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雷丁掐着她细细的腰肢,满足的叹息声显示了他对这种极紧致的触感很是享受。但身上的人居然一声不吭,这对他的技术不啻是种侮辱。海雷丁把尼克从怀里拽出来,仔细查看她的反应。一张小脸儿淡漠的僵着,连眉都不皱,跟被鞭打的时候一模一样。海雷丁入侵的动作立刻就停了。“怎么,很疼?”尼克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换了口气:“还能忍。”海雷丁的兴致立刻就退了不少,不悦道:“疼就说疼,哭也好叫也好,你这是什么表情?”尼克以为海雷丁嫌她木头,稍微挪动了一下酸痛的双腿,让角度更方便对方进入。她低声解释:“因为……有的人就喜欢听哭叫,越喊疼对方越兴奋,所以不如装作若无其事,这样更快就可以结束。”她生怕计划半途失败,抬起头小心看着海雷丁的脸色:“这是以前的坏习惯,我改。”接着闭上眼睛,努力酝酿根本不存在的享受表情。海雷丁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言明的感受。他不是早就知道有这么一群变态存在吗?他们自己不行,就喜欢折磨没有反抗能力的孩子。明明知道对方没发育到能承受情/欲的程度,还是强行催折,以得到掌控和破坏的快感。原来,她这幅冷漠的表情不过习惯了忍耐痛苦。海雷丁叹息了一声,把尼克的小身子轻轻搂在怀里,安慰似地抚摸她幼细的后颈。“不用硬装了,我们再把前面复习一下。”狮子骄傲的自尊不用建立在欺凌孩子身上,他即有忍耐欲望的克制力,也有持久作战的本事。一遍遍的引导、复习、尝试,在海雷丁耐心的教导下,尼克终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快感。奇异的愉悦就像骑在一头强悍凶猛的巨兽身上,在漫无边际的天地里颠簸飞驰,每时每刻都有惊喜。尼克细声呻吟着一次次呼唤着海雷丁,用锋利的细齿在他肩膀上留下清晰的牙印。“船长……船长……船长……”“在床上,叫我雷斯……”“雷斯……别赶我走……别赶我走……”鲜血从破裂的伤口里流淌出来,尼克双目湿润,全然无知无觉。海雷丁翻转这具颤抖的小身体,一点一点细细地舔舐她的背脊。尼克是个极好的学生,很快就适应并且享受。长期作战培养出的良好体能,使她能够承受海雷丁狂风骤雨般的猛烈索求。没有无谓的道德束缚,尼克像只好奇而贪婪的小野猫,不停尝试探索新的欢愉。“这个好,还要……亲一亲……再来……恩恩……”海雷丁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这到底是她贿赂自己,还是自己服务她呢。不过挂在脖子上嘟起嘴巴索吻的小东西实在很可爱,海雷丁想,多费点力气取悦她还是蛮值得。云雨过后,尼克牛皮糖一样赖在海雷丁身上休息,把小脑袋凑到他平坦的胸膛上拱来拱去,恨不得钻出个洞来埋进去。海雷丁把她推开:“再钻也钻不出女人的胸脯来,床够大,你一边睡去。”尼克哼唧了两声,乖了一小会儿,又摸索着粘上来,反复几次,无奈的海雷丁只能把她揽进怀里。尼克贴着船长暖烘烘的身体,枕到他结实的胳膊上,对这个待遇十分满意,眯着眼睛像只餍足的猫咪,似乎挠一挠下巴就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船长……”“嗯。”“船长……”“嗯。”“船长……”海雷丁让她缠得没办法:“到底什么事?!”尼克眨眨眼睛,似乎回味无穷:“我从来不知道上床会这么有趣。”“那是因为你从来就没碰上对的人。”尼克小心往他怀里凑了凑,试图再次贴近领导:“船长,你看我还是很有用的,不用滚蛋了吧?”她不停投射出“我会打仗会暖床很好养”的狗腿目光。海雷丁苛刻地扫了她一眼:“我从来没有跟别人共享的习惯,你自己想好要不要跟。”尼克一愣,她以为今天的贿赂只是为了稳住职位,可没想到狮子的领地意识这么强,上过一次就不会再让别人碰。“哦……那就是长期的……包养了?”尼克自以为了解老板的想法,心想船上就她一个女孩儿,也算稀有资源,这就是被允许的第二职业了。船长技术这么好,又舍得花钱,真是好划算的买卖!尼克大喜过望,一骨碌翻身起来,跪坐在海雷丁身边,神采奕奕的跟他商量:“那么是包月还是包年?现金预付还是先打条?衣物日用算进去的吗?嗯,我更喜欢现金呢……”海雷丁只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又返回来在胸中郁结成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差点让小混蛋气炸了,冷冷回问:“你说什么?!”尼克察言观色,觉得老板神色不对,缩了缩肩膀犹豫着道:“你是船长,那么就打个八八、啊不,八五折好了……”海雷丁简直出离愤怒,翻身坐起来,脸色铁青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道:“你·敢·跟·我·要·钱?”尼克很迷茫的眨眼,这次贿赂不算,但一般上床当然要掏钱,这跟吃饭埋单一个道理啊?难道船长抢了太多船,以至于吃惯霸王餐?海雷丁已经火得没法跟她理论,胸中一口恶气不散,伸出手臂就把小混蛋拖拽过来,横在膝上摁牢,照着她光溜溜的臀部上狠狠打了十几巴掌,一直打到两片屁股像熟透的桃子一样高高红肿起来,才扔给她一条床单,一脚踢出门去。尼克披着床单手捂热辣辣的屁股,惊慌迷惑的站在船长卧室的门口不知何去何从。小小的脑子还不停思索: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刚刚还很好,怎么一下子就发火了呢?半夜敲门的幻觉医疗室的门板砰砰乱响,维克多懊恼的从床上爬起来点燃了鲸油灯,穿着他雪白的丝绸睡袍打开门。一个乱发赤脚的小家伙站在门外,裹在身上的被单下明显不着寸缕。“幻觉、幻觉。”维克多喃喃自语催眠自己,碰的一下再次把门关上。很可惜的是,幻觉很有耐心地继续发出声响,大有你不开门我就敲到地老天荒的意向。维克多心想再敲整船人都要过来围观了,只能闭上眼睛狠狠吸了一口气,开门把万恶源头放了进来。油灯跳跃,维克多瞧着这个无耻裸奔的家伙,有今晚绝对没办法好好休息的预感。“我跟船长上床了。”尼克像所有失身少女一样,悲伤而惊惶的看着自己光裸的脚丫。“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维克多叹了口气,倒了一杯凉水给她,半夜的无礼拜访者没有享受茶和咖啡的资格。“那你光着身子到处跑是怎么回事?”尼克更悲伤了:“因为……因为做完了船长不给钱,还揍了我一顿,把我踢出来了。”“不给……你!你居然跟他要钱?!”维克多不可置信的看着小混蛋,祈祷这一切只是离谱的梦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