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抬头捂住嘴,心下大乱。那边觉察出不对,“你怎么了?没事吧?”白露不能反应,身边人看着她,脸上要笑不笑,手里动作不停,变得缓慢而邪恶,折磨着那一粒可怜乳/尖。她明白了,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她难堪,让她和苏辙彻底了断。这一认知让白露瞬间被悲伤淹没,喉咙堵了一下,缓了缓她才开口:“苏辙,我们改天再说好吗?”“你现在不方便?”那边大概已经猜到什么,这让白露的心狠狠揪紧。“嗯。”这一声已经带了些哽咽。“那好,改天再聊。”啪嗒一声,合上手机盖。白露吸了下鼻子,努力逼退即将涌出的泪水。程彧的手还停留在原处,用他特有的可恨的“温柔“语气问:“怎么不聊了?我可给了你机会,过了这村儿就没这个店儿了。”白露不想接话,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伸手拉他的手,没拉动,反而连累的她乳/房酸痛。“别动,”他低声斥责。另一只手如影随形地伸进来,握住另一侧,嘴里念念有词,“这样才均匀。”白露气结。回手抓起自己的枕头,用两只手抓牢,转身就劈头盖脸地朝那人脸上砸,嘴里愤愤咒骂:“变态变态变态,混蛋王八蛋,禽兽不如……”程彧显然没料到小绵羊会突然暴躁,还对他用暴力,两只手还都被占用着,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通好砸。只是这武器杀伤力实在弱了点儿。他反应也够速度,收回手,抢过枕头扔一边去,豹子般掠起,翻身压住她,盯着白露竖眉立目的脸,阴测测地开口:“胆子不小啊?还动起手来了。”白露刚才几乎倾尽全力,此时唯有大口大口地喘。胸/脯随之起伏。程彧视线被吸引了去。经过一番撕扯,露出一小片前胸。白皙细腻,在灯光下竟有些晃眼。这丫头倒是一身好皮肤,程彧走了下神儿,在他印象中,村姑不都是经常下田劳作风吹日晒以至肤色偏暗么?她倒是一点土气没有,白得透落,像一枚扒了皮儿的煮鸡蛋。他喉咙一紧,不自觉地滑动一下喉结。手上动作更是超前于意识,已经拉开她的衣襟,那两处被他刚刚揉捏得发红,像是在宣告着它们的存在感,看起来也的确比初次见时更让人——有胃口。被这般明晃晃的轻薄着,白露羞愤交加,伸手就是一通毫无章法的反击,打着打着忽然止住,狐疑地向下望去——有什么东西顶在她肚子上,热热的。程彧方才为压制她骑在她身上,此刻也随着她的视线低下头,也怔住。白露目光直直地盯在他睡袍衣摆下,隔着一层布料隆起的那处,足足有几秒钟,然后脸颊绯红,大叫一声:“你变态。”“恶心。”然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力推开也有些走神的男人,翻过身手脚并用的往床边爬。程彧心里骂了句,妈的。百年不遇的动了一次凡心,还被骂恶心。床实在大,白露刚够到床沿,就被人从后面抓住脚腕子,接着用力往后一拖,身体被抱住,似曾相识的一幕让她顿时一怔。“想用这个姿势?跟狒狒一样?”那人在她耳后呼着热气问。她此时脑袋懵懵的,早忘了什么猩猩狒狒,只知道这姿势勾起恐怖回忆,贴在背后的躯体宽厚,滚烫,体味比上次还浓重,她被巨大的惊恐定在原处。僵持几秒后,程彧将她抱起,然后放平。她还想反抗,被他扣住手腕,分别压在脑袋两侧,投降般的姿势。两人都有些微喘,四目相对,又都有一瞬的愣怔,像是看到了不熟悉的彼此。对峙片刻后,程彧改用一只手同时扣住她两腕,固定在头顶上方,然后才用一贯的平静语调说:“早晚都有这一天,你自己作的,怪不得别人。”说完单手脱去她的睡衣,然后拉下睡裤,露出不算丰满但形状好看的髋骨,下一寸,是线条流畅莹白如玉的大腿……一旦决定开始,就不再给对方和自己一丝迟疑的机会。程彧深吸了一口气,分开她的腿,扶着自己抵在腿间最柔软的一处。感觉到相触的刹那她猛烈一抖,一热一凉,一硬一柔,对比实在鲜明,饶是经历过人事的他也不觉为这微妙的“接触”在心底发出一声喟叹。身下却是没有丝毫疑虑的挺进。白露秀眉拧起,“疼。”“忍一忍。”然后,贯穿。身下的人发出一丝压抑的悲鸣。白露眉头打成死结,比手指那次疼太多,不,根本不能比。疼痛中还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那个丑陋的东西嵌入自己身体里,滚烫,还不停膨胀,像是个活物般乱动,让她从胃里涌起一阵阵恶心。下一秒又被痛感淹没。进来时疼,出去时更疼,还不停地出来进去,他妈的!白露气疯,愤怒情绪不知如何排解,又开始乱踢乱打。程彧正沉浸在一种全新的神奇的体验中,仿佛踏入一片未被发掘,保存完好的新世界,心中涌起一阵悸动,亢奋,还有难以名状的轻松。被女人一闹,他抓住她脚踝,皱眉警告:“越动越疼。”白露哪里听得进去,野蛮的小兽一样继续乱踢乱抓。“还有完没完?”程彧不耐地一声暴喝,才吓住她,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表情,向来黑白分明的眼睛此时也泛起红丝,他心中涌起一丝复杂情绪,随即抬手捏起她的小下巴,反问道:“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我问你,你跟那个警察都说什么了?”“忘了那个交易了?当时我怎么说的?既然你违约在先,我随时可以去你家人身上讨回来。”“还有一句真理你记着,知道越多,离死越近。”这番话效果完美,身下人一动不动,身体也因放松而彻底敞开,他不再说话,畅快地大开大合,感觉到她还是不太在状态,他的手伸到衔接处,轻捻慢拢,直到那里渐渐湿滑。清晨第一缕阳光落在脸上,程彧就敏感地感应到,立即醒来。昨晚窗帘没拉,此时阳光已洒落半床。虽然有所消耗,睡得也晚,但此时却毫无疲惫感,反而神清气爽,通体舒泰,不禁想起小童浑说的那句,久旱逢甘露。甘露。他坐在床边凝视片刻。她蜷着身体,长发铺满枕头,些许晨光落在脸上,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这么看,还是挺显小。忽见她鼻头微皱,原来是一根发丝贴在脸上,他用一根指头小心挑起,送到她脑后去。然后指尖滑至她嘴角,虚点一下,除了超市那次,还没再见她笑过。哭到是见识了不少。昨晚,事后她又开始哭。他用手给她擦眼泪,擦着擦着就摸到黏糊糊的不明物,他又气又好笑,还好意思骂别人恶心,幸好他只是用手。 ', ' ')