撒谎,他叫她先回家,他说会给她电话,可是他没有。她早知道不应该放他回家,他回家看到那个女人便会心软。胡小蝶不断传呼他,翁信良一直没有回应,她把电话扔到地上,把它扔得粉碎。沈鱼悄悄拔掉电话的插头,连同翁信良的传呼机,一并锁在抽屉里。「我们去一次长途旅行好不好?」沈鱼问翁信良。「你想去什么地方?」「什么地方都可以。」沈鱼只想带走翁信良。午夜,沈鱼醒来,不见了翁信良,她跑出大厅,看见他蹲在地上想找什么似的。「你是不是想找电话?」沈鱼质问他。翁信良在沙发下面找到一只拖鞋,他脚上只有一只拖鞋。沈鱼知道误会了他,她很后悔说出这样一句话,男人一定恨女人不信任他。沈鱼跑到睡房,把电话和翁信良的传呼机从抽屉拿出来。她把传呼机交给翁信良。翁信良把传呼机放在桌面,看也不看,跟沈鱼说:「回去睡觉。」胡小蝶拾起地上的电话,电话已给她扔得粉碎,无论如何打不出去。她就只有这一部电话,要是翁信良找她,一定找不到。他到底有没有打电话来呢?也许他在逃避她,故意不打电话给她。胡小蝶不想再等了,她换了一套衣服,拿了钱包跑出去,来到一间便利店,她无论如何要打电话到传呼台问一问翁信良有没有覆机。一个看来好像吃了迷幻药的少女霸占着电话不停说粗言秽语,胡小蝶耐心地站在她身后等候,可是,少女似乎无意放下电话,她对胡小蝶视若无睹。胡小蝶忍无可忍,她跑到柜台,问收银员:「这里有没有电话出售?」「电话?我们没有电话出售。」女收银员冷冷地说。迷幻少女抱着电话筒坐在地上,继续说着一堆粗言秽语,胡小蝶上前,用手按了一下电话掣,电话断了线。迷幻少女抱着电话筒继续说话,胡小蝶把她移开,从她手上拿起电话筒,迷幻少女继续不停说粗话。胡小蝶成功夺取了电话,打到传呼台,问接线生:「他有没有覆机,我姓胡的。」答案是没有。清晨,沈鱼醒来,翁信良已穿好衣服站在床边。「我要上班了。」翁信良说。「我等你回来。」翁信良回到诊所,诊所外聚集了大批人群。诊所的一扇玻璃大门给人砍碎了,地上全是玻璃碎片。诊所内的家私杂物给人翻倒了,两只留宿的猫和一条留宿的狗被放在手术台上,安然无恙。「要不要报警?」朱宁问翁信良。「不用,我知道是谁做的。」「谁?」朱宁愕然。「把东西收拾好,立即找人来装嵌过另一块玻璃,快去。」翁信良吩咐朱宁。翁信良把诊症室内的台椅搬好,将猫和狗放回笼里。他知道是谁做的。电话响起,是马乐。「中午有空吗?我有事跟你说。」马乐说。「好的。」翁信良约好马乐在餐厅见面。「你怎么搞的?」马乐劈头第一句便问他。「给我一份午餐。」翁信良跟侍应生说。「你选择沈鱼还是胡小蝶?」马乐说。「要咖啡还是要茶?」侍应生问翁信良。「两种都不要。」翁信良说。「两个都不要?」马乐说。「连你也逼我?」翁信良笑着问马乐。「这件事早晚要解决。」「是沈鱼告诉你的?」马乐不作声。「我准备逃走。」翁信良说。「逃走?」翁信良点头:「立即逃走,这样对大家都好。」「不负责任。」马乐骂他。「做个负责任的男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翁信良苦笑,「我现在唯一想到的事便是逃走,去一个没有爱情的地方。」翁信良这样说,马乐也无言以对。「我走了,你替我照顾沈鱼。」「你只懂逃避,失去胡小蝶,你逃到日本。失去缇缇,你便逃到沈鱼那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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