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个!没一个省心的!”夏目气的用手杖在地上敲打。光修率先到了福泽的跟前,一边咳嗽一边喊:“咳咳……师兄麻烦抬一下脖子,并且保持住姿势不要动,我要先看看伤口的深浅。”医疗箱上有漩涡的标志,一看就知道是从蒙哥马利那里借来的。福泽如同被摆弄的娃娃,如果不是那张脸冰冷到能吓哭小孩。用布子清理了血迹的周围,光修非常认真的对待他的伤口。他的手法很轻柔,连碘伏涂在周围杀菌消毒都只有微微的刺痛感。甚至光修还在小口的给福泽吹起来缓解疼痛导致的紧张感。在包扎好了之后,光修给绷带绑了一个非常不符合福泽的小蝴蝶结。看着那个蝴蝶结,鸥外本想嘲笑,却又想起接下来的是自己,又把笑意憋回去了。“这样好一点了吗?”光修问。“麻烦了。”银色的镯子看起来异常的碍眼,在灯光下面闪闪发光。福泽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做下放弃自己性命的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他不知道。但是在他的视角中,光修还仅仅只是个孩子。这个年纪的孩子,还未体验过世间大多的美好。光修收拾了课桌上面沾染了血污的帕子,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森师兄,也麻烦你脱下衣服给我看看伤口。”作为医生,森鸥外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他的伤势并不适合自己来处理。他没有让爱丽丝出来处理。森鸥外解开了脖子上的围巾,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精壮的后背。比如单纯就是武斗派的光修,鸥外要比光修看起来肌肉更多一点。“会有点疼。”光修是用碘伏给福泽消毒的,但是在面对森鸥外皮肉外翻的伤口,光修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酒精。他也并不是什么温柔到没有底线的好人。在咖啡馆的事情,他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嘶。”难得很能忍痛的鸥外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还在记仇吗小师弟?在咖啡屋的时候,让你做了那样的选择。”“不,我没那么小气。”光修将绷带凌乱的缠在了伤口上,剩下的就是静养了。明明就是记仇了。鸥外抬起头,看向了福泽那被包扎的紧实的脖子,他又看向了站在讲台上,默许这一切,无条件宠溺着自己小弟子的夏目老师……连区别对待都是一脉传承吗?如果说是对比,他们三个之中,光修更像是夏目老师的传承者。[森首领没有蝴蝶结!][区别对待小光修!][还专门把碘伏和酒精特别标注出来哈哈哈哈。][特别提醒,虽然都是消毒,但是酒精现实中不要直接洒在伤口上哦。][但是从头到尾森首领都没吭声,真的也算是个汉子了。][哈哈哈哈光修真的好记仇啊。]“如果森师兄喜欢蝴蝶结的话,我也是可以亲自给您用多余的绷带弄一个大的。”“咳咳……”虽然对自己的弟子喜欢幼女这个癖好有所耳闻,但是你说道小师弟的面子上就不好了吧。夏目的目光是这样的。森鸥外知道这个时候反驳是丝毫没有结果的:“还是算了吧。”光修看了鸥外一眼,伤口隐隐作痛,他下意识的咬住了下唇。他感觉自己的温度又在增加不说,疼痛已经快到达临界点。光修趴在了自己的老课桌上,整个人看起来都蔫了吧唧的。借着课桌的阻挡,光修小心的捂住了自己的腹部。疼痛的感觉太过于清晰。比起大脑的钝痛,尤其是带了擦伤的腹部,完全就像是有人拿着刀子不断的割伤那个位置,再在上面撒上盐。他一边咳嗽,一边将翻涌上来的血咽回了肚子里。夏目走到了光修的面前,伸出手来按在了他的脑袋上。“光修,你能骗过别人,但是你骗不过我……很疼吧。”*“我需要接入里面的网页,才能获取之前和现在的镜头信息。”花袋推了推眼镜,披紧了自己的小被子。藤木皱着眉:“门口的是感应器,用来感应异能的,我没办法正面突入,如果可以让我的影子进入内部,进行内部的勘测,并且接入其中的专属频道给花袋先生。”芥川看了藤木一眼,罗生门来想要抓住藤木的后领子。藤木已经跟芥川不是第一次交手了,现在看见罗生门就下意识的往旁边后撤。罗生门抓了一个空。“你不是要进去吗?别躲。”“哦。”藤木站着没动,强忍着内心的不适,被罗生门抓住了手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