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需要的陌生人啊,我多善良啊~~不好意思打破了你心中‘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你是我生命中的唯一”之类浪漫的幻想,本人的血还极有可能在老头、谢顶大叔、未成年儿童、猥琐男等等生物的体内生动活泼滴流动着呦。”“……”“真要说失血的熟练度,老子可比你们这群爷们经验丰富多了。每月一次,每次五天,持续至少三十年,人生中的六分之一都在散发热血,这点儿算什么。献血对象从[小卫]变成小韦而已。” (L注:硬括号中加粗)“………”韦一笑脸上果然立刻失去了痛不欲生追悔莫及的哀怨表情,林小仙觉得自己的心理治疗水平简直可以开张接客了,得意洋洋的道:“看,你老婆我多善解人意,感动吧?荣幸吧?心里舒服多了吧?”“……确实……”只不过又让他生出另一种自残的冲动而已。经过与谢顶大叔、猥琐男、卫生巾的纵向横向比较,生死契阔含情脉脉的气氛被此番“善解人意”的安慰一扫而光。韦一笑同学微微笑着磨牙,捏的指关节啪啪响,决定等无耻星人恢复到活蹦乱跳后再慢慢清算总账。“话说回来,你怎么想起割腕,这可是人血。”“呃,灵机一动而已。”反正不能说是金庸给的灵感吧。韦一笑点了点 头,正色曰:“如果不是你,倒是个好主意。发作必定是与敌人相斗,有活人就有血,以后万一没动物,就不怕内力接续问题了。以前怎么没想起这法子呢?”“噗!!!……”小林同学被彻底惊着了,虽然韦一笑很严肃很正经,但她仍然不肯死心的劝道:“韦韦,人血很不卫生的,乙肝丙肝梅毒脑炎疟疾登革热丝虫病狂犬病艾滋病都可以血液传播,而且,而且……”“而且什么?”“那个,你不觉的抓个人就咬脖子,如果对方是个男人,那姿势不会很暧昧么……”鸡血和人血都是生物蛋白;QQ和劳斯莱斯都是动力车。喝鸡血跟喝人血之间的差距,也跟开QQ和开劳斯莱斯一样巨大。如果把韦一笑的倒霉经历加上注解,就是:庸医误人,生灵涂炭。一杯热可可就能解决的问题,却被扭曲为饮血绝症;从喝鸡血过渡到喝人血,一个前途光明的大好青年就被ET这种神奇生物带上了歧路,走上了吸血蝙蝠的不归路。韦一笑的饮食观并非天生扭曲,如果不是林一颦割腕救急提供的灵感,他又怎能想起用人血解寒毒的残忍之举?人的三观总是跟一生经历息息相关,这一次小林被歹人囚禁折磨,几乎丧命。偏偏对头人多势众,狡猾恶毒,险些将两人逼上绝路。韦一笑从此深深记得对敌心软就是对己残忍的道理,只有比敌人更加狡猾恶毒,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维护想维护的信仰。逼不得已时饮人血,从无法想象变成了可选项目。阳教主不仅英明神武,还很善良体贴,单独拨出了光明顶的一处小院给韦一笑夫妻居住,阳夫人也着人送来了衣被碗碟等生活用品,褴褛落魄的两人才得以换洗休息。林一颦虽将昏睡原因分析的头头是道,但虚弱之症不是几天就能养好的。相比之下韦一笑的恢复能力却强的多了,加上胡青牛医术灵验,半个月后便功复如初。这一天,小林照旧躺着养神。韦一笑进来拿了件整齐青袍,换下了陪护煮夫的工作服,黑刃匕首塞进怀里,又包了几块干粮。林一颦静静瞧着他。收拾停当,韦一笑站在床前,定定看了她,目光灼灼。“出去一趟。”“我要开口说不要去,你也不会听吧?”“……”“就白鹿子一个,好不好。”“……”“你一个人灭不了门的,求你,答应我,就她一个。”“……好,我答应。”“去吧……我等你回来吃饭……”英宗至治元年,秋。韦一笑携妻投光明顶,虽形貌不扬,然慷慨豪迈,轻功绝顶,为顶天所重。同月,昆仑掌门白鹿子与一明教高手相斗而死,不知真凶,门人均疑明教左使杨逍。白鹿子不及留下遗言,弟子争夺掌门之位,昆仑派大乱,遂弱,商路大半为明教得。同月,韦一笑以积功得封法王,号“青翼蝠王”。发工资的日子ˇ发工资的日子ˇ作者有话要说:同学们,饭卡的娘亲正式住院了,我又好死不死的突然找到了工作,现在忙的是四蹄朝天,更新变得这么慢,实在对不住大家。鞠躬谢罪!光明顶是座海拔极高的雪峰,总坛并不在四季雪掩冰封的陡峭峰顶,而是在山体四分之三一处易守难攻的地方。经过几十年的苦心经营,已有好大一片基业。参差错落的石基木构的建筑朴素稳固,常驻三四百个教众,但有家眷的多不在山上居住。高层中只有阳顶天夫妇和新来的韦一笑夫妇住在这里,哦,还有医仙和毒仙这对特殊工种。(胡青牛:怎么?难姑和我就不算高层?看不起技术参股的怎么着?)先不提光明顶交通艰难,物资缺乏,单只温度和海拔也不适合普通人类居住,就连端茶小厮烧火仆妇也都要练练健身,以便攀岩走崖,御寒健体。也只有在练武普及率达到百分之百的光明顶,林小仙这等小强命、阿米巴原虫身的ET才够资格被称为“弱质纤纤”。经过白鹿子一役,韦忠犬的守备防御范围从全体雄性扩大到所有生物。养伤阶段几乎足不出户做陪护,院中虽有两个仆妇洗衣做饭,但只要是林一颦的饮食起居,他必定要亲自照应才能放心,娘子更衣洗漱更不许有旁人瞧着。至于小林的伤势,胡青牛是医而非妖,没能继承师祖萧罗莉的穿越知识,技术不能超越社会生产力的制约。手腕割断的韧带虽能缝上,但整容换肤的韩国棒子技术却实真是难为他了。韦一笑企图以嘲讽来激他发奋,但专业人士毕竟谨慎,胡青牛直言相告:林一颦脸上伤了几天也没处理,到他手里时已经发炎化脓,没破坏神经落下鼻歪眼斜流口水的毛病就算运气了。韦一笑当时听了并没做声,但后来昆仑派弟子找到他们掌门时,只确认身份就实费了一番功夫。此后这件事有熟人知道,也都心中有数瞒着小林。林一颦倒想找个镜子瞧瞧到底弄成什么样了,但每次开口,韦一笑就立刻献上个表忠心的抱杀,非把她勒的缺氧性暂时失忆才肯松手。林一颦对某人的忠诚度还是很有信心的,因此脸上的伤并没很挂在心上。作为手握财政大权的管家,即使卧床期间摆在心头第一位的还是经济帐。沙漠遇袭时两人的行李全部遗失,一年多的经营储备化为流水,一夜回到了解放前。林一颦除了贴身藏的婚戒和掌门指环还在,其余连留念的手机和镶珠嵌丝的婚纱都丢了。银两、日用、换洗衣物是一应全无,真真是一清二白落草上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