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处贴着她的大腿,又硬又热,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程杳听着他浊重的呼吸,有些不忍。“你……你自己能解决吗?”她低着声问。“不用。”他垂下头,埋在她颈间,有些痛苦地说,“会弄脏你的床。”程杳怔了怔,心里彻底软了。她伸手往下探去。那里突然被程杳的手握住,陈觅言一个激灵,浑身颤栗了一下。“师姐……”他不敢相信,胸腔里涨满了各种情绪,不知是欢喜还是难过。他没法再忍下去,抱紧了她,胡乱地亲吻。程杳从始至终都没有再说话。 一直到他发泄出来,她才收回手。陈觅言喘息着,呼吸慢慢平下来。“不去洗手吗?” 他亲着她的头发。“不用。”程杳说,“你要不要去换……”“不要。”他搂紧她,“师姐,我们睡吧。”☆、第25章林颂声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昨晚的事他没有丝毫印象,还是在手机上看到程杳的信息。他看了下时间,该吃午饭了,于是赶紧洗完澡下楼了。餐厅里,程杳和陈觅言坐在一起,已经在吃午饭。林颂声一眼看到程杳,他走过去看到她身边的男人,愣了一下:“这不是……”“陈觅言,我师弟。”程杳介绍道。没等林颂声说话,她指着林颂声说:“我朋友,林颂声。”陈觅言站起来,面无表情地伸手:“你好,林先生。”林颂声浓眉一挑,眼睛里漫出笑意。他伸手与陈觅言相握:“你好。”程杳淡淡瞥了他一眼,目中有警告的意味。林颂声不以为然,主动跟陈觅言说话:“真巧,你也是来旅游的?”“不是,”陈觅言说,“我来找人。”“哦,找人啊……”林颂声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瞥到程杳身上。程杳没理他们两个,低头吃东西。林颂声在她同侧坐下,无所顾忌地挨过去:“诶,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没什么。”程杳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不满。林颂声见她兴致不高,就闭了嘴,转而跟陈觅言交谈,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废话。陈觅言的态度不咸不淡,林颂声问一句,他答一句,像对待一个很普通的陌生人。一顿饭吃完,程杳几乎没开口。“Dear,今天有什么活动?”林颂声如往常一样懒懒地勾着她的肩膀问。程杳感觉到另一个人的气息陡然冷了。她推开林颂声:“没活动,你自己玩吧。”林颂声很失望:“可我明天要走了。”“明天?”程杳有些意外,“不是说有一个月?”“出了点事,我得回去处理。”林颂声捏了捏眉心。“哦。”“哦?”林颂声想吐血,“这就是你的反应?”“不然呢?”林颂声简直不想理她了。“喜新厌旧!”他很不高兴地说,“用完了就踹,你狠。”程杳呛了一下,下意识地超陈觅言望了望,果然看见他脸色极差。“说够了就回去收拾行李吧。”她有些烦躁地瞪了林颂声一眼。林颂声报了仇,心里痛快了,得意地冲她勾了勾嘴角,站起身。临走时,他没忘跟陈觅言打个招呼:“小师弟,这种没心没肺、三心二意的女人还是留给你吧。”林颂声走了。程杳看见陈觅言低着头,他的脸色始终没缓过来。“别听他胡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解释。陈觅言没做声。程杳有些躁。“你不信就算了。”她站起身要走。“我信不信,你在乎么?”他沉缓的声音拽住她的脚步。她站在那里,心里有什么在烧着,让她极不舒服。“我不在乎,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她转过身,目光森冷,声音里夹着火。她知道自己在生气。这太不对劲了。她转身就走。陈觅言愣在那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匆忙追上去。程杳回了房间,坐到窗台上平复烦乱的心绪。陈觅言跟着进屋,站在那里,迟迟不敢上前。他回味着程杳最后那句话,仍然不能确定那话里包含了什么。半晌,他走到她身边,轻声喊她。程杳没应声,一直看着窗外。陈觅言在她身边坐下,握住她一只手。程杳以为他要说什么,但陈觅言没出声,他安静地陪她坐着。良久,程杳抽了抽手。“都是汗。”她说。陈觅言怔了一下,松开她。他的眼睛始终看着她。程杳看出他眼里的不安。“陈觅言。”她喊他。“嗯。”“林颂声不喜欢女人。”“……什么?”程杳看着他懵懵的样子,笑了一下。“我只跟你睡过。”她贴近,看着他漆黑的眼睛说。房间里安静极了,程杳身上的香气若有若无地萦绕着,陈觅言盯着她,表情怔忡。“不懂么?”程杳靠过去,唇瓣印着他的,轻轻吮了一遍。陈觅言愣愣地看她。几秒钟后,程杳被紧紧抱住。陈觅言的吻技越来越好,程杳几乎难以抵挡。他缠着她的舌,霸道却又不失温柔,像团火一样在她唇齿间作乱,她快要喘不过气。陈觅言及时放过了她。他与她额首相抵,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见自己。程杳脸颊泛红,她喘息着,心口起伏不定。陈觅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程杳垂了眼眸,再抬眼时,脸上的红晕更艳了。“你又起反应了。”她说。“嗯,控制不住。”陈觅言鼻尖沁出细汗,嗓子也哑了。程杳的手伸过去,隔着裤子握住他。陈觅言喉间溢出低低的一声。程杳没有什么经验,只是相比昨晚稍微熟练一些。她缓缓地揉捏,陈觅言抱着她,头搁在她肩上,呼息迷乱。“师姐,很舒服……”他喑哑的嗓子有一股强大的诱惑力。程杳莫名地想让他更舒服。她加快了动作,力度也大了,感觉到陈觅言隐忍地颤了一下。“师姐……”他呼吸不稳,气息灼热,熏得程杳的脖子一阵阵发烫。程杳的手都快酸了,他才出来。程杳松了口气。“真久。”她晃了晃右手,语气像是埋怨,但她声音很轻,听起来就有了其他的味道。陈觅言红着脸笑了一声。“对不起。”“这是好事,有什么好道歉的?”陈觅言的脸更红了。他咳了一声,握住她的右手,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揉着。他心里酝酿着一些话,想问她,又有些顾忌。迟疑之时,程杳问:“不换裤子不难受吗?”她总是更关注实际问题。陈觅言哪有心思去换裤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