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曼停了秦朗的解释以后轻轻摇头,“似乎不算是工作。”“当然不算是了,我一直觉得工作就是要能挣钱要活的你的职业,那才叫工作,做这个老师连钱都没有,能叫工作吗?”秦朗说起这个似乎十分情愿:“要不是为了帮瞿展的忙,我大概一辈子都不想走进学校了。”“为什么?”萧曼有些奇怪的看着秦朗:“作为一个老师不是很威风吗?特别是你这样的老师,站在讲台上应该很多学生喜欢吧……”说着她又笑了起来,带着一点调侃的味道,解释道:“当然,是女学生。”秦朗自己最不想承认的事情却被面前的这个小女人好不留情的指出来,他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倒反看见她那俏皮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喂喂喂,你这么说真不道义,你说的那个好像是演员,不是老师。”“啊,要是你成为老师,我想一定是个演员一样的老师。”萧曼歪着头看着秦朗,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点点头,“我原来还真没现,你实在是长得很好看。”说着她踮起了脚尖拍了拍秦朗的肩膀:“这个报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秦朗同志!”“什么报效祖国的任务?”“当然是结婚以后多生几个漂亮的孩子装扮美丽的祖国啊。”萧曼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横着眉毛的秦朗大笑出来,刚才的那些不幸的过去似乎就这么全部烟消云散了。“喂喂喂,萧曼,有没有人说过其实你很可恶!”秦朗看着面前这个笑得十分开心的女人无奈的摊开了手臂叹气,不过,他不能否认,这样的萧曼真的是很美丽,那种美丽是从内而外的,让她的一个人似乎都起光来,所有见到她的人一定都移不开目光,被其深深吸引。“你妈你爸一定很漂亮,不然怎么能生出你这么漂亮儿子!”萧曼拉着拉杆,奋力的向后的仰着身体,让自己的身体拉伸到极限,所有的肌肉都有些忍不住地酸疼,真是舒服。“我妈是个胖子,满脸都是小雀斑,我爸嘛,没啥记忆,我七八岁的时候就坐牢了,后来莫名其妙地死在牢里了。”秦朗耸着肩膀,说得实在是淡漠而轻松,根本就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情。萧曼听见秦朗这么说,微微的吃惊,她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站在地上,一脸惭愧的看着他,才想说些道歉地话,就被秦朗打断,他摇摇手说:“你可什么都不要说,我是知道你要说什么的,不过我没有你想得那么脆弱,千万别道歉。”萧曼这才已经张开的嘴闭上,然后看着秦朗轻柔地笑着。“你都把你的事情告诉我了,那么算是礼尚往来,我也把我家的事情告诉你好了。”秦朗不知道一向不喜欢说话的他为什么会在今天说了这么多地话,更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一向当成私密的往事说出来,只是,似乎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对他说,这个人,你可以相信,你可以对她说,可以让他知道你的一切。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可思议,从来都不会所谓心里话牵着鼻子走的秦朗就这样面对着萧曼将自己压在心里很多年都不曾说过的话,全部倒了出来。“这个也有礼尚往来吗?”萧曼忍不住笑,“我说给你听不过是我心里憋着难受,然后,恰恰是你在我身边而已。”她趴在了栏杆上,用很小的声音地嘟囔着:“而且,你这个人,我却说不出的信任而已。”她地声音很小,可是,却还是被风吹进了秦朗的耳朵里,他地唇边浮现出一丝的笑容:“同样地,我也是憋着难受,我也是恰好觉得你值得信任而已。”萧曼愣了一会,然后笑了笑,她抬手拍了秦朗的肩膀一下:“秦朗,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人其实很狡猾。”“有啊,现在你就在说。”秦朗站直了身体,转过了身子,靠在栏杆上,看着不远处两个人放在凳子上的一堆塑料袋,仿佛陷入了沉思。萧曼也不去打扰他。她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每个人的过去都好像一个伤疤,没有人愿意去揭开他,就算是要去揭开的话,也会需要十分的多的勇气,并不是所有人的都能鼓足这个勇气的。她就这样趴在栏杆上,看着远处那座城市。秦朗说得一点都不错,从这里看过去,这座如此繁华的城市也不过如此,这样的渺小而脆弱,作为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人,他们的快乐和悲伤也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而她的悲伤呢?似乎早就已经结疤,虽然依旧一碰就疼,可是,终究没有流血了。她又想起了母亲在临终前说得话,曼曼,要记得,要学会原谅。她叹气,她果然还是年轻了些,无论如何,这也是做不到的。作名:苏蝶妩书号:1274893书名:《逢魔时刻遇见你》广告词:七岁之姿,双十之智,重回世间,游惑云墉。简介:穿越重生到七岁的孩子身上,居然还是傻子。装失忆这种经典桥段借鉴不来了,傻子有记忆么?只好每天偷偷溜出去听壁脚,这一听可不得了。哎呀,妈呀,这是什么世界呀?妖魔横生的时空!咱也不指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尽量低调做人,只求顺利完成重生任务。可也别以为咱是傻子就人人来踩一脚吧,各怀心思的家人和从天而降的未婚夫。好容易不张扬的一个个摆平,我的爹爹大人,您要送我去昆仑?我没听错吧?上学最讨厌了!作版:君掠影小朋友?不是不搞明创造就叫低调。你啊你啊,不仅外表七岁,心智也没成熟啊。哪有傻子会这么高调出场的,哎。第九十二章 过往(下)九十二章过往(下)就在萧曼想着过往的时候,秦朗的内心同样是不平静的,这些话,他从来都没有跟别人说过,从来没有。这些事情压在他的心里已经超过了二十年了,真的是很累,可是今天有了这样的机会的时候,他却微微的有些胆怯,他害怕当他真的这么说出来以后,而萧曼却会嘲笑。想到了这里,他偷偷的转头去看萧曼,只见她趴在栏杆上,目光放得很远,一脸的淡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咽了一口口水问:“你在想什么?”“我在想,你会不会笑话我,今天生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可以上《知音》的杂志了。”萧曼并不回头,只是淡淡的说,不过从她的语气中听得出来,萧曼似乎对这件事并不是很在意。秦朗张了张嘴,想反驳,可是,却又觉得现在的反驳实在是有点无力。于是他拍了拍萧曼的肩膀,然后轻轻的说:“在圣经里有一个故事,一群人抓住了一个妓女,将她带到了耶的面前,说这个女人犯了罪,要用石头打死她。而耶正在书写经文,只是他听见这些人如此说以后,连笔都没有停下,只是淡淡的说,你们要是谁确认自己没有罪的话,就可以用石头打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